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番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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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番篇

  “王爷,不好了”管家的脸吓的有些发白,伏在地上惊慌说道“那,那个…地牢里…关押的,犯人,逃了,…”

  梁王爷听完却未做表示,只挥挥手让他退下。

  管家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本以为梁王爷会大动干戈,说不定还会治他个看管不利的罪名,但没想到轻易就这么饶了他。

  不过他仔细想想也是,这个江裴生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虽然惹了王爷恼怒,不过王爷气消了,也不会那么在乎了。

  仔细想想自己表现的那么担惊受怕倒真有点可笑。

  聒噪的下人离开后,梁王爷露出一副厌倦的笑容,“还真这么容易就信了别人的话,自己安排了个人假装放他走竟这么容易就信了,这一点倒还是跟以前一样”

  梁王爷不觉的拿出随身佩戴的穗子,那上面嵌了一块温润的红玉,虽说不上是什么奇珍异宝,但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货色。

  这玉的主人自然不是他,这玉也不是江裴生与什么周家小姐的定情信物,他还记得那白衣小公子脸泛红晕的对他说,他小时候曾有个算命的路过江府对他的父母说他命里将有一个大劫,父亲用千两黄金换来这么块东西来给他辟邪,还说只要随身佩戴,就可免除灾祸………梁王爷自然也知道定是什么江湖骗子骗人的把戏罢了,当时也只是一笑了之。

  梁王爷知道江裴生这么急着逃走是不过是听到了父亲病重的消息,自己到底还是大泽国的子民,国家本重孝道,自己当然也不会因江裴生一时的不敬,就真把他扣在府里,担上个不孝的骂名。

  更重要的是梁王爷最近不经意间得到了些有趣的玩意,心情好,才这么大发慈悲。

  案上虽还列着些各色各式的密报案宗,但摆在梁王爷眼前的却是一幅画。画上的人衣着华贵,眼神凌厉,眉宇间尽是掩饰不住的杀伐之气,虽是眉头微皱,却是英气俊朗,不怒自威。

  梁王爷第一次看到他的画像,倒觉得恰到好处。他极讨厌别人给他歌功颂德,自然也不喜欢别人给他画像,但能画的这么好的,可以说是□□兼备,也实在少见,他甚至都有点喜欢画像里的自己了。

  这是江裴生画的,虽然没有署名,他也一眼能看的出来。这应该还是他刚进王府的时候。也可能是他被渐渐冷落的时候。只不过现在却是不可能了,不光是江裴生应不愿画,便是那心境也不可同日而语,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梁楼想到这里,感觉身体某处像被蝼蚁蚕食般格外的不舒服,梁王爷对自己如今像个怨妇一般的睹物思人不觉有些鄙夷,他从没有过如今的感受,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

  那人第一次离去时也不过几天就把人忘的干干净净,若不是再次偶然相遇,他或许一辈子再也不会想起这个人。

  梁王爷逗弄着笼里的鹦鹉,倨傲的睨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查的如何?”

  地上跪着的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左眼眼角处却被划了一道大口子,看起来凶狠无比“果真如王爷所料,虞…虞缇漠确是兵部尚书沈徒派到王府的线人”

  梁王爷剑眉轻挑,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好好审问,务必问出兵符的下落”

  “可是,那虞缇漠一口咬定兵符并不在她的手中,反倒是供出一人来……”一袭黑衣的人这时却显出有些踌躇。

  “我知道她说的是谁,府里的刑具全都上一遍,我就不信她不招”梁王爷语气虽轻易,但那内容包含的恶毒,也只有亲自见过的人才能明白。

  就连跪在地上的暗影听后都心里一凉,还没有一个人能挨过王府这流水的刑具,犯人大多痛苦而死,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这个虞缇漠还是梁王爷最宠爱的美人,梁王爷狠下心来,还真是不留情面。

  竟然联合沈老狐狸的线人算计我,倒真是长本事了,只不过你这些小手段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还是太嫩了些。

  自打虞缇漠进了王府,梁王爷就对她的底细一清二楚,这样不知死活的蝼蚁他以杀了无数,这些蠢货难道真的以为凭美貌就能得到他的宠爱与信任,这些人只不过是他一时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想的从来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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