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番外【玩物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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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番外【玩物2】

克里什纳到底还是被赶出了军营,常人都不能理解苏塔尔的慈悲,竟容许刺客好端端地活着。士兵们默默为他们的将军而感到愤慨,再加上克里什纳是莫卧儿的人,马拉塔人都恨莫卧儿。

有些士兵便按捺不住心思,或许也是军营生活无聊了罢,便商量着要去戏弄那柔弱的小子一番。毕竟那人死活不肯离开军营所在的旷野,即使在大部队向西行进的时候,他也总是一瘸一拐地跟在部队后。

“该死的瘟神,他缠上我们了。”一士兵说,“不给他点教训,他以为我们马拉塔人是吃素的!”

“英国人都说男人好玩,我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一士兵回道:“别的不行,这小子长得可真勾人。”

几人一拍即合,要在月黑风高时刻,接着巡逻的由头,要将睡在草丛里的克里什纳好好玩个遍。然而被克里什纳外表所迷惑的士兵们忘却了他可是曾经差点刺杀成功的刺客,当他们捂着被划伤的老二嚎啕地往回蹦时,克里什纳从草丛中坐起身,合上了被撕开的衣衫,目光变得如蛇般冰冷瘆人。

翌日,士兵受伤的消息传到苏塔尔耳中,苏塔尔凝神片刻,道:“是他们先招惹他,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可?大将军,这人一直跟在军营后,想必定是怀着歹心,如今大战在即,您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如此,那么便给他一个机会罢了!”苏塔尔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个克里什纳究竟要做什么。于是当日夜里,故意放松自己军营外的警戒,与众士兵喝酒唱歌,直至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到自己的营帐。他意识清醒得很,所谓晕乎乎的模样都是佯装。躺在床上,他故意装睡,不久之后就听到蹑手蹑脚的脚步声。

暗自冷笑,他握住了手里的火铳枪,同时,隐藏在暗处的士兵也将枪口对准了借着月色摸索而来的克里什纳。

“要是他拔刀,你们就可毫不犹豫地开枪。这一回我绝不仁慈。”计划执行前,苏塔尔说,可他心里也只犯嘀咕,我何必演这样一出戏,何必在意这个人呢?

身影渐渐地近了,苏塔尔不禁些微紧张,说不清缘由,但他有直觉,这人不会拔刀。当然,克里什纳不可能拔刀,他只是俯下身,轻轻地在苏塔尔翕动的睫毛上吻了吻。

他慢条斯理地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他那在河水里清洗干净,散发着肉桂香气的身体,然后又解开盘在脑后的长发,让其如瀑般垂落在胸际。他笑了笑,便掀开苏塔尔的被褥,合身钻了进去。

士兵们面面相觑,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枪,啧啧地离开原处。而苏塔尔,滚烫的身体却贴上一片冰凉。

“克里什纳知晓将军未曾入眠,也知晓暗处隐匿着随时取我性命的枪管,但克里什纳不害怕,因为他找到了他最爱的人,就是你,苏塔尔·欣德。”

他用温润如玉的指尖逡巡在苏塔尔的胸膛上,含笑道:“若将军喜欢女人,这一夜便将克里什纳当做女人罢。克里什纳有美丽的黑发,妖冶的面容,只消不开灯,背对着将军......”

克里什纳的话并未说完,因为这世界上没人能抵抗得了一个绝世美人的诱惑,更何况这美人自小就泡在爱/欲中成长,引诱和伺候人的功夫一流。苏塔尔被撩得浑身直颤,情/欲犹如大海砰訇,在酒意的加持下,将心中的思虑抛了个一干二净,低吼出声,他一个翻身便压在克里什纳的身上。

克里什纳软软地哀哼一声,柔弱无骨的身体便在苏塔尔怀中仿佛化成了一团水。苏塔尔亲吻着克里什纳后颈处的莲花,痴迷而动情,无法抽脱。这是为何?他不清楚,只知晓这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可这仅仅是情/欲么?为何在内心深处,盘桓着无来由的忧伤?

他自后要着他,并不温柔,他听克里什纳发出如猫儿般软绵、舒畅的声音,便抓住他迷离的面庞,迫使他的身躯扭转,回头看自己。

“你到底是谁?”苏塔尔沉声问。

“你知道我是谁。”克里什纳在流泪。这泪水让苏塔尔无法呼吸,他突然停下动作,站起身道,恶狠狠地道:“我不想见到你,穿上你的衣服,滚。”

“你当真不愿见我么?”克里什纳连忙坐起身,抱住了苏塔尔的腿,将脸颊贴在他的小腿上,哀婉道:“你知道我不会走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苏塔尔猛地将他踢开,克里什纳凌乱的身子合着被褥从床上滚下去,肩上的伤口裂开,他痛得浑身直颤,却依旧不肯移开钉在苏塔尔惊惶的脸上的目光。

“你为何惧怕我?”克里什纳爬起身。

“笑话,我还怕你不成?”

“你就是在怕我,你怕我再度伤你的心。”

“你我从不相识,又何来再度一说。”苏塔尔蹲下身,抓住克里什纳的头发向后扯,迫使他抬头凝视自己,“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你要的,我没有。”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容许我在你身边。哪怕是远远地看着你。”

“那你便远远地看着罢!”苏塔尔一手就将他拎了起来,随意地裹上衣衫,将他扔出了营帐。

夜风中,克里什纳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哭了一阵,便靠着营帐睡了。翌日他于草丛中被巡逻的士兵叫醒,扔给他几个果子,他便缩在营帐后啃了起来。自此他被默认成大将军新相中的玩物,尽管苏塔尔并未在那场性*中尽兴,但也算是沾了他的身子。

克里什纳对自己说,应当满足。他的前半生是莫卧儿皇族的奴隶,后半生就作苏塔尔的玩物也不是不行。的确,只消远远地看着,他也觉得幸福。

然而苏塔尔其实再也未曾看过他一眼,他也不被允许进将军的营帐,于是他就坐在营帐边的篝火下,白日里便遥望苏塔尔来来去去,操练军队,夜间便听他在睡梦中传来的鼾声,在这富有节奏的呼吸之间,他躺在柔软的草地里,以大地为枕,以星光为被,恬然地睡去。

几日后,人们已经习惯了这个只消用一两个果子和薄饼就能打发的古吉拉特人,只是苏塔尔在夜间总是要辗转反侧一阵后才能入眠。理智告诉他应当远离这个人,然而阿特曼却不自主地向他靠近。

在一个南风吹拂,带来季风雨的天气,苏塔尔拨开营帐的窗帷,看到篝火已被倾盆大雨浇灭,士兵们纷纷回到军营,进行修整。若干个营帐,偌大的天地,却无一处为这个淋雨的人提供荫蔽,他只是撑着一片芭蕉叶,在狂风中被吹得摇摇晃晃,却总不肯离开。

苏塔尔又心疼又愤怒,在室内踱步许久,听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帐顶上,最后仍是按捺不住,冲出去抓住克里什纳的手腕,把他带了进来。

克里什纳冰得吓人,站立不稳,苏塔尔三下两下把他剥了个干净,扔进了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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