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大结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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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大结局(下)

  

  

  半个月后,周玮去监狱看望周福。

  不过半个月不见,周福消瘦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就像苍老了几十岁一样。

  眼泪突然滚滚而落,周玮声音嘶哑:“爸,你怎么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周福也是老泪纵横:“阿玮,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你现在怎么样?”

  周玮抹了一把眼泪:“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依然留在司徒家做事,,他们没有赶我走!”

  周福有些吃惊:“真的吗?”

  周玮点头:“是唐悠让我留下来的,她说我从小在司徒家长大,出去以后难以适应外面的生活,我想想我觉得也怕,我现在无依无靠,真要在外面遇到什么事,该找谁啊?”

  听着这一番话,周福格外心酸。

  “阿玮,是爸爸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爸,我早就不怪你了,唐悠说得对,我们应该学会尊重别人的选择,你做了在当时的你看来无比正确的选择,你用那样的方式去守护夫人,这是你的选择,我没有权利干涉,也没有资格去怨恨你。”这半个月来,周玮都想通了。

  周福看着善解人意的她,泪水又漫了上来:“可是爸爸还是很内疚,阿玮,你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怕以后没人照顾你,无亲无故的你要怎么办?”

  “爸,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在司徒家真的很好,以后我会用心做事的,只要我不犯错,老爷和大少爷就不会赶我走,倒是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爸,我一定会等你出来的,等你出来后,我要给你养老,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身子,知道吗?”

  周玮如此懂事,并且一点都不怪自己,这让周福更加无颜面对她。

  她妈妈去世后,他们父女就相依为命。

  可是在周亭过世之前,周亭对于周福来说,是人生第一重要,而自己的女儿都被排到周亭后面,他当年更是为了给周亭出气,而谋害司徒铭,酿成了今天的悲剧,让周玮一个人孤苦无依……

  现在想想,自己当年的事情是多么地幼稚,多么地不成熟。

  他以为,有了唐悠这个垫背的,他就能全身而退,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五年前,周玮偷了唐悠的日记后,曾给他看过,他早早就知道唐悠进入司徒家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司徒铭。

  后来他碰巧遇见司徒铭和赵海晨的事,那时他很想冲上去教训司徒铭一顿,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也不敢告诉周亭,只因为怕刺激到周亭,他不愿意周亭伤心难过。

  再后来,他在马场里看到了唐悠欲对司徒铭的马动手脚,他本来还有些窃喜,在心里对司徒铭暗暗幸灾乐祸,却没想到唐悠后来放弃了,周福虽然有些失落,但他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一个能让他出气,并且不会连累自己的机会。

  于是,在他把马从马厩里牵出来后,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司徒铭的马上动了手脚,这才有了后来的悲剧。

  因为他在司徒家一直忠心耿耿,当时以及事发之后都没有人怀疑他,他也一直心存侥幸,却没有想到,自己对周亭说的话,会被唐悠听见……

  而他,终究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或者这就是命运吧!

  周福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儿周玮。

  只希望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去。

  ……

  ……

  锦绣园。

  司徒烈傍晚一下班就回家了。

  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

  花,自然是送给唐悠的。

  唐悠笑得一脸甜,揶揄道:“可以哟,都知道送花讨我欢心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里对失去周亭的伤痛也渐渐地消失了。

  他开始从自我世界里走出来,正视自己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身份,并且承担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唐悠挺为他开心的。

  司徒烈凑到她不施粉黛,肤质和气色却极佳的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认真地询问道:“一切已事过境迁,你觉得现在举行婚礼好不好?”

  唐悠一惊:“现在?可是我的肚子都那么大了,婚纱能穿进去吗?”

  “只要你想,婚纱不是问题,当然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等儿子出生后我们再补办!”

  “我觉得还是等儿子出生再补办吧,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婚纱照美美的?而且我怀着孕去应付客人,各种不方便啊!”

  司徒烈点点头,尊重她的选择,“那就等儿子生下后再补办吧!”

  唐悠小手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问:“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啦?”

  司徒烈反搂她的纤腰,“也不是突然,其实早就想和你补办婚礼了,只不过最近接二连三地发生这些事情,让我们不得不把和你复婚的这件事暂时放在一边。可是现在已经事过境迁,你的清白你的名誉也恢复了,我觉得可以办婚礼了,但是你有你的顾虑,我可以尊重你的选择。”

  唐悠听完,莞尔一笑,“反正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今生今世都逃不掉了。”

  这话让司徒烈的心里荡漾开来一抹甜。

  他的嘴角勾得深深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唐悠与之相视一笑。

  司徒烈低头,深深地吻上她的红唇……

  ……

  几个月后,唐悠临盆了。

  儿子6.6斤,非常健康。

  最重要的是,他和司徒烈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就连肤色也几乎和他一模一样。

  司徒烈抱着他,激动得满面红光,“他长得像我,太像了。”

  他抱着儿子,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

  那样的激动,那样的欢喜,那样的知足,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在唐悠的脑海里。

  她想,她会永远记住这幅画面的。

  却是忍不住调侃:“现在不会怀疑,我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了吧?”

  司徒烈闻言,看向她,见她脸上那抹促狭的笑,他讪讪道:“还在翻过去的旧帐呢?”

  唐悠敛起了笑容,微板着脸:“他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你好好地认清楚,是你的亲生儿子。”

  “是,我知道了。”他顺从一笑,随后低头,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知道,这是我司徒烈的亲生儿子。”

  他的声音无比轻快,带着浓浓的喜悦。

  唐悠刚才板起来的脸,渐渐地松懈了下来。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初菱一放学就过来了。

  她看着自己的弟弟,长得和她老爸一样,忍不住欢呼:“老爸,弟弟完全就是继承了你强大的基因,长大以后一定像你一样帅哦。”

  司徒烈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基因?”

  “爸爸,儿子的基因有我的一半呢!”唐悠忍不住提醒他。

  “是,妈妈的功劳最大,没有妈妈,哪有我儿子?”

  司徒烈忠犬的样子,在唐悠的眼里异常地可爱。

  她的眉眼间荡漾开来一抹甜甜的笑意。

  初菱突然问:“那弟弟叫什么名字?”

  “我都想好了!”司徒铭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产房里响起。

  唐悠和司徒烈,还有初菱同时向身后看去,只见司徒铭面带笑容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爸,您来了!”司徒烈抱着儿子站起来。

  司徒铭伸手,从司徒烈的怀里抱过了孩子。

  然后看着他粉嫩嫩的小脸说:“乖宝贝,爷爷都给你想好名字了,以后你就叫焱,光采闪耀的意思,我司徒铭的孙子必定是人中龙凤。”

  他一副自信又骄傲的口吻。

  “司徒焱?”司徒烈咀嚼着,黑眸里闪过一抹亮光,语气倏然变得激动起来,“好名字。”

  焱字出自楚辞,本意是指光华,光焰,也指光采闪耀,所以是一个好名字。

  唐悠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就用这个名字吧,你们父子俩都是单字,他也用单字好点。”

  初菱插话了:“可我是两个字啊。”

  “妈妈也是两个字啊,我们是女孩,两个字好点。”唐悠笑着安抚。

  她歪着天真的小脑袋,“是这样的吗?”

  “是啊,”唐悠把她搂在怀里,“宝贝,就算我们现在有了弟弟,但爸爸妈妈还有爷爷照旧会像原来那样爱你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三个大人异口同声。

  产房不大,他们三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格外地洪亮。

  说完后,他们都笑了。

  初菱笑得最是开心。

  ……

  白小姐和魏俊生也来医院为唐悠祝贺,“悠然,你和烈的基因真够强大,女儿长得像你,儿子长得像烈,一男一女,刚好凑成一个好字,哎呀,我好羡慕你啊,看着你这么幸福,我也想结婚了。”

  魏俊生也说:“悠然,你和司徒简直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唐悠是顺产的,身体虽然很痛,但听到这些话,心里十分开心。

  她笑盈盈道:“你们俩不用羡慕我了,赶紧找个伴儿结婚吧!”

  “也得遇得上才行啊,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样的好运啊!”白小姐腹诽。

  魏俊生安慰白小姐:“别担心了,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明天就出现了。”

  白小姐笑:“希望承你贵言!”

  看着他们相笑的样子,唐悠心想,其实他俩挺般配的,为啥没能在一起呢?

  不过这些话她没敢说出来,就怕让大家都尴尬。

  哎,缘份这东西,有时还得看上天的安排。

  就像她和司徒烈,无论分开了多久,最终又回到了对方的身边,这就是缘份。

  除了死亡,她想今生今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分开他们了。

  ……

  生下儿子的第二天后,唐悠就跟司徒烈回家了。

  为了照顾她,他专门向司徒铭请了半个月的假,之后天天寸步不离地陪她和儿子

  曾经她生下初菱的时候,他没有给过她任何照顾。

  他不但不让他见女儿,更是逼着她签了离婚协议书。

  错过的曾经无法再挽回,唯有用现在好好弥补她。

  家里请了月嫂专门来照顾唐悠,但他也帮忙分担了大部分,给儿子换尿布喂奶洗澡这些他都亲力亲为。

  他简直比唐悠这个亲妈还尽职尽责。

  认识他那么久,唐悠觉得,现在是他最开心,最幸福,也最知足的时候。

  他们曾经互相伤害,互相折磨,让对方伤痕累累,他们曾经无数次想过放弃对方,幸好,兜兜转转,他们最终又回到了对方身边。

  唐悠生下初菱后,也没有尽过做一个母亲的责任。

  她没有喂过奶,没有带过孩子。

  那些错失的遗憾,如今终于在儿子身上找回来了。

  她经常听她的那些朋友抱怨带孩子是一件多么烦恼多么痛苦的事,可是她在儿子身上,所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幸福和感恩。

  因为儿子,让她有机会去弥补没有带过孩子的遗憾。

  因为儿子,让司徒家的家庭关系更加融洽,家庭幸福指数更高了。

  儿子满月酒的前几天,唐悠给萧辞远发微信。

  自从去年她从香港回来后,她和萧辞远就很少联系了。

  他们两个都明白,他们两个的关系都需要重新整理一下。

  唐悠回来后和司徒烈闹分手的那个时候,她也没有联系过他,当初她信誓旦旦地对萧辞远说她选择司徒烈,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就算跪着也要走完。

  去年他生日的时候,她给他发过一条祝福的微信。

  他平平淡淡地回应她,不知是在克制他自己的感情,还是有了新欢。

  唐悠当时不是不难过的,毕竟她和萧辞远曾经那么亲密无间,如今却像个陌生人一样,落差这么大,谁都难以接受。

  但她明白,分手后真的很难再做朋友了。

  后来她也识趣地没有去打扰他的生活,只是用心地经营着自己在内地的日子。

  现在唐悠的人生已经圆满幸福,只是想起萧辞远的时候,仍然会有点忧伤。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她拍下了儿子的正面照,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辞远,四天后是我儿子的满月酒,如果有空的话,过来聚聚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

  发完后,她的心情有些忐忑。

  不知道他看到儿子的照片时,看到她的信息内容时,又会是什么心情。

  ……

  萧辞远是开完会议之后才查看手机的。

  看完唐悠的微信后,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不知不觉,她的儿子就出生了。

  时间真是过得快啊。

  想当年他在G市开车撞到她的时候,她孤身一人,孤苦无依,现在她儿女双全,家庭美满,妥妥的人生赢家。

  只是他呢?

  “啪”的一下,他丢开了手机,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他还没有忘记她。

  他还没有从过去的回忆中走出来。

  父母不断地给他介绍对象,他们跟他说,有了新欢就会忘记旧爱,他也相亲过无数次,可是看着那一张张和她不一样的脸,他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劝自己接受她们。

  她走了之后的这一年里,忘了自己思念过她多少次,也忘了有多少次他拿起电话打给她,最终又沉重地放下……

  悠然,或者是我们在一起太多年了,或者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回忆太多了,所以我现在就算拼尽了全力,也没有办法忘记你。

  我好想去参加你儿子的满月酒,我好想见见你,可是我怕,心里面的那道伤口会在你面前撕裂……

  ……

  等了一天,唐悠都没有等到萧辞远的回信儿。

  她有些低落。

  可能萧辞远是真的已经决定了要和她渐行渐远吧?

  司徒烈进来的时候,看到唐悠正坐在床上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蹙眉,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了,这是怎么了?

  他走过去,坐在了床上,盯着她认真地询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唐悠看着他写满关怀的脸,突然来了倾诉的欲望,“是辞远,我让他来参加焱儿的满月酒,他没有回复我!”

  闻言,司徒烈的俊脸陡然写满不悦:“你到现在还想着他?”

  他的话里洋溢着浓浓的醋味儿,唐悠觉得好笑,“司徒烈,我连儿子都给你生了,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有意思吗?”

  “你不是想见他?”

  “我是很想见他。”

  司徒烈脸上的不悦更浓了。

  下一刻,他猛地捧起她的脸,发狠似的强吻她。

  唐悠:“……”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必要这样吃醋吗?

  他狠狠地吻了她一番才放开她,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不许再想他!”

  唐悠好气又好笑,“司徒烈,你怎么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你又说我幼稚?”

  “难道你不是吗?”

  “你都是我老婆了,你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觉得理直气壮是吧?”

  “我们结婚证还没领呢,所以不是你老婆!”

  唐悠云淡风轻的话,彻底激怒了司徒烈,“唐、悠、然!”

  唐悠却是笑了,然后安抚道:“好了,不要再吃醋了,我只是很久没有见过辞远了,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所以想见见他,但是真的没别的意思。”

  “他不来就不来。”谁稀罕他来?

  “我跟他,到底朋友一场,不可能割舍得那么干净的。”

  “所以在你的心里,到现在也有他的位置是吧?”

  “如果说有位置,那也只是老朋友的位置,”她好声好气地安抚,“与爱情无关。”

  司徒烈的脸色终于好看了许多。

  他的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冷了:“真的?”

  “如果我对他真的有爱情,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给你生儿子吗?”

  司徒烈的心情彻底好了,就像乌云散去。

  他兴高采烈地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在她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亲完后,他低头,握住她的小手,“唐悠,这辈子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了!”

  她低低地应着:“嗯!”

  ……

  直到儿子的满月酒的那天,唐悠仍然没有收到萧辞远的信息。

  她发出去那么多天了,如果他的手机在他身边,或者手机没坏,那么他一定能看到的。

  但是他却不愿意回应。

  她想,他可能连朋友都不想和她做了。

  她很失落。

  司徒家未来的继承人的满月宴,宾客云集,热闹非凡,但萧辞远迟迟没有出现,多多少少让唐悠有些失落。

  就在宾客来得差不多,午饭快开始的时候,唐悠突然看见酒店大厅外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

  她的心突然激动得砰砰直跳。

  萧辞远的目光穿过众人,落在唐悠的身上。

  唐悠把儿子丢给司徒烈,然后跑出去迎接他。

  一年不见,他瘦了许多,人也似乎成熟了不少。

  四目相对,彼此皆是激动。

  唐悠的眼里有泪光闪烁:“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萧辞远笑道:“你儿子的满月酒,我怎么可能不来?”

  这句话有种一笑泯恩仇的感觉,唐悠心潮汹涌,激动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滚落了下来。

  “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那么爱哭呢?”萧辞远掏出手帕给她。

  她用它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萧兄,欢迎!”司徒烈的声音从唐悠身后传来。

  唐悠和萧辞远同时朝后面看过去,只见司徒烈抱着儿子过来了。

  他来到他们身边后,看了看唐悠,又看了看萧辞远,然后说萧辞远说:“来了就好。”

  萧辞远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孩子的身上。

  孩子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好奇地看着他。

  那眉,那眼,那鼻子,那嘴巴,那脸型,那皮肤,无一不像极了他亲爹司徒烈。

  “能让我抱抱他吗?”他情不自禁地对司徒烈说。

  “当然可以。”司徒烈小心翼翼地把孩子交给萧辞远。

  孩子似乎很喜欢他,被他抱着,他的眼神变得兴奋起来。

  “他很喜欢你哦!”唐悠开心地说道。

  儿子竟然喜欢他老爸的情敌,看来缘份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孩子是那么纯洁,那么明澈,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存在一样,萧辞远的情绪有些难以抑制地感动,“他叫什么名字?”

  “焱儿,司徒焱!”司徒烈说。

  萧辞远轻声咀嚼着:“焱儿?”

  顿了顿,他又说:“好名字,焱儿,等你长大了,和叔叔一起踢皮球好不好?”

  听着这一句话,激动的泪水再度漫上唐悠的眼眶。

  萧辞远放下了。

  他愿意自己再做朋友。

  对于唐悠来说,这比她今天收到的所有大红包和礼物都珍贵。

  午饭吃完后,宾客纷纷散了。

  萧辞远来跟唐悠道别的时候,唐悠有些不舍,问道:“你这么快就要回香港了吗?”

  萧辞远摇头说道:“现在不着急离开,我既然来了,当然要回分公司看看。”

  唐悠小松了一口气:“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司徒烈闻言,胸口中突然涌起一抹醋意。

  他抱着儿子,轻咳了一声。

  这一咳,就打断了唐悠和萧辞远的对话,让他们两个人都同时朝他看过来。

  萧辞远面无表情,唐悠则恍若未闻,继续对萧辞远说:“辞远,就这么决定吧,我明天再打电话约你。”

  闻言,萧辞远嘴角微勾了一下,“好,我明天等你电话。”

  说完,他跟焱儿挥了挥手,“焱儿,叔叔要走了,有时间的话叔叔再来看你。”

  说完,他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后,司徒烈不悦地对唐悠说:“唐悠,你竟然当着我的面约另一个男人吃饭,你觉得合适吗?”

  唐悠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司徒烈,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地吃醋啊?”

  司徒烈反问道:“如果换作是我约别的女人吃饭,你能不吃醋吗?”

  “话不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唐悠叹了一口气,“我跟他一年不见了,一起吃顿饭不算过分吧,就一顿而已!”

  她的语态带了哀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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