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可不是个好习惯（1 / 2）

第198章 可不是个好习惯

程司尧动作一顿，试好水温，就任由花洒放水，直起身，眸色沉沉的问了周瑞安一个问题，“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问的周瑞安哑口无言。

“怎么不说话？”

周瑞安躲着程司尧的目光，这问题他确实没办法回答。

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周瑞安不知道，因为他很早就说过，他不想喜欢程司尧了。

可他更喜欢以前的他吗？

如果用现在的想法再去看从前，好像……好像会觉得喜欢程司尧很累。

无望、近乎绝望的累。

程司尧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眸色挣扎出来的光亮像是一团火光，“或者我应该问，你还喜欢我吗？”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周瑞安站在路口拼命对他喊的我喜欢你。

那时候路上的行人、车辆混作一团，他们朝他们两个人投向异样的目光。

可周瑞安像个屠杀恶龙的勇士，他看着他，眼睛里的坚毅让人不容忽视。

那现在呢？现在换了一具皮囊的周瑞安有没有跟着改变？

程司尧对感情这方面从来都迟钝，做事情优先考虑利益，如果涉及不到利益，那就先考虑心情，自己愿意去做，那他就会去做。

叶心野说他很在意他，程司尧认真想了想，好像是的，他不会为谁做这样的事情，脑子里被另一个人占据，像是有根线牵着他，迫使他跟着另一个人的情绪在跑。

那种感觉不是糟糕，只是有点猝不及防，没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先跟着做了，被人提醒，才后知后觉的想，哦，我居然愿意那么做。

“为什么不说话？”

程司尧眼眸慢慢冷下来，看着周瑞安的眼睛浓黑的像墨。

周瑞安像被逼急了似的，手心捏的紧紧的，咬紧的牙关发不出来任何一个字。

他脑子里有一瞬间想过破罐子破摔，告诉程司尧，他不喜欢了，他当年害死了他爸爸，他怎么会喜欢他呢？

那种场景他想一想，都觉得心脏被撕开一个大豁口，呼啦啦的灌进去冷风。

世界在他面前都天塌地陷。

程司尧走过去，伸手掐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自顾自的宣布，“没关系，就算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让你去喜欢别人。”

周瑞安瞳孔微微瞪大，看着眼前的程司尧还有点不适应。

他这几天过得太好，都忘了程司尧原本是什么样子了。

周瑞安居然还能弯着嘴角笑一下，眼眸里却沾染不了半分笑意。

程司尧说这话的时候不高兴，看见周瑞安的表情他更不高兴。

心里有一种摧枯拉朽似的凌虐欲，但被他生生忍住了，他松开手，声音冷冷的让周瑞安洗个澡吧，随后他步伐稳重的走出去。

周瑞安心凉了半截，洗了个澡，困意倒是少了很多。

出去的时候程司尧不在卧室。

周瑞安本来还想找一找，又觉得自己那么上心干什么？慢吞吞的上床，把自己缩成一团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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