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起先是偷偷,后来连客栈都住一家,简直是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堂而皇之明火执仗。
我叫他回去,他冷着脸反驳,自己要去西北办事,顺路而已。
我说,行吧,我突然觉得这地儿不错,打算先住上十天半个月,您忙您先请咧。
这人二话不说,拿着剑走了。
我心中舒了一口气。
可等我到下一家客栈时,好家伙,门口坐着喝茶的白衣剑客忒眼熟了,我怒气冲冲上前,还没开口,他倒打一耙,我先来的。
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走心了。
我说我还念着一个人,短时间,也许长时间都忘不掉。
他道,你不用特意跟我说这些,也无需有负担,我只是奉师傅之命护你周全,别的什么都没有。
哦,行,那就当我自恋一回了。
他再没出现。
可我哭了,我碰着了一家黑店。
等意识到饭菜有迷药的时候,身子已经麻了。
我喊得看似撕心裂肺,实则声如蚊呐,白绫跃救命啊。
再无人应答。
果然,江湖教做人。
我浑身酸软无力,使不上劲。
同一船舱内约有十几个姑娘,应该都是被掳掠来的,全惊恐地缩在一旁。
看我醒了,面前的刀疤男有些兴奋,“嘿,最有钱的这个醒了。”
我忙点头,我有钱,有的是钱,最不缺的就是钱,把我放了,除了包袱里的那些,我保证还能给更多。
刀疤冷笑,面露狰狞,“别想耍滑头,老老实实,有你的好去处。”
我舔舔干涩的嘴巴,赔笑道,这位大哥,那请问我们是去哪里呀?
他大约无聊,又或者觉着跟我说了也无妨,便道,有三个去处,大户人家的丫鬟小妾,山沟里的媳妇,窑子里的姑娘,你想去哪里呀?说着还在我脸上抹了一把。
我强忍着恶心,笑道,这么看,还是做丫鬟吧。
他淫笑,倒是个乖觉的,可惜以姑娘的样貌,做个窑子里的头牌都使得,可不能浪费了。
我面露惶恐,瑟缩着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几许,终于上岸。
我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找机会一定要去学凫水。
话本子不是白看的,医术也不是白学的,我身上带着一些庄里常备的解药,原是醒来即可自救,可惜看守人太多,且我不会水,便想着上岸他们分开行动后再想办法。
逃得还挺顺利,那些人武功不是我的对手。
关键是,白绫跃终于出现了,那剑法简直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要不是我说留活口,他怕是要上法场。
将那些人贩子捆扎一起,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后,他说抱歉,当日喝醉了酒,差点铸成大错,以后不会了。
我笑道,没事,你看,我说过能自保的,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三十四)
叫绫跃看着这一串人,我去报官。
他摇头。
行吧,那我看着,你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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