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1 / 2)
应临亭想给宋云归更好的,他会倾尽自己所有的东西,把最好的珍宝递到道宋云归面前。
等到这个计划基本上实现,他就可以风风光光地向宋云归求婚,然后迎娶他了。
婚服是他请了天底下最好的绣娘,以灵力为针线,一针一针细细密密地缝出来的,这样的婚服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应临亭就是想告诉宋云归,他的爱也是如此这般。
――
过年之后,因为应临亭在准备着婚事,有些忙碌,宋云归清净的时间自然也多了。
这可让宋云归有些忧心忡忡的。不会是自己做的什么伤到了应临亭,导致他与自己疏远了吧?
他的心里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恐慌,想去寻找应临亭,却不知该从何处寻起。
函清宗很大,他是主,应临亭为客,哪有这样的道理呢?再说神医谷,往返的路程很远,就算是日夜兼程也要个十天半个月。
等夜幕降临,天上挂起了星星,宋云归坐在屋顶上看月亮,他的手边是酒坛――没有什么,就是想喝酒。
他很少喝酒,长到这么大,活了两辈子,喝酒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可如今,他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肝肠寸断的人想要以酒解忧了――因为酒精能够让人的精神麻痹,让那颗沸腾的心渐渐冷静,思想混沌,周围的景物也是一片朦胧。
他就像是掉入了云端的梦里,在其中沉沉浮浮,却始终无法再上岸。
他在名为爱情的湖里划着一只小船,湖水是蓝色的,冷的刺骨,他划的也更加吃力了。
宋云归在追赶着什么呢?前方是他的爱人,从前的自己,或许认为永远都不会动心,所以这只船也一直没有动静。直到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古书上面说的是真的,如果爱一个人到非他不可,一往而深,那么情丝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真正的有情人看来,情丝不过只是一根普通的,飘渺的,几近虚无的线罢了。
它是那么微不足道,虽想尽力的拦住两人,却因为那爱情的屏障而被拦在了外面。
有风吹过,突然有人跃上了屋顶,坐到他的身边,夺过了他的酒杯。
宋云归一惊,脑子昏昏沉沉的,但他还是想扑过去拿回自己的酒杯,一面还小声嘟囔着:“还给我…酒杯…”
应临亭有些无奈,他看着宋云归,怎么自己才走开了一会儿,这人就变成了一只小醉猫,脸上像抹了胭脂一般,翻飞着红霞。
月光给他洒下了一层朦胧,像披上了一层纱衣。恍惚之下,应临亭仿佛觉得怀中的人就是他的新娘,月光为聘。
“别喝了,明天起来又该头疼了。”应临亭温柔地拨开他被风吹乱的发丝,露出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倒是叫他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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