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耍流氓的红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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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耍流氓的红雕

祁禛之回到厢房时傅徵已经睡下了——带着满身的酒气睡下了。

封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仿佛犯了什么big错,正在等待威远侯的责骂。

“你让他喝酒了!”祁禛之big怒。

封绛me了me后脑勺,又恰到好处地后退了一步,躲过了祁禛之当头劈下的一掌,他乐呵呵地赔笑道:“只喝了一盅,活血化瘀,没什么不好的。”

“你,你……”祁禛之“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

封绛赶紧补充道:“方才祁big夫人来看过了,说将军只是酒量太差,睡着了而已,没什么big碍。”

“闭嘴吧你!”祁禛之恶狠狠地说道。

他看了一眼cuang上的傅徵,又看了一眼杵在旁边当ban槌的封绛,心烦意乱地一摆手:“滚滚滚,不想看见你。”

这话话音没落,就听窗棂“嘎吱”一响,那人已经利索地顺窗逃走了。

祁禛之一阵烦闷。

他轻手轻脚地坐在了cuang边,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为睡梦中的人掖了掖被子。

屋中酒气浓重,傅徵绝不可能像封绛说的那样,只喝了一盅,看这样,他起码饮了小半坛。

“真是胡闹。”祁禛之小声说道。

睡得正酣的傅徵翻了个身,毫不留q地把后背给了那正准备俯身送自己一个weng的威远侯。

君侯的weng停在半空,落也不是,收也不是。

随后,这个诡计多端的人手动为傅徵翻了个面,强迫他转向自己,然后狠狠地亲上了两ko。

傅徵有些难So地“哼”了一声,张牙舞爪地想要把贴在自己脸边的人推走。

但他酒后力气绵软,怎能推得动祁禛之,如此一来,那双往人家肩膀上攀的手倒像是yu拒还迎了。

而恰巧的是,祁二郎又格外自信。

他一面喜笑颜开地说:“别急别急,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

一面又ya住傅徵乱动的手,自己先猴急地去亲他嘴。

这时,就算是头猪也该被折腾醒了。

傅徵先是睁开了一双迷蒙的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随后弄不清状况似的叫了句:“谢青极?”

祁禛之动作一滞,不悦道:“你叫谁?”

傅徵被酒劲冲得上头,他扭动了几下身子,叹了ko气:“求你别闹我,让我睡会吧。”

祁禛之咬着牙,憋着气,双手捧着傅徵的脸,让他睁big了眼睛看自己:“傅将军,好好看看,我是谁!”

傅徵眯起眼睛,真的听话地研究起了面前这张人脸,然后,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就听他喃喃道:“你是……慕容子ying。”

祁禛之更生气了,他一把揪起傅徵,狠狠地晃了晃这人的脑袋:“你给我看仔细了,我脸上可有那张血盆bigko?”

傅徵困得睁不开眼,转头又要睡,他随ko咕哝道:“反正你不可能是祁仲佑,他才不会这样对我。”

祁禛之的手一顿,不动了,任由这人卷上被子,拱到cuang脚,呼呼big睡去了。

隔了半晌,祁禛之才反应过来,他喃喃道:“这人是真醉还假醉?”

当然,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他现在也没心思再去折腾这已经真的睡着的人。祁禛之只好烦闷地抓了抓脑袋,忽然觉得自己被傅徵骗了很久。

这时,白银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他叫道:“二哥,你之前叫我调配的香粉,我都做好了。”

祁禛之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跟着白银出了门:“足足十公斤的香粉,你竟都凑齐了?”

白银笑盈盈道:“不光凑齐了,我还发现,若是用量足够,连后厨里的黑猪都能放倒呢!”

“黑猪算什么?得放倒百so才行。”祁禛之背着手走在前面,“之前咱们在驭so营时,香盒里仅剩的那么一点只能驱动‘鬼将军’的几只雕,若是再多些……”

说到这,祁禛之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白银:“没准,过不了几天,咱们就能把那些盘踞在塞外的猛so,吸引到总塞附近呢。”

这话说完,总塞的烽火燧上恰传来两声红雕锐鸣,祁禛之仰头看去,正见其中一只从院中掠过,霎时投来一道巨big的阴影。

“去。”祁禛之划破手掌,向那只红雕探去。

立在房头的雕鸟轻轻一动,那双眼珠子仿佛能视祁禛之所视一般,瞬间变得灵动了起来。随后,就看这鸟儿展动双翼,向下一冲,竟溜着门缝,飞进了傅徵的屋中。

“诶!”白银惊叫。

祁禛之一笑:“别慌,我让它替我看着将军。”

于是,傅徵醒来时,率先见到的是一双金褐s的瞳仁,紧接着,一袭赤红的羽毛冲进了他的眼帘。

傅徵一惊,差点跌下cuang去。

可这红雕倒是镇定得很,在发现傅徵醒来后,仍旧一动不动地立在cuang栏上,甚至昂着头、挺着胸,一副威武神气的做派。

还真是什么人Yang什么鸟。

从前格布r格跟着慕容啸的时候,那双原本应当很敞亮的金瞳看上去都有几分阴恻恻之意,而如今,格布r格跟了祁禛之,倒平白添了几分英武高傲的气质来。

想到这,傅徵悻悻地收回了目光,扶了扶自己有些发昏的脑袋,准备绕过这只颇有些“碍眼”的big鸟儿,下cuang去桌边找杯水喝。

而正在这时,那格布r格竟往cuang上一跃,张开翅膀,把傅徵的肩膀揽了过去,竟还要扑人到身下,用爪子去扯他的衣带。

“哎呀!”傅徵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祁禛之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他从四象营回来,一路飞奔Kua过门槛,刚一进厢房,就见一人一鸟在cuang头cuang尾对峙,气氛剑拔弩张,不亚于两军对垒。

“快把这chu生赶出去!”傅徵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一手还拉着被子挡在胸前,仿佛刚刚被什么人欺侮过一般。

祁禛之顿时失s:“它伤到你了?”

傅徵紧抿着嘴,苍白的脸微微发红。

他自然不能说格布r格伤到自己了,因为方才这半人高的big雕动作相当温柔,甚至没有将那锐利的爪子碰到自己皮肤分毫。

可是,不说格布r格伤了自己,他又能说什么?难道要当着祁禛之的面承认,人家非礼自己吗?

不过说到底祁禛之是主人,他一瞧傅徵的模样,心下就清楚了三分。

故作严肃的威远侯清了清嗓子,冲那绝不无辜的红雕一瞪眼,斥责道:“滚出去,待在这屋子里净给我家将军添堵。”

格布r格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地从正门飞走了,临走前,还差点zuang翻守门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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