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那件事,我心中记挂得很。
那就是容珩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好不容易逮到容珩的人影儿,我必须要在今日得到一个答案。
于是我费尽心机,意图灌醉容珩。
从太傅府离开时,容珩醉得里倒歪斜,甚合我意。
回到容府,我驱散开了下人,准备亲自动手伺候容珩,顺便验明真身。
可等我端着一盆水回到房中时,容珩好端端地坐在床边,脸上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敢情他的醉都是装出来的。
想必我的心思,他也早就一清二楚了。
容珩身边摆着南荷送的那个礼盒,盖子已经被打开,而里面的东西,也少了些许。
原以为容珩醉了,我便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心中暗骂着自己榆木脑袋,我放下手中的水盆,上前收走礼盒。
“我这就丢掉。”我紧张兮兮地看着容珩,生怕他被激怒。
不过看样子,容珩脸上并无不悦。
“丢掉作甚,是好意头。”容珩开口。
南荷送的是”早生贵子”,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就是花生不大好吃。”
死太监还挺挑剔。
我心中有些郁闷,容珩清醒得跟什么似的,看样子计划很难成行。
“夫人今日也累了,早些睡吧。”容珩站起身。
我有些急了,赶忙上前挡住了他的脚步。
“夫君可是还有公事?”我仰头问向他。
“没有。”容珩声线平和。
“那为何要走?”想必是容珩今日对我太良善,我竟胆大到追问起他来。
纤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打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我心中一阵羡慕,容珩可真是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夫人总是这般看我。”容珩抬手覆住我的眼睛,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看你。”
睫毛不停刷过容珩的掌心,他大约是痒得受不住,于是收回了手,还给我眼前光明。
容珩耳尖弥漫着一丝可疑的红,我觉得我好像抓住了容珩的弱点。
他真的很怕我的撩拨。
或者说,是很难抗拒。
一如大婚当日,我们又滚做一团。
只不过这次容珩学聪明了,他握住了我两只手的手腕,扣在我的头顶。
我与容珩力气悬殊,只能纵容他任意妄为。
不过为了解开心中疑惑,我咬紧了后槽牙。
豁出去了!
我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逗笑了容珩,这还是自成婚以来,我第一次在容珩脸上见到笑容。
“你笑起来很好看。”我挣开容珩的手。
容珩用的是巧力,并没有抓疼我,我想他心底还是挺会体贴人的。
我动手为容珩宽衣解带,不过这次他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笨手笨脚地脱下容珩的上衣,我的手顿在了半空之中。
容珩赤裸的上身上,触目皆是惊心的伤痕。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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