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喜结连理【正文完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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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喜结连理【正文完结】

拓跋折瞧见楚怀锐苍白的脸色时,愤怒还是被瞬间熄灭,挣脱开对方的相握,粗暴的替楚怀锐宽衣解带,烦躁的拉起厚重锦被裹到对方身上,瞬间把对方包裹得像只明黄的蝉蛹。

“阿折你这般就不担忧在手上留下病根吗?”楚怀锐满面春风的把脑袋从被褥中探出,瞧见拓跋折面露愧疚的模样,颇为心疼的握住那只裹缠着白缎的手,凑到唇瓣虔诚的落下亲吻。

“阿折又何必这般着急呢,若是凤栖并无作用,岂非是白白浪费阿折的鲜血吗,为夫身体向来健朗,哪是这般小伤能够左右的呢。”

楚怀锐凑身靠近拓跋折,舔着脸啄吻了一瞬那瓷白眉心。

想起拓跋折刚才的控诉,他也听闻了那群酸儒是如何质疑对方的,就颇为心疼的哄道:“这段时间让阿折为难了,我保证以后都无人胆敢质疑你半分,谁若是还敢诋毁君后,那朕便按照侮辱皇权的罪名诛他九族!”。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你当日若非替我挡箭,又哪里会有这般多糟心事!”拓跋折恼怒的瞪视着面前人,眼眸通红的模样就好像那龇牙咧嘴的小奶猫。

“那不得先问问阿折吗,当时明明是阿折先扑过来,要替我挡箭的,我又怎么可能再眼睁睁的瞧着阿折受伤呢!”他猛然将那抹俊魅身影拥入怀中,下颔眷恋的抵在对方的肩窝上,鼻尖嗅闻着那股清甜的桂香,心中倍感安定。

“现在阿折可是我的媳妇了,所以你不会再走了吧?”楚怀锐眷恋的用脸颊蹭蹭拓跋折的颈窝,彻底忽视胸膛处尚未痊愈的伤口,将怀里人牢牢拥住,根本不留给对方任何挣扎的机会。

拓跋折恼羞成怒的张唇咬住楚怀锐的肩膀,牙齿不轻不重的撵磨着那片肌肤,含糊的嘟囔道:“我可是在你昏睡的时候,将你那弟弟送上刑台斩首示众了呢,你就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吗,我那般处置张季龄可是在质疑你父皇的遗诏呢,所以若是细究,那群朝官指控的并没有错。”

话语逐渐染上浅淡的低落,让楚怀锐心疼不已,唇瓣牵出温暖笑意,温柔拍抚着拓跋折的后背,轻声道:“阿折不要这般胡思乱想,他们都是罪有应得,我们宝贝阿折也不过是在按照律法行事罢了,那群朝官的控诉在朕耳中都是如同苍蝇嗡鸣般的噪音。”

拓跋折抬起眼睑,呆怔的对上那双满含温柔的凤眸,那双胜比天穹的鸦青眼眸内顺利倒映出那张俊朗脸颊。

楚怀锐轻笑出声,就突然掀开身上锦被,猛然搂紧拓跋折劲瘦的腰身,裹挟着浓郁眷恋,把那抹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一并蜷进温暖被褥中。

夜幕降临,间用膳时,拓跋折命侍从搬来床桌放置道楚怀锐的腿上,珍馐佳肴便只能颇显拥挤的堆积到这张狭窄的桌案上,他和楚成星便随意盘坐在床榻边沿。

楚怀锐仍然只能坐在床榻上,身上覆盖着厚重被褥,即便精神奕奕,但余锦当时颇为郑重的和拓跋折道:“陛下的身体尚未彻底痊愈,所以这段时间还需好生僵养,殿下切勿让陛下在似这般胡作非为,若是慢慢调养,那才能恢复如初!”

“那楚怀锐你干脆别下床了,若是想看奏折就让娄传德给你搬来乾安宫,少到处乱跑!”拓跋折紧张的小模样,直瞧的楚怀锐在胸腔里炸开漫天烟火。

虽然这份态度就似照亮正在坐月子的妻子那般,让楚怀锐哭笑不得,但奈何他根本不敢违逆对方的命令,团在床榻上翻阅着那些已然被拓跋折批奏完毕的政报,倒算是乐在其中。

“这碗鱼汤到底是哪个御厨做的,这般难以下咽的东西居然还有脸摆到朕面前!”楚怀锐满面春风的接过拓跋折递来的琉璃玉盏,凤眼含笑的抿着碗里鱼汤,但暗藏在汤汁里的咸腥和辛辣的味道,却让楚怀锐瞬间蹙紧剑眉,蹬鼻子上脸的摆出皇帝架子嚷嚷道。

“鱼汤有营养,楚怀锐你还是多喝些吧,可别又闹出英年早逝的糟心事来。”拓跋折烦躁的瞪向面前楚怀锐,随意夹了口饭菜塞到嘴里,不咸不淡的哄劝道。

“我当然知晓阿折对我的关照,但这鱼汤确实是太过难喝,简直是金银花都不稀罕喝的地步,所以也不能怪我嘛。”楚怀锐的眼神眷恋的落至桌案上不属于他的鸡鸭鱼肉上,扁着嘴委屈的嘟哝道。

“唔坏家伙你别这般挑食啦,少说多吃懂吗?”楚成星忍不住伸脚蹬了楚怀锐一脚,怯怯的瞄了眼拓跋折,瞧见爹爹仍然神情寡淡的低头夹着饭菜,可小身体却是畏缩的颤抖着。

“楚成星你这小兔崽子少说风凉话!”楚怀锐根本没留意到楚成星神情上的轻微不妥,端起玉盏就趁机将盛满纯白鱼汤的勺子,塞道了楚成星的小嘴里。

“行了,既然这般嫌弃就直接搁下吧。”拓跋折瞧见楚成星的小脸蛋上也浮现难耐的扭曲来,鸦青眼眸里闪烁起羞恼的暗火,愤愤的掷下玉筷就转身离开了这处鸡飞狗跳的地界。

“坏家伙你都在做什么啊,那鱼汤分明是爹爹待在御膳房里半个时辰,亲手给你熬得嘛,唔虽然是有些难喝,但坏家伙你怎么可以当着爹爹的面,说连金金也不稀罕喝呢!”

楚成星唇齿间还残留着那股咸腥的怪味,但孩童已然尽量忍耐住喉间紧缩,没料到拓跋折还是愤怒的摔筷离开。小家伙恼怒的伸守摇晃着楚怀锐的手臂,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郁闷。

楚怀锐身体猛颤,一骨碌的从床榻上攀爬起来。“爹爹不是说不让父亲你到处乱跑吗?”楚成星攥住父亲的手臂,瞪着那双圆溜溜的鸦青眼眸,仰头茫然的问道。

“父亲若是不寻你爹爹,怕是准备要当先帝了。”他求生欲极强的披上锦袍就冲出了乾安宫。

“阿折!”楚怀锐迎着初夏暖风奔到皇宫城楼上,胸膛急促起伏着,牵扯得那处尚未痊愈的贯穿伤扩散出窒息的疼痛。

但他的视线触及道那抹紧挨城墙站立的俊魅身影时,心脏猛然收缩,再无矫情的闲情逸致。

“阿折你可别站在城楼边上啊,刚才是我糊涂,等回去我肯定把那锅鱼汤全都喝了,保证半滴不剩,但阿折你再生气都不能动这种轻声念头啊!”楚怀锐脸色煞白的快步上前,不管不顾的就直接拦腰搂住拓跋折的腰身。

手臂恰巧横亘在拓跋折胃部的位置,且楚怀锐的用力之猛,让他甚至都险些把晚膳全都吐出来。

“咳咳楚怀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亦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罢了,我既然重获重生机会又怎会心生那种荒谬念头啊!”拓跋折难受的呛咳出声,脸颊泛上羞赧的绯红。

“还有楚怀锐你不过是刚刚转醒,好端端的不在乾安宫里带着,跑出来做什么,你胸膛的伤口已然痊愈了吗?”拓跋折猛然反应过来楚怀锐的到来有多不妥,伸手紧紧掰住那双扣在自己腰间的手,偏转脑袋愤愤道。

“阿折……我担忧阿折又要离我而去,我给阿折重新操办场封后盛典吧,好不好?”楚怀锐从后头紧紧搂住拓跋折,脸颊深深埋入对方的颈窝里,可若是细听就能察觉他的尾音染着浅淡的哽咽。

“瞎折腾那般多做什么,不就是劳民伤财了吗?”背脊紧靠在那片温热胸膛上,感受道那强健的砰砰心跳声,让拓跋折的心脏浸泡在温暖蜜糖当中,竟逐渐舔舐掉那些皮肉翻飞的腐烂伤痕。

“既然不愿劳民伤财,那便不大肆操办便是了,但像样的封后盛典还是需要操办的,至少得让他们都知晓阿折是独属于我的媳妇才行。”楚怀锐眷恋的拿毛茸茸的脑袋拱蹭着拓跋折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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