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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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酩爱死了这样的回应,视为对他无声的嘉许。陆酩点住了那滑动的痣,从轻啄慢啮到用力厮磨,每一下都只重不轻,酒劲催发出的那点疯狂,分毫不剩地全都用在了符离岸身上。

  今夜犹嫌不足。

  表达思念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如果酒热与情热相撞,对床风雨就会自然而然演变成满床风雨,好比侯爷与公子现在这样。

  陆酩架不住符离岸一再的哭求,单手探到背后摸寻到门锁。公子说要进去,侯爷当然无有不允。

  很快,符离岸就发现这是个多么不明智的请求。

  满室是烧明了的火焰,陆酩按着符离岸又来了一次。早前符离岸不肯全信侯爷洁身自好三年有余,以为那是旁人的谄媚,现在他再不能,或者说再不敢怀疑这件事情的可靠。

  濒临欢愉的尾声,符离岸在浓稠的思念之外,还是嗅到了一丝隐隐的惶遽和不安。他猜想,这约摸和日间丰宁郡主在席上说的那番话有关。

  “阿离,阿离。”

  陆酩深埋在他颈侧,仿若呓语地喃喃着。纵使三年未见,经历了刚才那一番,时间与空间在两人中降下的隔阂,终究是散得无影无踪。

  符离岸也念他的名字答:“溪初。”

  那是侯爷鲜为人知的表字,曾因太过文气而被弃之不用。直到后来,侯爷探闻北周太傅名如归,字子崧,为取“一溪初入千花明,万壑度尽松风声”的相谐义,才重新允人唤起。

  然而知道的人究竟不多。

  陆酩默了片刻,疲累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既低且沉:“阿离从未这般唤过本侯。”

  符离岸抬手摩挲侯爷的脸颊——果然就和看起来一样,他比三年前消瘦了不少——符离岸心肠渐软,轻声问:“侯爷不喜欢?”

  陆酩看似要睡,实则清醒,他侧首看窗外月落参差,晨霭笼罩着天地,眼前分明的景致忽然变得不再分明,他在骇浪初平后的宁静里,意外品出了些许寂寥。

  “这会令本侯想起在嵊州的日子,师傅总这样叫我,”陆酩稍顿,说:“子崧也是。”

  洛不周一介武将,念起“溪初”二字必没有那么多情致可言。符离岸笑笑,柔声道:“那不是很好?”

  陆酩亦笑出声,手指在衾间摸到了那颗痣,原本无着落的心一下落了定:“可郡主说,画中人不是莫子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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