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我振振有词诚恳道:“你不是在南朱时落了病根怕冷么,冬日里常染风寒,幸得好今年没染上。但看这天气还会更冷,喝些烧酒,有利而无害啊。”再瞄了眼面前的白水,我又解释:“这烧酒……太补,微臣不敢擅用,恐急火攻心。”
“哦。这样。”危玥白了我一眼,掂起那盏烧酒正要喝,都靠在了嘴边,动作却忽然停下。
停下,停下很久。
我心尖肝子都提到了嗓子眼。
莫非他当年与后宫莺莺燕燕用过这玩意,察觉了?
若当真被他察觉,我了个乖乖,这万万不是说着耍的!
他面色纠结地默然片刻,鼻尖几番抖,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打出一个喷嚏来。幸好烧酒及时拿开,只摇洒了些许酒滴。
我的心尖肝子也总算放下。
顺着危玥幽怨的目光望过去,是一面敞风的窗。我急忙前去将窗户合上,把小祖宗吹凉了我还怎么做事。
回过头,坐在原处的危玥正笑得一脸和蔼:“柳梢儿,我终究无法许你个真正的婚礼。不如今日,你且与我喝喝交杯酒吧。”
看来小祖宗今日也很有兴致。想到待会我会做的那等禽兽不如之事,我顿觉更有兴致,二话不说坐到他对面,就着面前的这盏白水,与他手臂沿腕相交,合卺同饮。
别说这盏白水还很有味,甜的,微辣。
我与危玥相对而坐,互相送上笑容,坐等。
很有味的……白水。
低头一看,这两盏图案对称的酒杯,分明已调了位置。
我脸上的和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开始傻笑着手脚并用往后摸索,准备趁机跑路。
“匈古烧酒,柳梢儿可真有心哪。”
他一开口,我晓得窝藏不住了,立马就想明目张胆地跑路。奈何酒效发挥得很是时候,刚跑出两步,腿脚一软,眼前一花,人便软软地倒了,还刚巧不巧地倒入某人坚实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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