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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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然是这么说。信他是一直带着,精神寄托多于实用。人最可怕是欺世,最可恶是欺人,最可悲是自欺。司马三项全占,却不由自主多向最后一类偏过几步。

大年初一早起,弟们纷纷扒到二哥门口,小鸡似的等人领着出门遛弯。

谁知门一开,出来个超帅帅的大哥哥(曹二少自谓)。开口就是:哎呀,早,要红包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司马辗转方醒,还不知道集团内部变了天,除了他,其他成员都一片倒戈了。他洗漱整齐,以为昨晚不过是个老黄酒招来的噩梦。一出房门,到了客厅,看见他一群弟围着曹二少叫爸,不是,叫二哥夫。

曹二少:众爱卿平身。以后你们二哥就不是你们家里人了,知道吗,要经常用力地想他喔。

弟们:好的哥夫知道了哥夫。

司马在一边说你们搞什么邪教呢。我再睡会儿去看能不能醒。

最后永远只有阿孚被锤。曹二少和司马凌然正气(腻腻歪歪)出去溜了一圈,跟各方叔姨打好关系,抵家之后高高兴兴喝交杯。举国欢腾,弟们数着钱满屋子乱窜。阿孚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自己那几张红票,叫他二哥过来谈个话。

司马这时候哪管这些,他老公腰缠万贯,活生生的款爷啊!他走近了去弹阿孚的脑瓜嘣:干嘛,你叫小仙女来干嘛。

是这样的,您要不多抽几成给我,我就把您那几份情书抖到外头去。阿孚一本正经地挨着他的嘣儿。

你抖啊,我上面写一个字了没有?司马喜笑自若,怎么弹怎么顺手。

您真的没写字吗?

阿孚还是格外乖巧地看着他。

您真的没写过,一个字吗?

司马站在门外,蓦地转醒。隔着门他还能听到电视响,欢声一片。他呼一口气,秀眉霜雪颜桃花。司马走到路口,左右不见车来,幸好。祁寒深冬,他也真舍得自己。一双深色瞳,在黑夜里慢慢放松,温和地散大。他额上一点冰晶聚光,头脑里是片群鹿穿过的雪林,只剩梅花脚印,悄寂了上千年一样。

他从大衣里拿出叠了几叠的情书,还有打火机。估计一会儿他们也得出来放炮了。司马看看无边天幕,呼了口气。他可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保不准一下就烧着了自己小拇指头。可是他没有办法。

一点跃动的火光,吞食他并不好看的字迹。

司马静看,一点怜悯的笑还未化去。他佯作自己一切怨结都已奭然四解,纸屑不禁风,的确飘向四方,和雪绒共落尘滓。并非永远不见,只是一时隐身而去了。或许来年春归又有复燃迹象。司马点点足尖,回身走去。他开门,这才发觉自己满肩落雪。阿孚被弟们盘弄得快一步窜天,偏头看到他,阿孚才舒口气。这伙小强盗啊,家养的土柴似的,长腿细胳膊拥上来缠着他。多少双眼里桃花。二哥,二哥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是啊。司马温柔垂首,把门关严。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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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Preface

Chapter 1

Hit me and hit me

雀盲

礼佛

魂断威尼斯

低俗小说

胭脂扣

禁果

卑微情人

流水账

献给阿尔及侬的花朵

十年灯/上

Goodness

醉生

Call me maybe

It hu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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