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腹黑皇叔vs绿茶太子(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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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腹黑皇叔vs绿茶太子(1)

  (这个是腹黑皇叔容玉珩和太子容澈的番外,容玉珩≈江迟宴,容澈≈萧承,本书唯一一个古耽番外,本段不占更新字数。)

  ——

  容澈躺在血泊里,缓缓睁开双眼。

  他低头。

  看着身上数百道刀伤,纵横交错,深可见骨。

  那一身纯白似雪的中衣,已经被鲜血染红。

  容澈的五官深邃立体,薄唇失了血色,眸底沉冷阴郁。

  他躺在巨大的金色笼子里,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指尖轻轻抚过脸上深可见骨的刀伤。

  刀伤瞬间痊愈。

  容澈冰冷的薄唇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无聊。”

  这时,金色笼子外忽然传来一阵车轮碾动冰面的声音。

  容澈倏然望过去,就看到——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俊美男子,身穿墨色长袍,腰系玉带,慢条斯理地扶着轮椅缓缓逼近。

  轮椅上的男子,盯着遍体鳞伤的容澈,愣了许久。

  一滴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男子微怔。

  他不想哭的……

  可是当他看到眼前的容澈浑身是血,被幽囚在笼子里,遭受着非人的折辱,他就心疼得厉害。

  容澈抬眸,紫色的眸子散发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似笑非笑地问:“心疼我?”

  轮椅上的男子轻轻颔首,哑着嗓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澈。”容澈刻意隐瞒了姓氏。

  因为……

  容,是容国的国姓。

  可他这个容国太子,是被囚在敌国的人质,经常像今天这样,被关在笼子里羞辱、围观。

  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容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低笑一声,问:“坐轮椅的,你叫什么?”

  轮椅上的男子直勾勾地盯着容澈,嗓音低沉地开口:“我叫……容玉珩。”

  容澈瞳孔狠狠一缩。

  容玉珩?

  容国摄政王容玉珩?

  他没有血缘关系,且素未谋面的皇叔。

  是重名,还是什么?

  容澈很快掩去眼底的震惊,紫色的眸子微微上挑,勾人得厉害,“你把衣服脱了。”

  容玉珩眯了眯眼。

  小东西……

  可真有意思……

  容澈嗓音虚弱,掩住眼底的幽暗,“我冷。”

  容玉珩立刻脱了滚金边的黑色大氅,自己推着轮椅走到容澈面前,白皙剔透的长指握住金色笼子冰冷的金属柱,催动内力。

  顷刻间。

  笼子和锁链被震碎。

  容澈披着容玉珩的黑色大氅,染满血污的手轻轻挑起容玉珩的下巴,勾人得厉害,“让你脱衣服,就这么听我的话?”

  容玉珩轻嗅了嗅容澈身上的血腥味。

  少年身上的血腥味,混杂着冰冷的青竹香,勾着他采撷品尝。

  真是香甜可口。

  还有容澈那双勾魂摄魄的紫色眼睛……

  哭得又红又肿,一定好看。

  容玉珩垂眸,深邃的视线落在容澈的腰上。

  容澈浑身都是刀伤,身上的雪白中衣被血水染红,衣不蔽体,破破烂烂。

  容玉珩看着少年露出的那一小截纤细白嫩的腰身,不自觉地眯了眯眼,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上去。

  容澈身子一颤。

  眼底泛起星星点点的慌乱。

  下一秒……

  一把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横在容玉珩的脖颈上。

  哧——

  容澈攥紧了刀柄,在容玉珩的颈动脉处轻轻一划,割开了一道浅浅的刀口。

  血珠冒出,沿着刀刃不断滴落。

  “坐轮椅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容澈无害地笑着,又补充了句:“下次手要是不老实,再碰不该碰的东西,我就……”

  话没说完。

  容玉珩利落地出手,指尖在容澈身上点了两下,封住他的内力。

  容澈根本来不及反应,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容澈眸底泛起一抹懊恼,不敢置信地盯着轮椅上的男人,“你……”

  他在敌国当了十八年质子。

  偷偷学了十三年的武功。

  敌国的那些御前高手,他也能三招之内杀得片甲不留。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人封了武功?

  容玉珩用大掌包裹住容澈的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嗓音低哑得厉害,“不巧,我就是喜欢碰阿澈。”

  “阿澈这腰,阿澈这腿,我都喜欢。”容玉珩慢条斯理地说:“本公子生性好断袖之癖。”

  说完。

  容玉珩慢条斯理地抽走容澈手里的匕首,“阿澈温香软玉,皮肤娇嫩,匕首这般危险的物件,还是由我代为保管。”

  容澈拼命地挣扎。

  但是,他没有内力。

  在容玉珩面前,就像进了狼窝的小白兔。

  容澈恼羞成怒,暴躁地朝容玉珩的轮椅一脚踢过去。

  然而下一秒,容澈露在空气中的一截白嫩细腰,被男人微烫的大掌握住,轻轻一捏。

  容澈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

  但很快,他眼底泛起淡淡的杀意与戾气,一字一句地开口:“放手!”

  容澈在敌国长大。

  被欺负、被羞辱、被拳脚相加。

  他的性格阴郁而暴躁,最恨这种被别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觉。

  哪怕眼前这人是他的皇叔……

  容澈也无法忍受。

  少年的一只手被容玉珩牢牢地禁锢着,另一只手缓缓摸出一根飞镖。

  容玉珩一早察觉到他的动作。

  也不戳穿,似笑非笑地盯着容澈。

  直到,容玉珩看到容澈身后,有两个蒙面的黑衣男人,手持弩箭瞄准容澈的后脑和心脏。

  弩箭的箭尖泛着幽蓝色的芒,明显带毒。

  容玉珩搭在容澈腰上的手猛地扣紧,五指发力,将容澈拦腰抱起。

  容澈跌坐在容玉珩的腿上,震惊又羞恼地盯着容玉珩的侧脸,“你……”

  咻——

  是箭矢破空而来的声音。

  容澈闭了嘴,敏锐地扭头看过去。

  两根箭矢速度极快地朝着他的面门袭来,他内力被封,根本躲不开。

  容玉珩抽出一把素白折扇,展开。

  折扇的扇骨是白玉做的,触手生凉。

  容玉珩以内力灌注整只折扇,猛地一挥。

  铮——

  扇面与弩箭相撞。

  巨大的内力,让弩箭瞬间袭向它们的主人。

  直击心脏,分毫不差。

  两个黑衣人瞬间毙命,仰面倒地。

  胸口处的箭矢,贯穿整颗心脏。

  容玉珩收了白玉扇,圈着容澈的肩膀,轻声安慰:“没事了,别怕。”

  容澈长睫微垂,掩去眼底的冷光,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圈住男人的腰,“怕。”

  容玉珩捏住容澈的下巴,问:“真害怕?”

  容澈点点头,语调委屈得厉害,“你封了我的武功,他们会要我命的。”

  容澈眼底,是隐藏得很好的一抹沉郁偏执。

  等他骗得这个狗男人解了他的穴道……

  他要把这个占尽他便宜的男人,一刀一刀地割成肉片,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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