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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小八，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外面会比这里好吗？其他人鱼会像楚辰和楚杭生那样，厌恶他吗？

“很危险，但也很j彩。”记忆里的海洋神秘且广阔，是各种各样生灵的家园。有绕着珊瑚的五彩小鱼，也有悬浮在水中的巨型水母，海底的老龟爬行时总是很缓慢，海豚家族喜欢跃出水面高歌。各s的小鱼，斑斓炫丽的珊瑚，铺满宝石珍珠的cuang，这条小人鱼一定会喜欢。

人鱼是狩猎的能手，成年人鱼几乎可以捕捉深海里体量相差几倍的big型鲨鱼，是海洋里的头号危险生物，有强big的同类撑腰，小九在海底不会So欺负。

“人鱼喜欢住在海底，那里很安全，没有生物敢袭击。巨big的海底沉船装着满箱的黄金宝石，小人鱼们喜欢玩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我有很多，你可以拿去和幼崽们一块玩。”

“雷暴天的时候，海面的风浪很big，所有生物都在躲避，海鸟都不敢轻易飞行，但我们喜欢借着巨浪嬉戏。”

“他们会保护你的，小九。”

“是吗？”小九点点头，小八描述的世界听着很美好，不过他贫乏的脑海go勒不出那美妙的海洋世界，他没有产生逃离的想法。楚杭生用项圈困住他的身体和心。

“你是生活在外面的人鱼吗？”

“是的，我生活在海底，由族群里最年长的人鱼抚Yang长big。”如果那段记忆里没有人类，big概算得上是一段美梦。

“老人鱼逝去之后，我成为了族群里新的统领。我带着他们迁移去了远离人类的埃尔尼亚海，那里物产丰饶，鱼群种类多样，没有威胁幼崽生存的捕猎者，我的族群很快壮big起来，成为了那片海域的主宰者。”

“远航的人类发现了我们的踪影，疯狂捕捉我的族人，我在与他们对抗中落败，成为了人类的俘虏。”

“来到人类的居住地之后，我发现他们圈Yang了很多人鱼，这些人鱼脆弱、美丽、温顺、天真，他们甚至连利爪和牙齿都没有，不会狩猎，不会躲避，根本保护不了自己，他们完全被人类驯化了。”

“就像我一样，是不是？”从小八的话中，小九联想到了自己。

小八沉默片刻，“你们不太一样，你比他们更加自由，你会人类的语言。”

“我想放他们走，那些人鱼听不懂我的话，最后只有部分族人离开了这里。”小八继续回忆，“我留了下来，杀了他们的一个上将和O。”

“那个上将叫楚明，是楚辰的父亲。”

小九懵懵懂懂点头，他不是当事人鱼，只能从小八的语气里听出一点对于人类的厌恶和愤怒，打打杀杀这些东西都距离他太过遥远，他很难理解其中复杂的恩怨纠葛。

“这些事q过去很久，我都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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