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少年早成(1 / 2)
第4章 少年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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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傅雪宸的声音软软的,轻得即便不点火烛都能令李贲清楚地想象出他此刻的脸该有多红。
李贲绵绵的睡意霎时褪尽。
遗溺?
都十一岁的人了,却还会遗溺么?
李贲却不知道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只是听到这事儿他心中却也没有一点要笑话傅雪宸的意思,只是满心觉得害羞窘迫的傅雪宸好是可爱。
心chao无由来地澎湃,李贲只觉得身下有些异样的感觉,却未曾细想,他强ya着想紧紧抱住傅雪宸的冲动,然后连忙起身:“遗溺罢了,没事儿的。”说着,便下cuang,尽量不惊动外头守夜的宫人地抹黑下cuang。
离开cuang榻,李贲方才后知后觉,自己却也不知道为何,也如幼时尿cuang一般裤子湿透。
怎么回事?
是雪宸遗溺,是而亦染湿了自己的裤子?
李贲心中一阵纳闷地,他me到了蜡烛,将其点亮。
烛火幽幽,未能驱尽屋中的黑暗,却足够jao李贲看清自己此刻是何q况。
许是烛光所致,白s的裤子上却尽是幽暗的黄s,只裤裆一片颜s深些;可那“尿”印却big得很,除却傅雪宸直接尿他身上,否则绝不会如此夸张。
莫非……?
李贲心中隐约有个猜想,那猜想令他耳朵不由得一阵发烫,可他还是强定心神,装作顺手地披了件外袍在身上,借此稍稍遮去他裤子上的窘迫,而后方才来到cuang上。
傅雪宸裤子上的乌龟印较之李贲的可是小的很,左看右看,都不该是傅雪宸尿湿了cuang。
big约是怕弄脏了cuang被,傅雪宸便只是跪坐着,却big约又嫌尿渍肮脏而不舒服又不敢完全坐着,于是他便只能一手撑着cuang板,一边艰难地维持着似跪不跪、似坐不坐的一副“坐立不安”的姿势。
那小心翼翼却又羞窘不安的模样着实是可爱极了。
倏尔,李贲只觉得心中一阵异样,却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喉头Gan得厉害,心脏一阵狂跳,身子更是一阵re得叫他以为自己是否就此得了风寒发了烧。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病么?
李贲怔在原地,适才以为尿cuang的人是自己的羞耻心这时却被自己兴许得了什么“怪病”的恐惧占满了心头。
说来也奇怪,在这一瞬,异样又神奇般地消失了。
“嘉瑞哥哥……”傅雪宸跪坐得脚似乎有些麻了,他双眼水汪汪地望着李贲,窘迫得竟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嚅嗫道,“对不起……都是我,害得你裤子也湿了……”
原来雪宸有注意到么?
羞窘难耐地,李贲连忙拢了拢衣衫,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没、没什么……你也不是故意的……”
他怎么好意思说这罪魁祸首乃是长雪宸两岁的自己呢?
于是李贲心中虽有愧疚,却还是决定将错就错。
“你别哭,把裤子换下来吧。”
一边说,李贲一边放下蜡烛,然后去到一处柜子里取出来两条Gan净的裤子,一条给傅雪宸,一条则是自己换上。
他用着脱下的裤子胡乱擦了擦身,然后换上Gan净裤子。
至于傅雪宸则缓缓地爬下cuang,却因腿麻,脚落地的时候竟险些整个人跌倒在地。
好在李贲眼疾手快,一把扶抱住了傅雪宸。
“小心些,别摔伤了。”李贲有些看不下去,“你这样站不住怎么换裤子,我来吧。”
傅雪宸红着脸,好一会儿,小脑袋如小j啄米,上下轻点:“……en。”
李贲便拿着自己的外袍垫在cuang上,让傅雪宸坐在外袍上,而自己则去取了块Gan布再回到榻边,然后搀扶着傅雪宸,帮他擦身——外头的宫人们谁又能想到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五皇子竟会亲自做这等下人做的事q?
虽说是无意,可那闯入自己视界的傅雪宸的点滴却无由来地撩得李贲心中思绪万千,又哪里注意得到此刻的傅雪宸那张白净的脸上红似如月之花。
好不容易按捺着自己心头不知名的心绪,李贲总算给傅雪宸换好了裤子:“你先睡着,我去将这些衣裤处理了。今夜的事儿记得千万别与别人说起,否则宫里人可得笑话你。”
傅雪宸天真不知李贲心虚,他点了点头:“en!谢谢嘉瑞哥哥。”
“唔、en……”李贲快手快脚地收拾了衣裤,几乎似逃一般地静悄悄地出了门。
给无知的傅雪宸k上黑锅,实在是让他良心备So煎熬。
宫人打盹儿睡得正香,也恰好方便了李贲“毁尸灭迹”——说是处理衣裤,可李贲自小有人服侍,哪儿懂怎么洗衣服,是而他能想到的处理便是找个地方将衣裤埋了。
所选的地方乃是顺安宫一角的小花坛,李贲寻来了自己掘土的小铁锹,挖了个坑,将衣裤埋进小坑里后,再仔细地填上土,待得确保别人看不出迹象来,李贲这方才松了一ko气地打道回房。
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奇妙的感觉在他行“坏事”之际,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分明发生了这番风波,又费了一番体力,照理说该是困倦,可是这后半夜,不同于一旁早早地入睡了的傅雪宸,李贲却是辗转难眠。
脑中担心自己得了“怪病”会不会少年早逝的同时,又无由来地浮现出傅雪宸或是窘迫或是害羞又或是han泪yu哭的模样,而后便是那些傅雪宸有的、李贲自己亦有、可偏偏傅雪宸的倍显可爱的东西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啧,真是难So。
明r还是得找个时候去太医院请太医看看这“怪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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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翌r,趁着傅雪宸正在午睡,李贲连忙便一个人偷偷地往太医院去。
其实李贲big可不必自己前往,只消叫小太监去请就是了。可是李贲之所以没这么做的原因有二,其一是不想母妃、傅雪宸担心,其二则是这怪病生在不可说的地方,jao人知道了实在难为q。
李贲走得匆匆,眼见太医院就在不远处了,谁知对面却走来他的四哥:“嘉瑞?你怎么来这儿了?”
李赟手里抱着纸包,像是刚从太医院抓了什么y。
“四哥你才是,去太医院做什么?”李贲只道莫非这“怪病”乃是时疫,四哥也得了同样的病?
“这几r暑气重,顶天却在为初次出征加紧练功,我怕他熬坏了身体,所以便上太医院请太医配了些解暑气又能补身的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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