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秘的黑色小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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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秘的黑色小虫

  “笋儿,不怕,娘亲会保护你。”

  大治国鹤山县,一户高门大院内。

  粉衣少女浑身是血的跪坐在地上,瞳孔里满是恐惧与不安。

  一打扮奢华的妇人跪在地上,双手展开护在粉衣少女的面前,妇人的面孔已经被划的稀巴烂,鲜血爬满了整张脸,甚是恐怖。

  “啧啧,想当初,那样一位妩媚动人的头牌,如今却这样丑陋不堪,当初你的那些恩客要是看到你如今的模样,该多恶心啊!”

  一双穿着桃粉色绣花鞋的脚,出现在妇人面前,狠狠的踩在了妇人的膝盖上,并用力的捻了捻,妇人疼的脸色惨白一片。

  “夜轻衣,你跟你娘一样,就是一个下贱胚子,我真后悔,当初没连你一起杀了。”妇人忍着痛,怒骂道。

  夜轻衣从黑暗中慢慢走来,她身穿一袭素色纱裙,小巧精致的脸上粉黛未施,如墨般乌黑的秀发柔顺的垂在身后,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黑夜的衬托下,更是白的惊心动魄。

  “彭”的一声,妇人被夜轻衣一脚踢倒,狠狠的撞在了桌腿上。

  “你还有脸提我娘?”

  夜轻衣抬了抬手,身后女子递上来一个白色的瓷瓶。

  妇人看到这个瓶子,脸上终于露出恐惧的神情,害怕的直往后躲,与粉衣女子抱作一团。

  夜轻衣看到她们的反应,掩嘴轻笑,异常温柔的蹲下身来,抚平了妇人身上的衣服褶子,柔声道:

  “我娘亲对你那么好,与你姐妹相称,你送了她那么大一份礼,我这个作女儿的,怎么能不回敬长辈呢?”

  夜轻衣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妇人的下巴,妇人拼命的摇头,想要摆脱夜轻衣的桎梏。

  夜轻衣弯起她的桃花眼,眼角下面的那颗红痣显得格外魅惑。

  她仔细欣赏着妇人眼中的恐惧,真的是太美妙了。

  等欣赏够了后,她才打开白色瓷瓶,里面爬出一只通体漆黑的小虫,迅速的钻入了妇人的嘴里。

  妇人立刻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只手伸进嘴里,企图将小虫子掏出来。

  夜轻衣媚笑道:“小娘,你不是最熟悉这个了吗?”

  她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妇人:“很快,这只虫子就会将你的五脏六腑吞吃干净,再慢慢啃食你剩下的皮肉。”

  “你将疼到痛不欲生,却没法自我了断。你的灵魂将永远困于黑菩萨的肚子里,再也没有轮回转世的可能。”

  妇人痛苦倒地,开口求饶:“夜轻衣,轻衣,我们是一家人啊,我是你小娘,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过我吧!”

  “放过?”夜轻衣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当年,我也曾这样乞求你放过我娘,放过我,你可有给我们一条生路?”

  “我娘曾经受过的苦,你也得慢慢的,仔细的,品尝一番,这才对得起我辛苦找来的黑菩萨。”

  说完,夜轻衣不再看向那妇人,而是将头转向躲在角落里的少女。

  “笋儿,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将我推进水里的吗?”

  夜轻衣将夜笋儿拖至院中的一条观赏河前,伸手轻轻抚摸上夜笋儿干净白皙的脸蛋,夜笋儿惊恐的浑身打颤,瞳孔都失去了焦距。

  “那天,真的冷啊,你将我身上的披风拿掉,就那么轻轻一推,我就掉进了河里。”

  说着,夜轻衣伸手轻轻推了夜笋儿一把。

  “啊……”

  夜笋儿惨叫一声,摔入河中,此时虽没有到寒冬腊月,却也是非常冷了。

  夜笋儿在河里冻得直哆嗦,她每每想露出头来呼吸新鲜空气时,就被岸上的人用棍子打下去。

  直到夜笋儿出气多,进气少,夜轻衣才命人将夜笋儿从河中捞出。

  夜轻衣身后一位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招手叫来两壮汉:“将她送到春满楼,叮嘱老鸨,好好调教她,别让她跑了。”

  夜笋儿连声都没能发出,就被壮汉拖走了。

  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担忧的看了一眼夜轻衣,招呼其他人,也退下了。

  等院子里的人都走空了,夜轻衣才坐在院中的秋千椅上,慢慢的晃悠着。

  “娘,女儿给您报仇了!您在下面过的好吗?女儿好想你。”

  “最近,女儿总是梦到您让我去流海,流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爹爹明明对我们娘俩不闻不问,为何您会说,爹爹在流海给我留了东西?”

  夜轻衣坐在秋千椅上,仰头望着天,两行泪水从眼角慢慢滑落。

  “娘,这世上再也没有关心女儿的人了。”

  大概是哭累了,夜轻衣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那是她毕生难忘的噩梦,以至于她忽略了入梦前一刻,她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

  那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娘亲将她圈在怀里,给她讲五色灵与淮渊的爱情故事。

  这个故事,夜轻衣从小听到大,每每下雨的时候,娘亲都会讲这个故事。

  故事的最后,淮渊不见了,五色灵变成了凡人,夜轻衣不是很喜欢这个故事。

  虽然她不懂什么是爱情,可是她能感觉到,每次讲这个故事时,娘亲都有种说不出的孤独,就好像她在思念着谁。

  虽然她娘亲是正室,可从她出生起,她与娘亲就住在偏房,爹爹并不怎么来看望她们,娘亲也很少与她提及爹爹的事情。

  她三岁的时候,爹爹娶了小娘,一个艳冠鹤山县的头牌,娘亲很快沦为了当地的笑柄。

  然而娘亲并不在乎,她一直善意待人,小娘哭得惨兮兮的跪在娘亲面前,诉说着,她在春满楼遭受的非人待遇,直到遇到恩人,也就是夜轻衣的爹爹夜澜,才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不求回报,只求能好好报答恩人,照顾好恩人的妻女。

  娘亲并不需要她的照顾,小娘每天都来娘亲跟前端茶倒水,娘亲拒绝多次后,也就随她去了。

  魔鬼总是喜欢披着好人的皮囊出来骗人,小娘就是那魔鬼,她在娘亲的茶水里放了慢性毒药,一年又一年过去,娘亲虽然身体孱弱了一些,却也没有其他大的病痛。

  小娘暗中生疑,以为是慢性毒药出了问题,索性在爹爹外出时,带着一群恶仆,在电闪雷鸣中,踢开了她们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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