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2）

“程励。”

“凌晔。”

他们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顿了一下之后，凌晔才率先道：“你先说吧。”

这是把面子留给了自己。程励想着，承了这份q，朝他露出了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

“对不起，我可能……没办法以助理的身份陪你到项目落地了。”

“没关系。”凌晔表示不介意，“我这几天下来，已经习惯自己单独工作了。”

程励点点头：“是吗，那很好。恭喜你又迈出一步。”

事q发展得不如想象中的顺利，他有些哽住了，只能拿起红酒杯，用喝酒来掩饰。

凌晔马上就制止他道：“空腹不要喝太多。”

他只好放下酒杯：“……对不起。”

一切发生得很自然，程励从中品尝到的却是酸涩。要分手了，他还在担心自己。

可是这样的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了。

“不用道歉。”凌晔说，“你要说的就这些么？”

程励一边摇头一边用餐巾擦Gan净嘴角：“不是的，我还想谈一谈我们之间诊疗协议的事。”

他鼓起勇气抬眼看向凌晔：“我想让你否认它存在的意义。”

“否认？为什么？”

“对医生而言，你的缺陷只是一种ton苦，他会痊愈，会消失，但是对其他人而言，那只会是奚落你指责你的好工具。更何况……”

他要说下去，就见凌晔拿酱汁淋一枚青ko贝。

凌晔听他停顿了，抬眼瞄了他一下：“何况什么？”

“何况我确实是没资格医治你的。我只是个工作三年都不到的住院医生，谁会聘请我去做治疗呢？”程励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一鼓作气道，“就算是当恋爱顾问，我其实也不在行的。”

这下凌晔终于放下了酱汁碟，盯着他看：“怎么会？”

“我谈恋爱向来很失败a。”程励自嘲地笑了一下，“谈过那么多人，就没有一段恋q是好聚好散的，又哪里有立场去jao别人恋爱。”

“一个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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