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节2)(1 / 2)
冷,好冷。
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冰冷的水扎进骨头里,这是在什么地方?
是他,他在抱头痛哭,一拳一拳落在头上,他为什么要哭?
从心脏蔓延出来的巨大的疼痛牵扯着他冰冷的四肢。他好难过,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他想汲取更多的记忆,却被一只手攥住,是什么在阻止他……
贺渊是被身边的人哆嗦着的低泣吵醒的,“严严?”
贺渊赶紧起来打开灯,他伸手搂过严聘抱在怀里,擦去严聘眼角的眼泪,握住严聘冰凉的手,“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
严聘伸手圈着贺渊的脖子,头又痛又胀,“好冷,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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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亲了亲严聘的额头,“不想了,不想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严聘已经知道做的梦其实就是记忆了,他打了贺渊一下,“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贺渊把两个人裹进被子里,温柔的安抚,“好了,宝贝儿,老公错了。”
后半夜,严聘再睡过去便没有再做哭醒,贺渊拍着严聘的后背再也睡不着了。
冷,他在梦里冷。
——你没看见我难受,没看到我再在蓝境庄园泡了很久的冷水澡。
这是两年前严聘和秦成墨一起喝酒遇到他时说的话,当时他只说了一句会补偿严聘。
严聘当初说的对,他没见过严聘难受的样子。
现在看着严聘晚上睡不好觉,他已经要心疼死了……
天色渐渐亮起,贺渊眼睛睁的有些涩,严聘半趴在他身上睡得安稳,温热的体温贴着他传给他。
躯体相贴,真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在过去两年半的时间里,他都只能在夜晚的床上摸上一手空荡荡,只有握着严聘的身体,感受着严聘的温度和呼吸,才能治愈他灵魂的饥渴。
解铃还需系铃人。
那么,严聘曾经的痛苦,一定也只有他才可以抚平。
贺渊想到这里,才终于闭上眼睛。
只有他。
Claren无法让严聘再做什么,所以只好自己来了国内,严亦端帮他订了酒店。
下午,严亦端给贺渊打电话,“Claren来了,可能还有需要严聘签字的东西,晚上你带严聘来家里吃饭。”
放在以前,贺渊是不会同意的,但是鉴于严聘一定把他给忘记了,贺渊直接就答应了。
“严严,晚上我们去你哥哥家吃饭。”
到了严亦端家里,一进门严聘就看到正在摸赛赛和飒飒的Cl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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