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阿澈娇媚又羞怯,像个小娇气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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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阿澈娇媚又羞怯,像个小娇气包

  男人在容澈的脸上和脖子上落下细碎温热的吻……

  这次容澈没躲。

  容澈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压制住容玉珩,不满地眯了眯眼。

  “容玉珩,你用药迷晕我,捆了我的手脚塞进花轿,逼我跟你拜堂,还让我穿新嫁娘的衣服,嗯?”

  容玉珩仰面躺着,伸手,摸了摸容澈的腰窝,“阿澈想跟本王算账?”

  容澈被他碰得浑身一颤,强撑着气势,质问道:“都是男人,凭什么我是王妃?”

  容玉珩轻笑了下,“若阿澈想做皇后,也行,本王明日便提刀进宫。”

  容澈不服气,挑起容玉珩的下巴,威胁:“叫夫君,要不然你今晚去睡书房……唔唔!”

  话没说完。

  容澈的嘴被堵住了……

  腰带被抽开了……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腰带捆住了……

  “阿澈身体娇软,怎么偏偏嘴硬呢?”

  ……

  ……

  ……

  翌日。

  容澈睁开肿得像桃子似的眼睛。

  眼眶是红的。

  眼睛里都是血丝。

  他支撑着想坐起来,身子一动,疼得轻呼出了声:“嗯……”

  那张漂亮得只比各位读者逊色一点点的俊脸,羞恼得一片闷红,“容玉珩,你个禽……”

  “兽”字卡在了喉咙里。

  容澈的嗓子也是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踢都踢不出去。

  容澈脸烫得厉害。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穿衣服起身,疼得一瘸一拐地走出卧房,门外的下人们眨着眼睛,满脸八卦地盯着他。

  “王妃娘娘,这是虫草炖老母鸡汤,补肾的。”

  “王妃娘娘,这是黄焖梅菜牛肉,补腰的。”

  “王妃……”

  容澈的脏话都到了嘴边,强撑出一抹老母亲的微笑,“还是叫太子殿下吧。”

  “好的,王妃娘娘。”管家恭敬地点点头,一挥手,叫了十几个下人过来伺候容澈洗脸、净手、用早膳。

  容澈拿着筷子,问:“容玉珩呢?”

  管家说:“回王妃娘娘,东风楼出了事,王爷一大早就赶去城外处理了。”东风楼,是容玉珩暗中培养的势力。

  容澈脸黑了下。

  为什么都叫他王妃,却没有人叫容玉珩太子妃??

  管家偷偷地瞥了眼容澈的脸色,秒懂了。

  王妃娘娘一定是欲求不满,思念夫君了,才沉着张脸。

  管家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递给容澈,“王妃,您试试这个。”

  “这是什么?”容澈懒得纠正称呼问题了。

  他和容玉珩明媒正娶拜过堂,又有了夫妻之实。

  随他们怎么叫吧。

  管家说:“这是一种能让人持续亢奋,不知疲惫的药物,晚上您在王爷的茶杯里掺上一星半点,肯定……”

  噗——

  容澈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鸡汤,喷了出来,“不必了。”

  你们家王爷已经挺不知疲惫的了。

  管家挺遗憾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抱了个枕头进来。

  容澈在漱口,问:“拿枕头干什么?”

  他和容玉珩婚房的卧榻上,已经有两个鸳鸯枕了。

  管家咳了咳,“王妃,晚上您把腰垫得高一点,身子就没那么疼了。”

  容澈黑着脸一脚把管家踹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

  管家带着两个下人,小心地捧着一个大物件走了进来,上面盖了红绸,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是什么装裱好的字画。

  “王妃,这是王爷送您的新婚礼物。”管家笑眯眯地对容澈说。

  容澈:?

  管家一把掀开红绸。

  红绸之下,是容澈的涂鸦之作。

  ——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容玉珩名字的纸张。

  装裱得很精致,连卷轴都是黑玉的。

  纸的空白处,容玉珩还写了几句话……

  ——阿澈像颗小小的望夫石。

  ——阿澈的字,真野。

  ——阿澈的人儿可比这字娇羞多了。

  ——娇羞,意思是说晚上的阿澈……娇媚又羞怯,像个小娇气包。

  容澈目瞪口呆地看着下人把他的涂鸦之作,挂在婚房的床头,瞪圆了眼睛,“这是做什么?”

  管家重复了一遍自家王爷的话,“回王妃,王爷说这是他的稀世珍宝,要是弄坏了弄丢了,让奴才们提头来见。”

  容澈把脸埋进掌心。

  羞耻,太羞耻了。

  他没脸见人了……

  管家:“王……”

  容澈摆摆手,“你还有什么,就一起说了吧。”

  两个下人捧来一大摞账册,“王妃,这是王爷娶妻的聘礼。”

  昨天大婚的时候。

  新嫁娘没有嫁妆,新郎官也没下聘礼。

  容澈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可今日看到聘礼还是愣了愣。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拿账册当聘礼的。

  “这是整个摄政王府的所有财富。”

  “王爷说,他的财富都是您的,但您是他的。”

  容澈的心蓦地触动了下。

  就在这时——

  “王妃!出事了!!”门外的侍卫匆匆赶来。

  容澈忙移开视线,拍了拍微烫泛红的脸,清清冷冷地问:“何事?”

  侍卫说:“数百个手持锄头斧子的人,都围堵在王府门口了。”

  王府的暗卫和侍卫有数千人。

  但是,外面的人都是些普通百姓。

  他们不可能对百姓挥刀相向。

  容澈起身,“孤去看看。”

  侍卫急得一下子跪在容澈脚边,“您不能去!那些百姓口口声声说、说……”

  容澈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说孤和摄政王不清不白,是亡国祸水,该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王府外。

  众人哄闹得厉害,火药味极重。

  “容澈就是个祸害!”

  “容玉珩那个乱臣贼子娶妻,花轿里坐的还是当朝太子,这简直是有辱国体!”

  “哼!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容澈交出来!”

  “容澈不死,必将亡国!!”

  话音落下。

  王府的门缓缓打开。

  容澈一袭白衣,漆黑深邃的丹凤眸中,是化不开的寒意,似白雪山巅的云层,高傲矜贵。

  “你们,让孤去死?”

  容澈面前,王府门口价值连城的汉白玉台阶之下,是众多满眼怨毒与恶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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