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番外?姜忆&宋朗 得之我幸(超级爆更!万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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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番外·姜忆&宋朗 得之我幸(超级爆更!万字++)

  我家出事儿那天我正跟沈慢在北京参加第一个大面试,沈慢挺紧张的,在后台来来回回的走,看的我眼睛都花了。她不像我,上大学之前没有当过模特,我以前跑场子跑惯了,虽然没有这么大规模的面试,但也不至于紧张。

  等她第五次走过我面前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少年,冷静点儿。”

  沈慢直直看着我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小忆,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我刚想告诉她因为我觉得自己一定能面上,然后我手机就响了。我接起电话来,我爸说:“你妈拿着家里的钱走了。”

  我愣了愣,告诉他,“那不是我妈,我妈早死了。”

  我爸就叹气,“小忆,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冷笑一声打断他,“现在你还替她说话。要不是你那么相信她把所有钱都交给她管,她能有这种机会么?”

  我爸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有你妈留给你的手镯……她都拿走了。”

  我脑子哄的一声炸开了,我外婆家里原来是地主,落魄之后也留下一些好东西。后来我妈为了赞助我爸开公司,把东西全卖了。唯独留下一个手镯,她说那是给我的嫁妆。

  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后台的管理人员喊我,“三十七号,三十七号快点儿,该你出场了!”

  我匆匆挂掉电话,上台的那一瞬间我的腿有点儿抖,镁光灯照的我一片眩晕。那么长的T台我甚至不记得怎么去走完它,只知道结束的时候通过面试的名单没有我,虽然我满心自信的认为自己一定会面上。对于这个结果其实我并不奇怪,因为我临场表现太差了。

  但沈慢表示很奇怪,一并带我们来的康老师也很奇怪,他曾经私下跟我说过,在我们年级他最看好的就是我,说只要努力以我的条件在北京能混的很不错。

  有很多人跟我说过这句话,甚至连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沈慢问过我为什么要学这个专业的时候,我告诉她因为我觉得自己肯定能红。

  面试结束之后我一直没说话,沈慢可能是以为我没有通过面试心情不好,也跟着沉默。回到公寓里有几个外模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屋子乌烟瘴气的。我有咽炎,不自觉地咳了两声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贴着的禁烟标志,走过去跟她们说:“能去阳台上抽么?”

  几个外模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装听不懂还是真听不懂。

  公司看重外模,对于她们的行为很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抱着肩膀看了一会儿,随手拿过一个外模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外模就炸毛了,跳起来问我,“What'swrongwithyou?”

  我摊摊手,同样表示听不懂。

  回到卧室沈慢正准备卸妆,我把她拦下来,“出去玩儿么?”

  沈慢看了眼手机,“都八点多了还去哪玩儿?”

  我说去酒吧,沈慢就露出个挺犹豫的神情。她不去,我就一个人去了。我不否认我爱玩儿,但也仅限于玩儿而已,我私生活不混乱,不该碰的东西也从来不碰。

  我点了一杯莫吉托坐在吧台前面咬着吸管发呆,我喜欢这种场合,喧嚣和黑暗是隐藏自己心事的最好方法。脑子里还想着白天我爸的那通电话,酒就喝得有点儿急。等我喝倒第三杯的时候,已经感觉迷糊了。琢磨着喝完这杯就先走了,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女声。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你说你要陪我看每一天的日出日落是不是都是骗我的?你说呀,你说呀!”

  我一口酒差点儿就喷出来了,非主流不是前几年流行的么,怎么现在还有这种对白啊。我就略略回头瞟了一眼,我身后的一张桌子上面对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背对着我,唔,算是个背影杀手。女的穿着低胸的黑色紧身裙,露出胸口白花花一片,啧啧,人间胸器啊。

  男的似乎挺尴尬的,声音压得很低,“你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的。”

  女的几乎要泫然欲泣了,但我知道她不会哭,只要一掉眼泪一脸的妆马上就花了。她说:“我不相信,你明明昨天还说要带我去马尔代夫泡温泉。”

  男的揉了揉额角,“我说的好像是去马尔代夫潜水……”

  女的愣了愣,甩手撒泼,“明明就是泡温泉,怎么又成潜水了!你是不是跟别人说的自己记错了,你说啊,你说啊你!”

  刺耳又尖锐的声音穿破我的耳膜,把台子上的短发姑娘一副好烟嗓都盖过去了。吧台后面的服务员擦着手里的杯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等我回过头来的时候跟我说:“你猜他俩最后会怎么着?”

  “怎么着?”我挑挑眉。

  服务员似乎很感兴趣,把胳膊肘撑到吧台上,“要不然咱俩打个赌吧,我赌男的最后舍不得直接甩脸走人,肯定会安慰姑娘先不分手。”

  我偏头想了一会儿,“那我说最后姑娘肯定是泼了男人一杯酒哭哭啼啼走了。”

  服务员笑,“你肯定输了。”

  我抿了抿嘴,“你先说赌注是什么吧。”

  “你赢了之后的一个星期你的酒钱都我请了。你要是输了就把电话号码留给我。”

  我点了点头,把吸管抽出来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顺手嚼了一个冰块,走过去一把揽在男人的肩膀上,“亲爱的,怎么分个手都要这么久啊?”

  女人愣了,男人愣了,邻桌虽然在自己喝酒但眼神儿一直瞟向这里的人民群众也愣了。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儿,但依稀能看出还算是有个好皮相。心想这一搂我也不算吃亏,于是扯了个高脚凳坐下来,重新挽上男人的胳膊冲着对面的大波浪扬扬下巴,“他跟你分手是因为有新欢了,姑娘我劝你还是别给自己找难堪了,赶紧走吧。”

  大波浪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又转头问身边儿的男人,“是真的么?”

  男人同时也转头看向我,我冲他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掐了下他的胳膊。男人了悟,很郑重的点头,“是真的,虽然我跟她刚认识不久,但我很爱她。”

  这话说的我一阵儿哆嗦,可仍然强忍着没撤手。大波浪眼睛里果然一闪一闪的,紧接着眼泪刷的落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宋朗,你太过分了!”

  音乐声大,我也没有听清姑娘到底喊了一个什么名字,可能是宋朗、宋良还是别的什么,说完这话姑娘随手拿起手边的酒杯。我一看情况不对,赶紧闪开,果不其然浓重的酒味儿扑面而来……准确的说是扑旁边儿男人的面而来。

  之后大波浪就留下一个销魂的背影,走了。

  对上周围人看戏的目光,被叫做宋朗的倒是淡定的抹了把脸上的酒,似乎挺有兴趣的打量我,似笑非笑,“你为什么把我女朋友气走了?”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帮你解决掉一个狗皮膏药,你现在还怪我?”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有可能是喝多了,也有可能就是单纯闲的,要不然就是这姑娘磨磨唧唧的实在影响我喝酒的心情。总之我就是这么做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我起身就要走,却被他按住手腕。他脸上的轮廓在灯光下很不清晰,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才说:“你想干嘛,趁火打劫?”

  他仍然笑着,“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在北京签公司没有?”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是模特?”

  “看还看不出来么?”他拿出手机,“给我留个电话吧,我跟几个很不错的经纪公司老板关系都很好,可以推荐你去试试。”

  我收回手,“你这个搭讪的套路太老套了。”

  他咂了下嘴,掏出张名片递给我,“你自己看看,我有骗你的必要么?”

  灯光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就随手把名片塞回口袋准备离开,这回他倒是没拦着我。回到吧台前,我冲仍然目瞪口呆的服务员笑了笑,“记得之后的一个星期我的酒钱都是你付了。”顿了顿,“哦对了,我会带朋友来。”

  可能我出来的时间比较尴尬,不算早也不算晚,刚好没有出租车。我就站在路边儿等了一会儿,就有一辆车停到我身边。车窗降下来,是刚才酒吧里的男人,他扶着方向盘问我,“你自己住?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我说我和别人合租,他笑的愈发有深意,“这么晚回去不会打扰别人么?要不我给你开间酒店?”

  喝多归喝多,但我也知道他到底打着的是什么心思。我也冲他笑了笑,我说:“其实我有病。”

  他没听懂,有点儿茫然的看着我。我面露深沉,“因为上一个跟我开房的男人有病。”

  他就愣了,皱眉看了我好一会儿。刚好后面停了辆出租车,我直接上车走了。

  宿醉之后一夜无梦,第二天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去摸口袋里的名片,摸了半天也没摸着,觉得可能是落在出租车上了,干脆就把这事儿忘了。

  所以当两年之后宋朗对我说“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的时候,我一度以为这只是他跟我搭讪的手段,直到某一天他带我重新回到那个酒吧。我才后知后觉,原来我们真的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过了。

  当初学这专业的时候,就遭到了我爸的极力反对,说什么模特圈儿乱啊,水深啊如何如何,我全都听不进去。他认为女孩儿就应该安安分分长到二十多岁再找一个好人家嫁了,对于这个想法我同样不能认同。

  其实我的想法挺简单的,我还年轻,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可能也会有人跟我说现在起步已经有些晚了,可现在都算晚,那从明天开始的每一天都会比今天更晚。

  我的专业课成绩一直是第一,不是因为我好学,完全是因为我条件好所以很得库伊拉的器重。因为课程比较满,所以公司和学校交涉,只要我一有机会就去北京面试演出。但一直到大三之前,我在北京一直不温不火。

  库伊拉曾经找我谈过几次话,明里暗里说缺个人推我一把。

  我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对于潜规则这事儿,我虽然能够接受,但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我觉得,我的条件虽然算不上拔尖,但也不算差。我一直认为自己缺的是机会。

  其实沈慢的路走得比我顺畅很多,在公司新人里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红人。所谓人红是非多,我们系没事儿就喜欢传传绯闻,最近传的最多的就是沈慢,有人说她被包养了。

  我确实也见过两次,有一个豪车把她送回学校。当时也没想太多,那时候也不知道沈慢她妈生病住院,只知道沈慢家里条件不好。对于这种事儿我一向没什么偏见,于是用了一个比较俗套的形容,也许她有苦衷。

  有一个对沈慢很好的学长,叫高昔扬。当初我一直以为他俩会在一起,可自从那辆神秘豪车出现之后,沈慢就开始躲着他。

  高昔扬找到我,问沈慢为什么忽然不理她了,是不是他做错什么了。

  我也没法儿解释,只是告诉他感情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

  沈慢崴脚我被学校的同学叫去KTV唱歌,打电话的人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他问我,“你干嘛呢?”

  我说:“跟沈慢一块儿演出呢。”

  副主席就说:“那你把他一起叫着。”

  我刚想说她已经走了,可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挂断。

  我去了之后发现高昔扬也在,见我来的时候向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确认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眼睛里就有那么点儿失落。

  我故意坐到他身边,撑着下巴问他,“等谁呢?”

  高昔扬灌了口啤酒,垂下眼睛说:“没谁。”

  于是我就给沈慢打电话了,其实我也想试试,高昔扬能不能再把她拉回大学校园生活。哪怕沈慢真的对他一点儿感情都没有,那也该跟他说清楚。一听沈慢崴脚了,高昔扬非要跟我一起去接她。医院里,为了给他俩制造独处的机会,我找了个借口去交费。

  平时不是经常听说医院交费挂号都要排长队么,可今天交个费才用了五分钟。我拿着病历本去观察室门口溜达了一圈儿,小窗户里看见高昔扬站在沈慢对面儿一脸严峻,沈慢正低着头似乎有点儿难为情。

  充分了解到现在不是进去的好时机。

  于是我又就去走廊上坐了一会儿,随手翻着沈慢的病例,刚好翻到最后一个空白页,忽然听到头顶穿来一个声音,“原来你真有病。”

  我以为在跟别人说话,也就没应声。隔了好一会儿觉得面前的阴影还在,我才抬起头看着逆光而立的男人,不解地说:“你在跟我说话?”

  “就是你啊,我跟了你好久了。”他在我旁边坐下来,伸手就要拿我手里的病历本,“你怎么了?”

  我向后躲了躲警惕的看着他,难道是遇见变态了?脑子里又把他刚才的话回想了一遍,他似乎是……说我有病?

  我又打量他一回,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于是给他指路,“神经卫生科,右转坐电梯下三楼。”

  男人就笑了,也不生气,问我,“你是模特么?”

  我没理他。

  他不屈不挠,嘴边儿若有似无的笑容也没有因为我的冷淡而消退,他说:“有没有兴趣拍杂志,我这儿还缺一个封面女郎。”

  于是我就懂了,这是遭遇骗子的节奏。

  模特圈儿拿这种借口骗人的事情太多了。有好一点儿的,去了公司先让你交钱,说那是会费,入了会才有活动。这样骗财也就算了,我甚至听过挺多刚出道的小野模被人骗色的,很多人打着私拍或者在酒店面试什么的骗小模特。

  我倒是也遇到过,可没想到在医院里也能遇到。

  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骗财骗色的。但现在这个世道谁说得准呢,万一是个妄想症患者怎么办。本着自我保护的心态,我选择了惹不起那就躲。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认识沈慢,起初我以为他是沈慢的那个神秘金主,可看沈慢的表情倒像是她的朋友。后来沈慢跟我说,宋朗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别看平时总是笑脸迎人,但其实挺深不可测的。

  我听一听也就过去了,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觉得我之于宋朗,也只是万花丛中的一朵刚好开的艳丽的花朵而已,能采到最好,采不到于他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

  当然,他之于我也只是——色胚。

  可我没想到宋朗挺执着的,也许他认识的小姑娘,无一不是把他捧上天或者勾勾手指头就投怀送抱的。可能我是个例外,所以让他觉得有趣。

  既然知道我跟沈慢是好朋友,那宋朗要到我的电话很容易。不是一般追姑娘的套路,宋朗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是让我去他的杂志社视镜。

  其实我镜头感并不太好,很多都是靠台下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练习表情动作。我还是比较适合走在T台上,用句行话说,就是我的台风很压场。

  接到宋朗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出一个车展,对着无数镜头笑的脸都快僵了。休息的时候一边揉着脸一边听他在电话那边儿源源不竭的介绍自己的杂志社,说了很久觉得不对劲儿,才问我,“姜忆,你在听么?”

  我嗯了一声,脱力似的,“我在xx呢。”

  那是经常办车展的地方,宋朗就懂了,只说了一句,“那你先忙。”

  等下一场上台的时候,我就遇到一个很奇怪的摄影师。

  一般的摄影师每个模特也就拍几张照片,觉得有成片之后会去拍别人。但这人一直把相机摆在眼前,拍了足足五分钟才把相机拿开。

  紧接着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宋朗。我很本能的就微笑了,在台上看到认识的人是很容易笑的,哪怕我跟他并不熟。

  见我笑了,宋朗又拿起相机拍了几张,之后他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扬扬相机问我,“美女,这车怎么卖啊?”

  可能是因为之前太累了,情绪也太紧绷了,这句话又把我逗乐了。旁边儿的小姑娘就瞅我,可宋朗像没看见似的继续逗我,逗着逗着就把保安逗来了。

  保安可能以为宋朗在调戏我,当然他也确实是在调戏我,但此调戏非彼调戏。可保安并不知道,就请他离开展台。

  宋朗有点儿急了,指着我说:“我跟她认识!”

  保安就看向我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儿,我收起笑容抿起嘴巴,十分高冷的摇了摇头。

  车展结束之后我在停车场看见一脸气急败坏的宋朗,他看到我咬着牙说:“姜忆,你真行!”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厂家就在旁边儿,我实在不能说我认识他,太没职业道德了。

  上车之后我瞟一眼后座上他摆着的相机,“没想到你还会拍照。”

  宋朗一脸得意,“那你以为呢?”

  我回过头直视前方,“我以为你只会跟女人打交道。”

  “你这人真是……”宋朗开车的间隙分神看我,“我跟你有仇么?你怎么和我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宋朗这厮竟然伸手摸了摸我的下巴,一副风流少爷调戏良家妇女并且占到便宜的表情,“不过我喜欢。”

  “……”

  宋朗算是开始正儿八经追求我了,关键是他的追求并不让人觉得厌烦,甚至没有名目去拒绝。如果他找我吃饭我不去的话,他也不会继续联系我,而是时隔几天以拍杂志的名义约见我。

  就像猫逗弄老鼠似的,不得不说,技巧很高超。

  其实我现在没有太多的心思去考虑要不要交一个男朋友,首先我并不着急觉得可以慢慢挑,其次我每天面试演出忙得脚不沾地,没有太多的时间。

  我一直以为宋朗就是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可没想到杂志社倒是被他经营的井井有条。我第一次去拍照的时候,在墙上挂着的画册上面扫了一圈儿,十张里面有五张全是沈慢。

  那会儿我已经知道陆丛和沈慢的事情了,看着这一墙的照片就挺无语的,“你这是什么怪癖?收集人家的照片玩儿?”

  宋朗啧啧啧的指着其中一张大头像说:“你知道这些照片儿促成了她多少次面试么?”顿了顿,直直看向我,“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全挂成你的照片。”

  这句话说得很有深意,我又不傻,也不是个会装傻的性格。于是头也不回问他,“你这是想潜我的意思?”

  宋朗愣了愣,紧接着皱眉说:“我真想把你的脑子敲开看看里面都装了点儿什么,还是你和沈慢在一起时间长了被拉低智商了?”

  我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说起沈慢来,你挂了她这么多张照片儿该不会是暗恋她吧?”

  他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暗恋她会追你么?”

  我没想到宋朗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在追我,一时间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宋朗倒是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说:“要不是丛子……”省略掉后半句话,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墙面,神情倒是难得一见的正经,“她能当封面女郎是有丛子的关系,但她拍照的感觉确实很好。”

  顿了顿,又看向我,伸手比划出一个方框,把我的脸圈进去,“不过你比她上相。”

  影棚明亮的白光在他的额角打出一道细白的光影,我透过从狭小的框子看着他,周遭的一切都像是被挡住似的。我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眼皮,漆黑的眸子像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看着我。

  有没有某一个时刻,回想起来的时候都会让你觉得记忆犹新?

  无论多久之后,当我再想起宋朗,脑海里闪过的景象一定会是此时此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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