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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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马,明日一早我们直接出京,去江南看望漫漫。」

雷云领命去了。

我伏在屋顶,一动不动。

备马吗?

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天蒙蒙亮时,我潜入敬安王府的马厩,在沈桐文骑惯了的那匹马上动了点手脚。

也没什么,就是在马鞍下置了被小机关卡住的长长银针。

他只要骑一会儿,机关就会被震动卡掉,银针弹出来,深深刺入马背。

做完这一切,我就回了丞相府。

严玄亭已经醒了,握着我的手问我:「絮絮,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张了张嘴,编了个再牵强不过的理由:「……睡得有些热,出去吹风凉快一会儿。」

严玄亭竟然信了。

我甚至怀疑,若我说我跳进湖里游了个泳,他是不是也会信。

他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只是伤寒未愈,还有些咳嗽。

我想亲他都被推开:「絮絮,当心我过了病气给你。」

我撩开裙摆,给他看我腹部的肌肉线条,试图证明自己:「我身体很好。」

结果严玄亭眸色一点点转深。

他手抵着下唇低咳两声,有些艰难地转过头去:「絮絮,你别这样,我实在……想你想得紧。」

我适时提出建议:「你下次再出去办差,带上我,这样就不会想我了。」

更重要的是,也不会再受伤。

我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可能让这次的事情再发生。

严玄亭动作一顿,转头望着我。

他的眼睛像月光下静谧的湖水。

「絮絮。」他说,「娶到你,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

我说:「你差一点就娶到沈漫漫了。」

他弯起的唇角向下垮,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夫人真是耿直可爱。」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一句情话。

其实他更想说我不解风情吧。

唉。

一直到晚膳时,我和严玄亭跨进门,发现楚慕竟然也在。

而且就坐在严久月身边。

严玄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饭没吃两口,严久月忽然道:

「今日我去店里看生意,回来时听说敬安王惊了马,从马上摔了下去,腿断了一条。」

「是吗。」

严玄亭淡淡地应了一声,伸手夹了一筷子虾饺,放进我碗中:「絮絮,别只顾着笑。」

严久月惊呼一声,用筷子指着我:「嫂子,你笑得好开心!」

「是吗?」

我摸了摸脸,令自己神情恢复严肃:「并没有,我其实是在为敬安王的不幸感到悲痛。」

8

吃过饭,严玄亭说他要去处理一些政事,让严久月陪我一会儿。

我猜,他大约要去整理从南州带回来的证据。

于是道:「没事,我去院中赏一赏月。」

将空间留给楚慕和严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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