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告诉全世界,我爱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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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告诉全世界,我爱你

屋里血腥味愈发浓重, 粘稠到像是化不了的墨色。

顾远洲腰身直立,背脊挺直,天鹅颈微微后仰, 双腿分开跨坐在裴司臣身上。

他搭在裴司臣肩膀上的手掌滚烫异常,稍稍用力握着, 才没有被一阵一阵袭来的热浪打翻。手指半蜷着, 胡乱瞥向一旁的眼神又被裴司臣倔强的扯回来。

凹陷的腰窝被裴司臣的大掌死死扣着, 他血红色的眼睛在白炽亮堂的灯下格外迷人。像是沾染了最纯粹的血,是裴司臣的血。

“洲洲, 我难受。”

易感期汹涌不断的热气快把裴司臣烧没了,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怒吼着, 他听着血液流动的声响, 眼神愈发炽.热。

怀里抱着解药, 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下手。

脑子里划过太多太多恶劣的想法, 到最后也只是贴着顾远洲的脸颊蹭来蹭去。

顾远洲捧着裴司臣的脸颊,额头抵在他发热的脑门上,呢喃道:“裴司臣,我刚刚就说过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任何?”

裴司臣的眸子闪过一丝丝惊讶,连带着本就混沌的脑子更加迷糊, 几乎要听不清楚顾远洲的声音。

“对,任何。”

含含糊糊的声音被顾远洲主动吻上裴司臣的动作消融, 松松垮垮的手臂死死勾住裴司臣的脖颈, 闭上眼睛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呼, 呼, 臣臣, 收收你的小尖牙。”

拉丝的眼神落在顾远洲的锁骨上, 裴司臣舌.尖抵了一下他冒出来的牙齿,莫名有些委屈。

“洲洲,我不会收。”

这种本能的东西,他真的不会,努力想着要把牙齿收回去,除了急的满头是汗,毫无用处。

顾远洲愣了一下,收回来一只手,小心地把衣.领拉.开一点,点了一下自己腺体的位置,如同山野间勾.人心魄的精灵,魅.惑道:“你亲亲我的腺体。”

裴司臣喉结滚动一下,微微俯身又亲在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上。甘甜如蜜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裴司臣原本斯文的动作瞬间有些急燥,又急又快的吻让屋里的气氛更加奇怪。

亲着亲着裴司臣就发觉自己的牙齿收了回去,他从顾远洲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不说,从下巴往上都有一股莫名的红意,像是被欺.负了一下。

裴司臣咬了下唇,失笑道:“洲洲,你想欺负我吗?”

僵硬的身子骨死乞白赖往顾远洲身上蹭,信息素也陪合着伸出小触手,在他身上四处dianhuo。

“我看是你欺负我。”

“你想被我欺负吗?”

顾远洲瞪着湿漉漉的眼睛跟裴司臣对视,眼神随意上下扫过,他轻声道:“就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呢?”

来势汹汹对易感期,加上被激发出来的汹涌热.意,不干点什么好像都不太行。

裴司臣哼了一声,直接掐着顾远洲的腰肢就把人抱了起来。

顾远洲的腿盘在裴司臣身上,紧张抵手臂都绷直了,“臣臣,你干嘛?”

抱着他的手臂稳稳当当,就是哑巴似的,一言不发。

直到裴司臣把卧室门打开了,才让顾远洲慌了神,浑身僵硬无比,长睫轻颤,含含糊糊道:“福叔还在呢。卧室那么大地方不都你施展吗?”

“嘘,洲洲,别说话哦。”

卧室的隔音好的出奇,更别说福叔压根不跟他们住一起,他住在花园里侧的小屋,距离他们还有八丈远。

裴司臣用肩膀打开顾远洲卧室的灯,又拿脚灵活地把门关上。目标极其明显,直奔半阖对棺材。

他小心地把顾远洲放进去,自己也跟着爬进去,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贴着,手臂摩擦而过,紧接着裴司臣脸上就露出满意的表情来

“宝宝,我好像有些理解你之前为什么喜欢睡棺材了。越是狭小.逼仄的空间,越是有安全感。”

在方寸之地,他翻个身就能整个把顾远洲拥进怀里,双腿紧密贴合着,变化更是清晰。

棺材里暗下来,星空似的蓝幽幽的灯光打在顾远洲脸上,他小心地舔了一下唇角,发了狠一样翻身把裴司臣压.在身.下。

“裴司臣,你亲亲我。”

一句话,裴司臣彻底失.控。

伴随着刺啦的声响,棺材露出来的缝隙里piao出来零零碎碎看不清的料子,好像是什么衣服。

在浓重的夜色里,压抑着的呼吸像是最独特的伴奏曲,用最沉闷的声响,迸发出最完美的乐章。

第二天一早,福叔早早起床,刚进餐厅就发现厨房有使用的痕迹,冰箱门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潦草的几个字:易感期。

福叔哎呦一声,饭也顾不上做就跑路了。

裴司臣易感期厉害,对于侵入领地的人那都是无差别攻击,更何况现在又有了omega,更得格外小心。

半晌午,裴司臣把饭做好,这才叫醒还昏昏沉沉的顾远洲。

“宝宝,醒醒,吃点东西再睡吧。”

“嗯。”

顾远洲闷闷的嗯着,像是无意识的回应,自己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压根没有要坐起来的动静。

裴司臣只能把碗放下,隔着被子把人抱起来,小心地给闭着眼睛的顾远洲喂饭。

裸露的皮肤上尽数是星星点点的红梅,从而后蔓延到衣服里,看不清具体模样。

“洲洲,要揉揉腰吗?”

“嗯。”

一晚上高难度动作,还是在狭小的棺材里,顾远洲觉得自己比表演杂技的还要厉害的多,软成面条的腰肢此刻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下半身像是离他而去了,可怕,真的可怕。

这样醉生梦死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到最后顾远洲话都不会说了,他侧着身躺在床上,眼神说不上来是空洞还是怎么样,反正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无欲无求。

苍天啊,这个世界的omega真惨,他们都是怎么过来的啊,牛,顾远洲是打心眼里佩服,太牛了。

哗啦哗啦。

耳朵里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顾远洲艰难地翻了个身,看见裴司臣手里捏着的银链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咳咳几声,清了清嗓子,用气音道:“裴司臣,丢掉!”

“啊,宝贝,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见啊。”

裴司臣假装自己聋了,眼睛随意瞥在天花板上,就是不去看顾远洲的眼神。

“臣臣,丢掉。”

顾远洲的话好像有什么魔力,裴司臣的脚开始不受控制往垃圾桶旁边走去,分明极其不愿意丢掉,可还是无奈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裴司臣垂头丧气地趴在床边,手指小心地勾着顾远洲的手腕,委委屈屈道:“为什么要丢掉它,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才,才不是。”

顾远洲的脸颊红了一瞬,醉生梦死好几天,他觉得自己要被裴司臣的血腥气腌入味了,鼻子小心地嗅一下都是裴司臣的味道。

“宝贝,快喝个水。我哪知道啊,这次易感期比以往厉害的多,根本控制不住,我的错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努力克制。”

顾远洲吧咂着蜂蜜水,长长的叹息一声。

其实吧,也不能完全怪裴司臣,刚刚被初拥,那种刺激一般人还真忍不了,更何况还要加上来势汹汹的易感期。

被裴司臣炽.热的眸子盯久了顾远洲好像已经免疫了,就像现在,裴司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他还能镇定自若闭目养神。

“洲洲,怎么办,我好像病了。”

顾远洲疑惑地嗯了一声,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裴司臣,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观察了好久。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啊。

“什么毛病,要去医院吗?是不是因为我初拥你,你身体出毛病……”

“不是不是。”裴司臣着急忙慌打断顾远洲的话茬,捏着他的手指好一阵把玩,叹了一口气道:“是离开你就不能活的病,不知道怎么的,视线离开你一会会就不太行了,心慌的不行。”

顾远洲无所谓地嗯了一声,接着解释道:“正常现象,你可能得适应一段时间。要不,咱俩来个脱敏疗法,你先抱我十分钟,然后从现在到下午吃完饭都不能跟我有肢体接触,怎么样?这样恢复的快一点。”

裴司臣原本是压根不想同意的,可是顾远洲一这样说出来他就不行了,只能点头同意。熊抱似的把顾远洲扑倒在柔软的被褥里,鼻尖在他的脖子上又蹭又亲,说话的抱抱,到裴司臣这又成了亲亲抱抱。

一般这种时候,两人都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等裴司臣都快把顾远洲抱的睡着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洲洲,你先睡,我去运动运动。”

顾远洲小小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不了不了,我起来晒晒太阳,这几天我都快要发霉了,你锻炼你的,别管我了。”

嘴上说着不用管,可是身体状况完全不同意。

顾远洲刚站在地上,就一阵眩晕,没办法又被裴司臣搂进怀里,脱敏开始的三十秒就宣告失败。

顾远洲的腿酸软极了,软绵绵的没有一丝丝力气,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

“裴司臣,都怪你。”

大白天的,顾远洲都看见星星了,好歹他也是堂堂血族亲王,怎么像个弱鸡一样,虚,太虚了。

“好好好,怪我,洲洲,我抱着你洗漱吧。”

“唉,也行。”

顾远洲被迫体验了一把全方位无死角的服务,洗漱完又被裴司臣抱进他锻炼的小房间,倚在懒人沙发上吃裴司臣剥好皮的葡萄。

“唉,裴司臣,你真的要把我宠废了。”

葡萄去皮,火龙果去籽,这不是闲得慌嘛。

咔嚓一声。

裴司臣手里的杠铃从中间断开了,他茫然地盯着手里的残骸,思索到,什么时候他有这么大的劲儿了。

“臣臣,你别激动啊,这怎么杠铃还掰碎了。”

“不是不是,我是感觉我力气变大了。”

“正常啊,我的能力你应该也能有一部分,不过肯定没有我这么厉害。”

裴司臣盯着顾远洲骄傲到弯起的唇角,神情也跟着高兴起来。

“宝宝,那我岂不是赚到了,白白得了这么多能力。”

“切,这算什么啊,裴司臣,咱们以后就得同生共死了,你怕不怕。”

裴司臣把杠铃的残骸放下,朝着顾远洲走过去,无限接近,却没有碰到他。

他盯着顾远洲头顶的发旋,手指虚虚摸了一下,哑然道:“顾远洲,我求之不得。”

“臣臣,揉揉我的脑袋嘛,我喜欢。”

“说好的脱敏疗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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