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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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鈞卿大致想了两日,我为何会这样钟爱于玩雪,只是他一个原住民是如何都想不通其中奥妙的,后来也就不拦着我出去受冷了。

白雪皑皑中,一抹亮色是很招眼的。所以容鈞卿在门后用一柄银钩挑起珠帘看出来的时候,我没多久就发现了,并且还主动招惹他:「你明明是想陪我的啊。」

这人就受不得被揭穿,缓缓步过来。

还坐在我让人钉的秋千上面,但他坐得很稳,似乎是懒得动。

「屋里闷。」容鈞卿说。

「是吧,你的那些个什么鸟什么雀一到冬天就全放了,当然闷。」

「所以我不喜欢冬天。」

我笑他:「其实你就是怕冷。」

「你不怕?」容鈞卿微微抬眸看我,语气淡淡,「昨晚不过抢了你一角被子你都要把我给杀了。」

我连连眨起无辜的眼睛,道:「你又做噩梦了?看来是我在旁边你睡得不舒服啊,那我们分房睡吧。」

容鈞卿闻言,在片瞬间就能做到绿茶精上身一样红了眼眶。

他偷师。

这明明是我常干的事。

「你不信任我,」我神情比容鈞卿的更委屈,「明明是随口一说的话你竟然当真。」

容鈞卿笑「我做什么了?」

对喔,我该憋一下,然后让他亲口求我的。

失算,又要在辗转反侧深夜里来回遗憾了。

容鈞卿后来安安静静的时候,我偶尔会偷瞄他几眼。他今天一袭雪白织金锦袍,矜贵之气更甚,与他的脆弱之感丝丝交融起来,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怅然。

我又想起了原书里的番外。番外写着,容鈞卿再受宫中宠爱,也挽回不了他这副病躯。他撑到三十一二的年岁,就没了。那么大个人,就没了。

三十一二,正好是容鈞卿这么一个天生美人最风逸绝艳的时候。

我看书时就把我刀得不浅。

可是现在当着真主的面我反而不能哇哇哭了,否则一个大嘴巴说出你命不久矣这样的话,能把人吓好几年。

不过吧,仔细算算,容鈞卿现在十八,活头是还有十来年的。

可是再算算,就觉得不够。

我能改他的爱情线,生命线会不会有一丢丢转圜的余地?

何况他现在不似书中那样阴郁不乐。

续续命是可以的……吗?

我找借口的样子也太努力了。

可是容鈞卿怎么都要等我腹中的宝宝长大了他才可以死,我才不要一个人养娃。

噢,对了,我怀孕了,不过还没告诉他。

今晚回去跟他玩玩谨言慎行,然后再说出来,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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