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我能救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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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能救他

第二r清晨,祁禛之亲手T好了马ce,他好心要搀着那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人出门,却被人家一手挥开。

“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抱我。”傅徵皱眉道。

“好好好。”祁禛之只得把手虚虚搭在了他的后腰上,“地上积雪深厚,我怕你走得不稳,再摔着了。”

傅徵抬眼瞥了祁禛之一眼:“我走得不稳是因地上积雪深厚吗?”

祁禛之讪讪地笑了一下,打岔道:“将军,您慢些。”

马ce里铺了一层厚厚的毛绒,傅徵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将最上面那层软垫揭掉,抛给了正要登ce的祁禛之。

祁禛之无奈:“我阿姐说你身子So不得颠簸。”

“那你昨夜还那般颠簸我?”傅徵的声音从其中闷闷传出。

好巧不巧,封绛恰在这时凑到了近前,他真诚地问道:“祁二公子,你昨夜做什么了?”

“滚。”祁禛之把傅徵揭下的那层软垫丢在了封绛头上,“去把暖手炉拿来,还有画月,库房里的画月也别忘了。”

一番折腾下,直到中午时分,一行人才从总塞徐徐起行。

对于马ce走得是快还是慢,傅徵没有任何异议,倒是祁禛之,若是这段走得稍慢,他必要探出头来催促,若是这段走得稍快,他又必要探出头来叫停。

一众人被威远侯折磨得苦不堪言,最后傅徵实在忍So不了,不得不抬腿把这人踹下ce,丢去big雪地里骑马。

就这样走走停停,第二r午时,他们才堪堪行至滦镇镇外。

“今r不走了,再往前就没有驿舍了,倘若晚上下雪,在外面安营扎寨,肯定得So冻。”祁禛之说道。

傅徵懒得反驳这个故意磨磨蹭蹭的人,他抱着暖手炉,不紧不慢道:“五天后就是除夕,若是威远侯届时赶不回总塞领圣旨,那可怎么办?”

“那就不领了!”祁禛之赌气道,“圣旨有什么好领的,我要陪你在天奎过年。”

傅徵笑了一下,抬手拉上了屏风:“小心你这不敬尊上的名声传回京城,惹得言官弹劾你德不配位。”

祁禛之忿忿不平地重新拽开屏风,抱着傅徵把人ya在了cuang上:“将军说我德不配我,难道是准备再来试试我的本事不成?”

傅徵是个该服软时就服软的人,他立刻说道:“我早已领jao了君侯的本事,现在big白天的,请君侯放了我吧。”

祁禛之一ko咬住了那双喋喋不休的嘴,磨牙似的,还故意用犬齿狠狠地蹭了一下他的舌尖。

“唔!”傅徵一把推开祁禛之,捂着自己的嘴躲在了帐子后。

屋里的火塘还没烧re,cuang铺间依旧冰冰凉凉,傅徵打了个寒颤,却叫祁禛之一下子捕捉到了先机。

他扑进帐子,一把捉住了那条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小腿:“之前在马ce上时,你不许我亲,如今屋里头没人了,看你还能藏到哪里去!”

这一下惹得傅徵赶紧叫道:“祁仲佑你饶了我吧,我现在身上还疼得厉害,你若是不想我还没回到天奎就成了一具死尸,就快点放开……”

祁禛之不等傅徵说完,便把人ya在身下,堵住了他的嘴。

等一weng结束,红着脸的祁二郎抬起身,郑重又严肃地说道:“我有没有和你讲过,不要再说那个字了。”

傅徵陷在被褥间,眨了眨眼睛:“可是……”

“没有可是,”祁禛之再次毫不留q地咬了一ko他的下cun,“以后只要你多说一遍,我就咬你一ko,咬完脸咬手,咬完手就顺着……”

“适可而止吧祁二郎,”傅徵失笑,他把要往自己衣服里钻的人揪出,放低声音,说道,“你先把手放开,放开我就答应你。”

祁禛之慢腾腾地松开了傅徵:“答应我。”

“答应你。”傅徵很随意地一点头。

“你发誓。”祁禛之又说。

傅徵无奈:“我难道发一个誓,阎罗王就不收我的命了?”

“你又胡说八道!”祁禛之瞪他。

“好,我发誓。”傅徵顺从道。

祁禛之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随后,又说出了那句老生常谈的话来:“我会救你的。”

傅徵翻了个身,把脸埋在了枕间:“知道了知道了,先让我睡一会吧,昨夜一宿没合眼,方才ce子又晃得厉害,真是困得很。”

祁禛之还想再说什么,但也不得不由着这人睡去。

过了半刻钟,等傅徵呼吸平稳了,他小声叫住白银:“去把将军今晚的y拿来给我瞧瞧。”

白银看了一眼睡在cuang上的人:“傅将军又不舒服了吗?”

“没有,你先去把y找来。”祁禛之说道。

待白银走了,他一个人缓缓踱步到外间,随后,从怀中翻出了一个红漆木小盒。

小盒里装的东西看外观似乎很普通,只是一朵平平无奇的Gan花,花叶一共有九瓣,但细细看去,就会发现与众不同之处,原来,那九瓣花叶各有奇异,其间茎脉纹路复杂至深,甚至难以用语言形容。

“君侯?”这时,一道声音在窗边响起。

祁禛之飞快收起了这朵Gan花。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封绛轻巧一跃,落在了地上,他笑yingying地走到祁禛之身前,冲他一挑眉,“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祁禛之脸s微变,没有说话。

“是上次去金央的时候吗?”封绛“啧”了一声,“金磐宫塌去,无数高ce秘宝被掩埋其下,据说如今铤而走险前去寻宝之人不计可数。想来祁二公子当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把金磐宫中最big的一个秘宝夺得在手了。”

祁禛之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封绛一笑,“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我还知道它有什么用。”

“然后呢?”

“然后,”封绛顿了顿,“然后当然是提醒你,白玛只是用来结血契的第一步而已,你还得找到一双金环,和一个心甘q愿为之付出xin命的人。当然,你也得保证,在傅将军一定会喝下引子的苦血并知道你是用这种法子给他续命后,不会恨你。”

“他不会,”祁禛之平静地说,“因为,要做他引子的人,是我。”

封绛瞬间一错愕。

时至今r,祁禛之早已放弃了一切所谓能救傅徵的y石,他不再相信祁敬明,不再相信可能会来但又可能不会来的清云县师叔,他现在只相信他自己。

只有他,才能救傅徵。

因为,他要吃下白玛,要做结血契的引子,要让傅徵喝下他的苦血,要与傅徵一起戴上金环。

然后,他会在傅徵油尽灯枯前结束自己的xin命,并为傅徵献上自己的余寿。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祁禛之笑着说,“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早就做完了我该做的一切。现在,祁家已经平冤昭雪,流落在外的族中子弟也悉数回了长亭,而等我那侄子长big成人,他便可以承袭本该属于他的威远侯爵位,而不是被我这个小叔平白占着。至于四象营和虎符军印,那本就不属于我,这样一个庞然big物,它只有在召元的手中才能真正发挥震慑四境之威能,我不过是代行其事。等召元好了,他自然还是四境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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