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我执起他垂落的一缕头发，拉他下来，将他吻住。

“凌霄，我们可以……不再分开了吗？”我呢喃着问他。

他笑容深刻：“是……月儿，只要你不离开我。”

真的吗，那么好。

他长指扣住我衣襟的拉绳，我手搭上他胸口。

“帝君！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叫无月的仙女，我今天看到啦——”

房门被蘑菇砰地撞开。

我醒了，睁开清明的眼。

“无月？”

“呃……”蘑菇发觉坏了好事，扭着小脚想退出去，怯怯地看向凌霄。

凌霄深吸一口气，不耐地望过去：“出去，不许再进来。”

“凌霄，你为什么找她？”我缓缓坐起来，按着头，感觉头脑冰凉。

“月儿……”凌霄沉默了些时候，“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以告Mali独家诉我吗？”

“罢了。”我捏紧袖子，发觉十指颤抖，“事已至此……我已没必要再瞒你了。”

凌霄察觉到我的不安，握住了我的手。

“月临不是我生的。”我哀伤地看向他。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再度开口：“他是你生的。”

做天妃的第十年，也是最后一年。

那是个别无二致的生辰日，凌霄准备了晚宴，桌上仅有二人一狗，闲聊些时辰。

“凌霄，我实在没什么好送的。”我从桌下抱出酒坛，下巴搁上面，“酒神的宝贝，尝尝吧。”

“我上个月才见你偷偷喝，明明就是你剩下的。”他侧开脸，毫不领情。

露馅了，我舔着脸给他倒满：“那不是替你试毒吗。”

他似乎有心事，扬手一杯干尽。

我也有。

单纯的凌霄，应当不知道什么叫孤男寡女，酒后乱性，干柴烈火，火上浇油，生米煮熟饭……

却不是为了任务。

我魔族向来恣意，何时能受这等诱惑当前，却束住双手不准碰的憋屈？

多少年了，我真是受够了。

今天挺乖的，凌霄。

抬杯垂眸偷眼看他，完美无瑕的天神，明眸水亮，嘴唇红润，行动略有迟缓了。

我再吞下一口酒。

不急。

一杯又一杯。

半醉半醒间，我摸索着靠到凌霄怀里，伸手描摹他的五官：“凌霄，我除了你，已经没有更喜欢的人了，但你总觉得不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喉结滚动，挣扎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苦笑一声：“罢了。”

天旋地转，我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月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今年的贺礼，是我。”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他吻下来，我脑子嗡的一声。

我……从来没试过这种……

好软，好香，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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