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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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人好兴致,不知是近来遇见了什么好事?”萧成玉一来便发觉谢偷白的视线一直钉在吴雨愁的身上,像是要看出什么阴谋诡计。

  吴雨愁干笑了两声:“三殿下说笑了,”随即举起桌上的酒杯冲萧成玉敬酒:“还未恭贺三殿下莅位昭愿司掌职一事,下官在此赔罪了。”

  萧成玉笑了笑,同他撞了杯:“那便多谢吴大人了……”

  “逢人做戏可见他是炉火纯青了。”言子苓落座在谢偷白身侧,抓着案上的橘子边吃边酸道:“怎么不见他冲我也这般笑灿如阳过?”

  谢偷白垂眸浅笑:“他若是真这般冲你笑了,你难道不想药死他?”

  言子苓张了张嘴:“那他不是自诩瞧不上这宫里的明争暗斗?”

  谢偷白替他倒了杯葡萄美酒:“生于束缚,一朝一夕间逃脱不了,他虽有心游历四海,但终究还是会回来这座皇城里。”

  言子苓不解:“为何?”

  谢偷白:“每个人骨子里残存的东西不会为外物轻易所改变,而促成改变的开始则是他一生都摆脱不了的枷锁,他本就不是一般人,而且到哪里都不会被同化成一般人。”

  言子苓:“这样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放心不下这座城罢了。”

  谢偷白微微摆头:“我曾无数次想要放下阙都,但是我不能,从头到尾都不是我不想。”

  “啧!”言子苓狠狠咂了下嘴:“怎么又提到这来了?”

  谢偷白漫不经心地冲他微微一笑:“同你解释清楚,免得你还是误会。”

  言子苓:“……魏将军知晓你这般在自己伤口上撒盐成他人之美的善举么?”

  谢偷白挑了挑眉头,饶有兴味道:“只要你不言、我不语,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言子苓:“竟替将军觉得有些心塞。”

  谢偷白看他:“他可是我的人。”

  言子苓:“……是啊,你的人前几日给你寄信的时候还捎带给了我一封。”

  这回事,谢偷白并不知晓,遂他问道:“说了什么?”

  言子苓叹了口气:“你用脚也能够想到,他除了问回仄州养病之事,便再没有别的可令他如此辗转反侧的了。”

  谢偷白:“你如何回的?”

  言子苓:“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谢偷白脸色微变:“胥杜?”

  “哄你玩儿的,他如今在战场上,我能不知轻重么?”

  谢偷白垂眸:“那便好。”

  “不好,”言子苓说:“我是哄你玩的,但信中所写却不是哄他玩的。”

  谢偷白不曾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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