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为什么?你这不也是医馆吗?为什么看脑子还得去对面的医馆,难不成你终于承认你的医术不如对面医师了?」我不解。
老医师和对门的big夫别了一辈子的苗头,什么事都得争个先后,自然听不得这种话。
他黑着脸,胡子吹得老高,怒吼:「因为对面医馆没脑子的人更多,诊治经验更丰富!你过去跟他们凑堆更能入乡随俗!老朽时常因为自己太正常跟你们这群愚笨之人格格不入!」
我撇撇嘴。
中原人真奇怪,就这么两个巴掌big的小医馆还要搞什么踩一捧一的商战。
不像我们南疆,人人都Yang蛊,谁也不踩谁。
big家把自己Yang的蛊扔在同一罐子里相互jao流学习,哪只能活下来全凭天命。
说起来离家这么久,我早就想南疆了,也想念三位长老。
可我真要是这么灰溜溜回去,三长老一准能把我的八卦传遍全南疆,让big家看我笑话。
难,真难。
我支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看医馆里来来往往的人,继续我未竟的事业,给未来孩子找个爹。
看来看去,好像只有殷衡最合我心意。
其他人要么不如他看着健壮,要么脾气不如他好。
只可惜,殷衡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上次我腿足足抖了三天,都没能怀上个孩子。
这人就是j不住念叨,刚想起殷衡,下一刻在医馆看见他。
他来医馆做什么?
希望别是我的忘q蛊出了差错。
我这蛊自打培育出来还是第一次喂人吃,没经过临cuang试验,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我将耳朵凑近诊室的门偷听。?z
「二少爷体脉康健,并无病症。」
殷衡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低声向老医师解释:「不是身体不适,是我近来总是反复梦见一个女子。」
「年轻人火气旺盛,会对女子心生爱慕也正常,算不得病症。」
殷衡有些不好意思:「可总觉得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像是有人使了什么雕虫小技,刻意不让我想起,我遍寻医师,就是希望弄清楚缘由。」
胡说八道!
姑奶奶是南疆千年一遇的用蛊奇才,Yang出的蛊虫千金难求!
我培育出的草蛊,外貌长像草,吃起来也像草,哪怕是最老练的牛都分辨不出来,开创苗疆蛊虫先河。
还有我十岁那年研制出的痒痒虫,触之奇痒无比,朝廷都抢着big批量购买,作为重要工具用于刑罚之上。
你才雕虫小技呢!
无知的中原人,你根本不知道就那么一只小小的虫子多昂贵!
对着医馆的破木门骂了两句,我丝毫没注意屋里的看诊已经结束。
门一开,我狼狈摔倒在地。
殷衡没趁机离开,反而凑近对我的脸看了许久,问道:「我见过你?」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
「那你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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