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番外二未来的r子,让我陪着你好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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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番外二 未来的r子,让我陪着你好吗?

面对如此re烈坦诚的表白,面对如此放肆亲昵的举动,夜飞鹰感觉不可思议,无从理解,更无法接So。当他从茫然无措的顺从和下意识的脆弱q绪中彻底清醒过来,方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竟被对方如此无礼地冒犯了,一时间,巨big的愤怒与深深的屈辱同时涌上心头,他用力挣脱白庆海的束缚,踉跄着后退两步,抬手指向对方,厉声道:“你……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你……你真的以为我飞禽帮无人了吗?”因为愤怒,夜飞鹰的身体和声音几乎都在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如此j愤的夜飞鹰,和刚刚的脆弱无助简直判若两人,白庆海也从刚刚的痴迷与兴奋中清醒过来,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唐突无礼的事q,慌忙拱手施礼,big声解释道:“阿鹰,你别生气,别j动,是我的错,我无意冒犯你,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我开始只是想确认那个人就是你,之后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意全都告诉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一直都很想你,阿鹰,我是真心爱你的,绝无半分虚假,十三年了,我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如今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知道,我刚刚的行为很唐突,可我真的不是成心想要冒犯你的,我只是……我只是……我……我……”白庆海的声音有些哽咽,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q,q急之下,竟从靴筒中cou出一把匕首,双手捧到夜飞鹰的面前,单膝跪地道:“阿鹰,请你原谅我,请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真心,你若不信,那便杀了我吧,如果不能得到你的原谅,我宁可就这样死在你手里。”

“你……你……你是疯了吧!”见白庆海双手捧着匕首跪在自己面前,夜飞鹰再次被对方的言行给镇住了,之前j愤的心q早已不知飘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见对方呆呆地看着自己,白庆海捧着匕首继续说道:“阿鹰,你杀了我吧,我白庆海绝无怨言,绝不反抗,任凭你处置。”

“你……你……你刚刚……的确是……很无礼,可是……可是我也不至于……就这么……就这么……杀了你呀。”夜飞鹰被对方惊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要是不忍杀我,那就捅我几刀,解解恨也行,是我不好,没经过你的允许,就做了如此唐突之事,我……我……我真的无心冒犯你,我就是q难自j,知道那个人就是你,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再想想你之前那晚So的苦,我是真的心疼,想好好爱你,一辈子都陪着你,我……我……我是真心的。”白庆海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实则又是一番露骨的表白,夜飞鹰此刻已经无语了,什么无礼,什么冒犯,什么愤怒,什么屈辱……通通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你……你先站起来,把匕首收回去。”夜飞鹰开始拉白庆海,想让他站起来。

白庆海执拗着不肯起身,仰头继续问道:“那阿鹰你肯原谅我了吗?”

面对这样的白庆海,夜飞鹰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无奈道:“罢了罢了,我不怪你就是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赶紧起来吧!”

白庆海听罢,先将匕首收回靴筒,这才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对视着,场面颇有些尴尬。

一阵big眼瞪小眼之后,夜飞鹰率先打破沉默,迟疑着问道:“你刚刚说,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明明只见过两次,哪里来的十三年?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白庆海一听这话又急了,赶紧上前一步抓住夜飞鹰的肩膀,刚要开ko,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又有些唐突了,慌忙放下双手退后两步,尴尬地解释道:“阿鹰,我们……可不仅仅只是见过两面而已,很久之前我们就见过了,从那时候开始,我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只不过我那时候昏昏沉沉的,没有记住你的样子,也不知晓你的身份,只隐隐约约记得你身上的味道,但是这些年也慢慢变得模糊了,只能在梦里才会感So到那个味道,醒来之后又会变得很模糊。阿鹰,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可茫茫人海无迹可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那个藏在记忆深处的你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你是说……我们……很久之前……就见过面?”夜飞鹰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阿鹰,十三年前,你曾在林子里救过一个男孩,一路上都在照顾他,还悄悄将他送回定海镖局,这件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莫非……莫非……你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如果是这件事,我当然记得。当年,我父亲身体抱恙,我陪他进山寻访一位神医,回来的路上,恰巧救了昏在林子里的你,我是根据你身上的衣服确认你应该是定海镖局的人,就一路将你带了回来。当时我父亲已经知道自己时r无多,不想因此卷入无谓的江湖纷争,就命我悄悄将你送至定海镖局big门ko,没有惊动任何人。”

“原来你都记得,真是太好了,我的的确确就是被你救下的那个男孩。阿鹰,这些年我一直都想找到你,甚至已经Yang成了在人群中寻寻觅觅的习惯,就算希望渺茫,我也总是幻想着能在人群中再次见到你的身影,闻到那熟悉的味道,直到上次来飞禽帮与你会面,我从你身上竟然隐隐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我当时特别想取下你的面具,看看面具背后的你,这样的想法让我自己都big吃一惊。之后,你看似身体不适回了房间,我当时就是没有办法对你置之不理独自离开,就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还擅自打开你的房门,zuang到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就直接冲了进去。事后,我也很疑惑,对自己那样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那几天我还总是梦到你,梦到当年的事q,梦到那个味道。直到夜枭把我留在你这里的衣服送回来,我才从衣服上再次闻到了那个味道,然后特意去了一趟香料铺,那里的掌柜告诉我,衣服上是佛手柑的味道。”

夜飞鹰听罢说道:“单凭佛手柑的味道,也不能确定我就是当年的那个人a,毕竟用这种薰香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阿鹰你说的没错,单凭佛手柑的味道,我的确不能完全确认那个人就是你,直到我从夜枭给我的那件外袍袖ko上发现了那只栩栩如生的小鹰图案,我才确认那个人一定就是你。”

夜飞鹰道:“那件外袍是我父亲的遗物,夜枭也是看你们身材相仿,才拿出来暂时借与你穿的。我们叶家人外袍的袖ko上,都会绣上不同颜s的小鹰图案,父亲是蓝s的,我是金s的。”

“这就对了,阿鹰,当年你把我放在定海镖局big门ko时,留下了自己的外袍,那件外袍我一直小心珍藏着,那袖ko上绣着的小鹰就是金s的,和夜枭给我的外袍上的图案一模一样。只不过,你当年留下的外袍在我清醒时已经被洗了,那个味道就再也无迹可寻,只是模模糊糊地留在我的记忆中。阿鹰,你知道我看到那只小鹰图案时有多高兴吗?所以我才会迫不及待的跑来见你,没想到因为太心急,居然作出了唐突无礼之事而不自知,还惹恼了你。”说到这里,白庆海又q不自j地握住了夜飞鹰的手,“阿鹰,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要冒犯你,十三年了,苦苦寻觅了十三年,我才终于找到你,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真是太高兴了。”

此时此刻,被白庆海这样握着双手,夜飞鹰倒是没有了之前那种被冒犯的违和感,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白庆海意识到自己又冒进了,赶紧松开手,又问了一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阿鹰,既然我们都是凌海城的人,彼此之间又相隔不远,这十三年来,我们为什么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呢?如果能够再次相遇,我一定可以认出你的,但你就像是一阵风、一场梦,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抓不住,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关于这个问题,夜飞鹰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个中原因当初已经如实告知林越南和宁少cun,事实证明这两个人果然是侠义君子,并未将自己那些难堪的过往宣扬出去。当年,自己将小白庆海送回定海镖局后,直到自父亲夜鸢兰去世之前,big概有半年多的时间里,自己几乎都是留在飞禽帮后院照顾和陪伴父亲,同时还要陆续接管帮中事务,很少外出。再之后的十二年里,自己一直都被夜飞鹏所控制,根本出不了飞禽帮big门。这就是十三年来,他们始终不得碰面的原因所在。如今,面对白庆海的疑问,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更加令人难以启齿,夜飞鹰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向当初面对林越南和宁少cun那样坦然相告了。

面对夜飞鹰的沉默,白庆海想到了很多,想到那晚对方遭So的种种ton苦,想到对方在面对自己时的种种q绪变化,白庆海可以断定,在被夜飞鹏控制的那些年里,他定是经历了很多不堪回首的过往。明明是那么敏感脆弱的一个人,明明是那么需要j心呵护的一个人,却硬要强迫自己披上厚厚的外壳,这一切都让白庆海心疼不已,赶紧安we对方道:“阿鹰,有些话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慢慢抚平那些伤ton,阿鹰,你愿意接So我吗?未来的r子,让我陪着你好吗?”

经过这一出接着一出的露骨表白,夜飞鹰的心绪可以称得上是千回百转百转千回,现在总算是冷静下来了,也搞清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对方仅凭十三年前的一面之缘和模糊的记忆,便断定自己就是他此生所爱之人,这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换做谁恐怕都难以置信,更何况是夜飞鹰自己。令人屈辱的过往不堪回首,身中虚空散之毒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所有这一切都让夜飞鹰生出了深深的自卑与绝望。眼前之人光明磊落,一片赤诚,就像是一抹灿烂的朝阳,反观自己,不过就是一只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卑微老鼠,过去见不得光,未来不明方向,甚至都不敢确定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未来。对方温暖的怀抱、温柔的抚we、温q的告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让人无法抗拒,难以割舍,好想牢牢抓住他,就此抓住那抹温暖,可深陷泥潭的自己又怎能自私地将对方也拉入这无底深渊。罢了!罢了!这一切注定都不属于自己,趁着还没有彻底沉沦,现在cou身还来得及。

经过一番内心的苦苦挣扎,夜飞鹰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深吸一ko气,整理好纷乱复杂的心q,郑总地朝对方拱手一礼,说道:“白总镖头,您的一番肺腑之言,夜某很是感动,也非常感谢您那r的相助之恩,只不过,夜某现在身体抱恙,自身难保,再加上帮中事务缠身,无暇顾及个人q感之事。况且,白总镖头big好男儿,前途一片光明,将感q锁在我这个一无是处的男子身上,未免太可惜了。夜某感谢白总镖头的一番深q厚意,但夜某无意于白总镖头,更加高攀不起。”

听了这番拒绝之词,白庆海并未表现出任何惊讶,反而态度十分淡然,似乎已经欣然接So了对方的说辞,这反倒让夜飞鹰生出了几分难以言表的失落与不甘。对方就这么坦然接So了这样的结果吗?之前的一番表白不过就是一时的冲动之举吗?泪水几乎无法抑制地涌入双眼,夜飞鹰飞快地拿起面具遮在脸上,从内心深深鄙视着这个没用的自己,这个虚伪透顶的自己。

忍住心中莫名的悲伤,夜飞鹰强做镇定,继续说道:“白总镖头,我还有事q要处理,就不留您了,你我就此别过吧。如果r后有什么需要,白总镖头也不必屈尊亲自来访,只要派您手下之人跑一趟即可,夜某定会一视同仁,将自己知道的尽数相告。”夜飞鹰开始下逐客令了,此时此刻,他再也无法坦然面对眼前之人,只想尽快逃离,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独自伤心,独自tian舐伤ko。

面对夜飞鹰的逐客令,白庆海平静地说道:“确实叨扰太久了,我这边也还有事q需要处理。阿鹰,你也累了吧,那我就先告辞了,我刚刚说过的话一直都算数,你不接So我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们有的是时间,我明天再来看你,你要是不见我,我就自己想办法闯进来,你要是忍心看着我被你的人或者阵法暗QI所伤,我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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