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2）

第 27 章

“不许。”司祺听到楚河这样说。

司祺从椅子下来，走近了一步，几乎贴住楚河。

他在楚河漆黑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说不许？”

楚河声音压抑着情绪：“不说清楚，你就不走了？”

“对。”

楚河点点头，开了间包厢，把司祺拉进去。他拉得很用力，司祺走得跌跌撞撞。

一进门，司祺就被抵在墙上。

“你喜欢我，”司祺说，“你喜欢我。”

楚河压住了他的唇。

司祺双腿发软，完全地靠在墙上，无处可逃，也并不想逃。他抓住楚河的衣角，好像是为了支撑，又好像是想让楚河更靠近自己。

那是一个饱含占有欲的、侵略性十足的吻。

楚河离开他，却依旧靠得极近，一双漆黑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像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他们呼吸交错，司祺听到自己凌乱、炽热的喘息。

“我是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司祺胸膛剧烈起伏，“我二十三了，我知道自己喜欢谁，我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要把我当小孩！”

“我没有把你当小孩。”楚河声音压得极低，像表面平稳却深不可测的海洋，隐隐酝酿着一场风暴，“我不会对着小孩有感觉。”

“那就和我在一起！”

“可以。”

司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瞬间的呆愣过后，司祺马上说：“标记我。永久标记。”

他的后颈被按住了，楚河微带薄茧的指腹在他腺体上摩挲，让司祺四肢发软。

“不行。”楚河的手没有收回去，却这样说。

司祺失望透顶，强忍住酸涩：“你还是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

“你以为我不想吗？”楚河指下用力，逼司祺仰头看他，“我标记了你，等你恢复记忆，后悔了，要走，怎么走！”

像是有人扯断炸弹的引线，司祺耳边轰然作响，脑海一片空白。

“谁告诉你，”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以前想走？”

楚河看到司祺瞳孔深处映着吊灯的光，像是一把跃动着的、熊熊燃烧的火。

“楚河，我一直记得。自从十四岁第一次见你，往后见你的每一面，我都记得。”

“你说什么？十四岁？”

“九年前，楚琏害别人掉进湖里，被请了家长。”司祺深吸一口气，“我就是那个别人。”

楚河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他后倾一点，松开司祺，很难相信记忆里的瘦弱小孩会长成眼前这个漂亮颀长的青年。

“所以你没有失忆？”

“我没有。”

“你说的‘需要信息素’、‘谁也不记得’……”

“都是假的。”司祺说，“只有喜欢是真的。”

他以信息素为借口，说尽心中不敢吐露的热望。

楚河一时无言，司祺热血上头把秘密全抖落了，得不到回应，不由得惴惴不安。

司祺揪揪楚河的衣服：“我骗了你，你还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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