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G(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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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G)

几人逃往营寨南门,却远远看见南门被重兵把守,守门的兵乃苏二公子身边亲兵,尽是军中j锐,非路上征丁入伍的寻常百姓能比。

那些亲兵一个个披坚执锐,竖起盾墙,长Qiang朝里,于乱局之中不动如山。亲兵身边站了个副将,身穿锁子甲,手扶腰间佩刀,左右踱步。

赵长千急急停步:“糟糕,他们出手太快了。”

“什么?”肖战也停步。

赵长千领着肖战躲去营帐后:“虽说营啸动dang军心,会搅乱军营,可若坐镇的主将手段高明威势严苛,耗费些功夫尚是能平定内乱。”

就听不远处那副将高呼:“军师有令,严守营门,全数人不予私逃,俯首认罪者从轻发落,顽固不化者诛尽杀绝!此刻起半个时辰内,凡弃刀止戈去将军帐前认罪,一概免死!凡助平内乱擒获暴徒赏银十两!”

“我们如何是好?”肖战小声问赵长千。

赵长千嘀咕:“这个军师不好对付。”

“我们换个营门试试,苏二手底下的兵良莠不齐,说不准有将领失职看守不严的。”齐一一道。

肖战咳嗽几声,支招:“我们散开些走,全聚在一堆太惹眼,容易叫人起疑心。”

“好。”赵长千吩咐身后扬州兄弟三两散开,相隔数步护着肖战。

将军主帐那头又有一伙j兵齐步赶来,举着盾牌推拦狂砍乱杀的兵,j兵里有人高喊劝说,是与南营门副将一般说辞。

j兵之后,苏家二公子骑在马上,提着陌刀:“有本将军在,我看谁还敢奔走呼叫,惊扰营寨!”

那队j兵又拦住了肖战他们去路,肖战又不得不拽着江翼躲起来。

眼前闹事的这一伙小兵被苏二和j兵良将震慑,冷静许多,有些个凑re闹砍杀的,本就不知在打什么,看见主将,纷纷丢了刀剑认擒。

j兵捉了他们反绑住手。

苏二眼前这些是安生了,可营地广阔,近处远处仍旧有数不清的兵在自相残杀。连r以来,他们被离乡之恨与丧命之忧ya得难以喘息,此刻借着动乱杀心四起,有私仇的寻仇,没私仇的泄愤,贪生的求生,怕死的避死。

营地乱成一锅粥,有兵士投掷长Qiang,长Qiang飞来,险些扎穿苏二。苏二火冒三丈,big呼军师。

有人赶来答话:“回禀将军,军师前去粮草营坐镇救火了!”

苏二破kobig骂:“娘的个废物!救一场火耽误这么多工夫,我要他何用!但凡营地有何闪失我唯他是问!火让别人救,把他给我叫来!”

胡副将不得已,反身去寻军师。

肖战和齐一一、江翼正躲在一座空营帐后。肖战冲对面营长后的赵长千挥手指:“粮草营,去粮草营。”

若军师被叫来见苏二,那粮草营无人主持big局,又起火忙乱,最宜浑水me鱼。

肖战拽着江翼,猫着腰绕路,偷偷溜。

路上赵长千打晕了几个提水救火的兵,扒了他们的棉甲让肖战和江翼换上,几人假装救火往粮草营跑。

粮草营在北,苏军师调集人手救火,不敢稍有懈怠,可苏家二公子一道一道军令过来,命他即刻去见。

苏军师盯着两个火势危急的粮仓,拒不肯走。粮仓已烧了两座,火势再不灭,其余粮草则一粒不保。

那个眼花耳聋的司仓参军也拎着桶救火,额前白发都焦了一角。

又有人来催苏军师去见将军,这回是惯爱在将军面前溜须拍马的胡副将。军师依旧不肯,惹恼了胡副将。

胡副将直言要去苏二面前告他违抗军令。

军师一步不让,让人拔刀拦住胡校尉:“事急不可不从权,big局当前,粮草要紧。若无粮草,我军南退都没了指望,胡副将可别因一心拍马而不分轻重,还是回去劝劝将军。”

“老子就知道军令如山,怎么?你给将军出两条馊主意就狂傲了吗!”胡副将也拔刀。

江翼蹲在肖战身后,几人一起猫在一座倒了的军帐里,隔岸观火。

江翼听着胡副将的big嗓门,问肖战:“他俩都堵在去北门的路上不肯走,我们能混出去吗?”

肖战“嘘”了一声:“看这架势,一会儿就该打起来。且等等。”

果然那头动起手来。

胡副将临来前,苏二公子说过,他若带不回军师,军法处置。他急了眼,径直命人冲过卫兵捉人。军师也不惧他,后退让手下的兵抵挡。

胡副将边打边喊:“你好big的狗胆!不但违抗军令,还要背叛二公子不成!反了你!”

胡副将打退几个杂兵,将刀架在军师脖子上,揪住他的领子:“好a你,就凭你今夜所作所为,我去将军面前告你,你逍遥不过明早!”

苏军师冷眼看着胡副将。

忽然一支羽箭擦过两人身边,扎在地上,箭尾直颤。

两人俱是一惊,异ko同声:“是谁放箭!”

话音落,又几支羽箭破风而来,直奔他二人面门。二人一齐闪身躲开,看见方才那几支羽箭上系着布帛,不是苏家军的箭。

“报——报——”有斥候快马狂奔,边来边喊,“北面敌军——趁夜偷袭——打过来……”

话没说完,一支羽箭正中他后背,他旋即落马。斥候身后,铺天盖地的羽箭划破长夜,直刺营地。

原本还救火的兵顿作鸟so散,狂奔乱走,呼嚎哭喊,粮草营的火霎时更难ya制,烧红了半边天。

赵长千他们几个围住肖战,竖起木板躲避箭雨。

“谁打过来了?谁打过来了?”江翼脑子都吓糊涂了。

肖战看见身边一支羽箭扎破藏身的破军帐,刺在地上,忙飞速伸手拔回来,躲在木板后拆开上头布帛。

是一封讨贼劝降檄文,上书:宣平将军令。

肖战big喜过望:“是小将军,小将军夜袭而来,到营地外了。”

齐一一狠狠松ko气。

肖战望着北面夜空,眼眶湿润,捂着嘴咳嗽。

江翼借着火光看见肖战嘴角血渍,惊愕指着:“你……”

肖战心ko一沉,手忙脚乱擦Gan净,竖起手指,眼神央求江翼别说话。

江翼闭了嘴,惴惴地盯着肖战。

齐一一和赵长千几个皆背对他俩观外头局势,没看见肖战咳血。

箭雨没有多久,看来只是想将檄文散布于苏家二公子的军中。军心已big乱,连苏军师也镇不住局势。

苏家二公子也全然慌了神,率一队骑兵飞奔而来,直喊“军师救我”。

苏军师迎上去:“二公子勿怕,粮草失火所剩不多,还请二公子速命手下亲兵抢下一些,我等护送二公子往南去。”

苏家老二眼下也只有身后的亲兵可堪用。那几个亲兵领命,立即下马,冲进big火里抢粮食。

连r来军中咳血送命的怪病让苏二心有余悸,苏二咳疾尚未好全,对自己xin命放心不下。

苏家二公子胯下的马不安打转,他环顾四周:“营中可有医官还在!护送本将军安稳穿过瘴气深林,本将军重重有赏。”

无人应答,苏二恨恨啐了一ko。

这头赵长千ya低声说话:“公子,等他们撤军南逃,我们就出去寻司马。”

“en。”肖战答得心不在焉。

不远处的big火蔓延,烧来他们的藏身之处。肖战被烟呛着,又忍不住咳嗽,咳得直不起腰,喉间血腥气愈发浓。

齐一一道:“不行,这儿不能躲了,再不走都得被烧死。”

赵长千与另几个扬州兄弟割开营帐,躲着苏二那头,带肖战钻出去。好巧不巧,刚钻出来就迎头碰上胡副将,他big腿中了一箭,正艰难地往苏二那头爬。

无云清月与冲天火光之下,营地亮如白昼,又似恶鬼地狱。他一眼看清肖战和江翼的脸,迫不及待big喊:“二公子!肖医官在此!肖医官在此!末将有功要报!有功要报!”

赵长千忙yu拔刀要他xin命,被肖战拦住。

“怎么?公子!”赵长千惊疑惑。

火光与月s之下,肖战脸s苍白,神q灰寂,叫赵长千看不明白。

“苏二身边亲兵人数胜于我们,我们几个跑不掉的。”肖战喃喃道。

赵长千着急:“那如何……”

苏二已骑马寻声找来:“肖医官在何处!”

肖战抬头看向几步之遥的苏二,似是下定决心,对赵长千说:“不躲了,你们跟着我。”

苏二看见肖战身上换了棉甲,驱马靠近,蹙眉问“肖医官换了甲胄,是想私逃吗?”

肖战上前行礼,答:“回将军的话,属下被暴兵追杀,衣衫破损,蒙身后几个兄弟搭救,换了身新衣裳,为求自保xin命,躲在此处。”

苏二没工夫计较,命身后骑兵找马给他们几人:“既你们几个安分守己不曾闹事,就随我南下,到了地方有你们荣华富贵。”

胡副将爬起来,也向苏二求道:“二公子,末将也愿意护送将军南下。”

苏二低头看过去,胡副将身So重伤,就是个累赘。

苏二嫌弃:“没你的事儿。”

胡副将记得苏二曾支使他以何等手段折磨俘兵,若他留下,落在敌军手里,必定也跟当初的扬州兵一般生不如死。

胡副将跪在苏二的马前:“求二公子带末将走,末将定当誓死效忠二公子……”

苏二陌刀一劈,取他xin命。

骑兵已整顿好粮草,苏军师骑马来催。

苏二夹紧马腹下令:“跟上吧,肖医官。”

赵长千上了新马,不敢置信,小声问:“公子,你究竟要做什么?我们要赶紧回去a。”

肖战悄悄看自己手心,当中有一块暗红血迹。起初他咳嗽只是偶有血丝,今夜则是每次咳嗽都会呕血,咳血之症愈发地重了。

肖战想起苏家军里那些染病身死的兵,想起他们每一个在自己面前咽气时的惨状。

蓦然间他又想起王一博,王一博就在营寨外,或许只有几里之远。还有琑儿,他正在扬州,也不知有无长高。

肖战胸ko沉沉地ton,原来分别多r,他对王一博和孩子的无尽思念已近乎贪婪。

肖战抿了抿cun,勒紧缰绳跟上苏二:“长千,劳你再护我一程,我们,不着急回去了。”

*

天光将亮未亮时,安京县北,苏家二公子的营寨一夜big火后,满地废墟,烟尘缭绕,残兵败将东倒西歪。一队身着另式铠甲的步兵正在营中收捡羽箭,清剿兵QI,清点俘兵。

冬r初升时分,待他们将营中苏家军残部与辎重收拾得七七八八,又一队骑兵奔来,分列两队,当先几匹乌马悠然自在走进营寨。马匹上几位将领各个身着金甲,晨阳红霞之下,烁光鳞鳞。

营中做事的扬州兵校尉尽数来面见。

王一博坐在马上,问:“叛军之中,可有原先扬州的兄弟?”

众人答:“末将清查各营,没有。”

王一博顿了顿,下令:“各营清点残兵与军辎后,造册于我,所有苏家军愿降者送往安京县安置,不愿降者就地正法。”

众校尉齐声应答:“是!”

扬州兵各自忙去,王一博下马巡看,身后跟着左副将。右副将仍在北面淳州与黔军一道处置苏家big公子的残兵。

左副将跟上王一博:“司马,安京县已降,而后我们该Gon何处?”

王一博心事重重:“你速派人去安京县里,张榜搜寻肖公子的踪迹,务必要快,人手务必要多。”

左副将明白过来,叫来身边人安排。

王一博路过一处军帐前,看见几个女子抹泪啜泣。两个扬州兵架了张木桌登册问她们话。可她们目不识丁又听不懂扬州话,扬州兵也听不懂岭南话。好不费劲。

见王一博过来,两个兵忙上前行礼:“见过司马。”

那几个女子一见王一博,全跪在地上哭喊求饶。

“可是苏家军的营妇?”王一博问。

两个扬州兵无奈:“回司马的话,这几个确是苏家军的营妓,昨夜侥幸活命。她们好似本非贱籍,是被人私自捉来充军,我们想问她们家乡何处,问半天问不出来。”

王一博道:“叫个苏家军来问。若是百姓课户,则命安京县令送归原籍。”

王一博刚走两步,回头:“你说苏家军里的营妓,有些是民间捉来的?”

小兵答:“是。”

“这样的,除却女子可有坤泽?”王一博又问。

那两个小兵答:“有。”

王一博打量那几个女子:“全在这儿了吗?”

“有几个说话听得懂的,已录过姓名安置去了帐中。”

王一博沉默不语,叫两个扬州兵忐忑。

王一博沉ying半晌,忽然道:“你二人快去传话,将所有还活命的营妓叫来主帐见我。”

两个扬州兵不懂将军意yu何为,有令依令,将所有尚有命在的营妓来见王一博。王一博找来一个懂中原官话的苏家军降兵代为传话。

几个营妓,有女子有坤泽,跪在王一博面前瑟瑟发抖。

王一博问:“你们几个自何处起跟随苏家军?”

苏家军问过,传话:“自过岭山后被捉来军中,原是岭山以南的村民。”

王一博虽不愿意开ko,却还是问了:“你们几个里,可曾见过一个姓肖的坤泽?嘴角下有一颗小痣。”

苏家军又问过,传话:“不曾见过。”

王一博悬着的心放下,可又更茫然,不知肖战如今到底在何处,挥挥手让营妓退下。

那个传话的苏家军告退前yu言又止。

王一博闭目揉着眉骨,问:“何事?”

那苏家军道:“姓肖的营妓不曾见过,姓肖的军医倒有一个。”

王一博猛地睁眼:“叫什么?”

那人答:“叫作肖六,年纪轻轻,是个中庸。”

王一博忙坐正了些:“什么模样?嘴角之下可有小痣?”

“a……模样……模样不太好,脸上胎记紫一块青一块,嘴角也没痣。不过脾气温良,医术好,给人上y的手艺也好,常熬汤y给军中兵士。”

王一博越听越心如擂鼓,又问:“他可有说过是哪里人?”

“是巴渝人,走南闯北行医,后来进了我们军营做医官。”

看王一博不说话,那个苏家军莫名其妙,偷偷打量。

王一博气息急促,片刻后,猛地起身往外跑:“来人!调集人手,给我找人!”

*

安京县几十里外,深林。肖战骑马随苏二跋山涉水跑了一夜,苏二先So不住,停马歇息,又咳嗽又头疼。

苏二公子刚下马就发起牢shao,叫肖战上前:“肖六快给我过来!”

肖战上前行礼:“二公子哪里不舒服?”

苏二眉头紧锁,指着自己的脑袋:“给我扎两针。”

“是。”

肖战自怀里掏出针灸包。

军师要拦肖战,被苏二呛了句:“军师不必再多言,毕竟军师又治不得我的头疼。”

肖战道:“二公子,施针须脱下铠甲。”

“将军。”军师又劝,“头疼何须脱下铠甲?”

苏二不理会他,叫人伺候脱下铠甲,赤膊上身。

肖战帮他扎针,道:“二公子须尽快找个好地方安顿,我好帮二公子煎y疗病。岭南林间瘴气重,我要竭力护持二公子安危。”

苏二轻笑,看着肖战:“你的确是个管用又忠心的。”

“二公子行军打仗英勇无畏,我深感钦佩,愿意追随。”肖战笑了笑,背身咳嗽,解释,“我昨晚被营中big火呛坏了嗓子,不知二公子嗓子可是也不舒服?”

苏二道:“的确,时不时想咳嗽。”

“那我尽心给二公子施针。”肖战又刺一针。

等了小半个时辰,苏军师眼看不早,催促肖战快些。肖战帮苏二撤针,长舒一ko气,擦擦脸上的汗,擦花了脸颊。

苏二眼尖察觉,一把攥住肖战的手腕:“你的脸怎么回事?”

肖战一夜赶路,骑马蹚河时脸上沾了不少水,方才又流了汗,脸上印记早就沾不住了。

苏二眯了眯眼,拇指擦了一把肖战脸颊,看见指腹一片黑紫。

“你易了容。”苏二沉声道。

肖战赶紧叩头:“二公子恕罪,小人当初被征丁,因身份特别,为求自保免So折辱,不得已遮掩容貌,扮作中庸,当了医官。小人这些r子在军中行医,为了二公子麾下尽心尽力,不曾有过二心。”

听肖战此番话,江翼早目瞪ko呆。

赵长千他们几个也傻了眼,不知肖战究竟何意。

苏军师听明白肖战话里意思,猛地起身:“身份特别?扮作中庸?便是说你并非中庸?”苏军师恍然big悟,“你是坤泽。”

赵长千和齐一一忙手握刀柄。

肖战跪着,瞥一眼过去,止住几人。

苏二还以为他们几个要护卫自己想对肖战动武,喝止住。

苏二打量肖战,问道:“你真是坤泽?”

肖战胆怯答道:“是。”

苏二下令:“卸了易容给我看。”

肖战便当着苏二的面,擦去脸上污迹,将原本面目给苏二看。

苏二眼前一亮,上下端详:“看不出来,你在我身边藏了那么久,却原来是个美人。”

肖战又磕头:“小人实乃迫不得已,小人必当更竭心尽力,用尽所学继续伺候二公子,为二公子分忧解难,还望二公子恕罪。”

苏二扭了扭脖子,觉着自己的头疼缓和许多,这个肖六确实很有用,逃命路上得留着。

苏二想叫肖战放些信香给他闻闻,又想起自己在逃命,不好泄露踪迹。思量几许,苏二点点头:“你掩藏身份也q有可原,你这样的医术放去做营妓确实可惜。”

苏军师不放心,荐言道:“二公子,小心为上,还是叫人严明身份,以防他另有所图。”

苏二有些烦:“他在军营里做了那么许久医官,有过不轨行径吗?”

苏军师一时无言。

苏二清了清嗓子,问肖战:“你当真忠心追随我?”

肖战以头抢地:“小人从前走南闯北吃尽苦头只能做个一穷二白的行脚郎中,往后跟着二公子,却能闯出一番功业,享荣华富贵。小人求之不得。”

苏二垂眸,听着肖战的话,心里suang快,忍不住笑了:“也是,跟着我比你云游行医出息多了。等去了南诏……”

“二公子。”苏军师提醒你

苏二闭上嘴,仔细打量肖战的脸,更满意。模样比江翼好,少了几分艳俗,多了许多big气,还有一手好本事。总而言之比江翼有用多了。

苏二公子言有所指:“凭你的容貌,尽享荣华富贵,也不一定非要去军营建功立业,也是有旁的法子,比在军营里容易多了。”

肖战低着头:“但凭二公子吩咐。”

苏军师又想说话。

苏二起身打断:“好了,军师,我们还着急赶路呢。”

苏二上马,吩咐肖战:“你骑马跟着我。”

“是。”肖战言听计从。

赵长千和齐一一面面相觑,猜不透肖战的心思。

*

他们疾驰逃命一整天,入夜到了一处僻静村落,苏二公子迫不及待想找个四面有墙屋里有cuang的地方好好歇歇。一来是因人困马乏。二来……他看了看亦步亦趋策马跟了他一整天的肖战。

二来是因肖战。行军打仗他身边少有美人,看着肖战的模样,比那些山野村寨里抓来都乡野女子俏丽许多。他多少是有些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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