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俞静身败名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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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俞静身败名裂

  

  

  唐悠最终决定跟他们父女一起去涮火锅。

  倒不是为了司徒烈,而是为了初菱。

  对于初菱的要求,她向来都不会拒绝,也拒绝不了。

  她抱着初菱坐在副驾上,初菱问她:“妈妈,你肚子里的宝宝什么时候出生啊?”

  “还有七八个月。”

  “好久哦,妈妈,你回锦绣园和我们一起生活吧,让我和爸爸一起照顾你!”

  初菱奶声奶气却又真挚无比的话,像一颗石子在唐悠和司徒烈的心湖里泛起了一阵涟漪。

  唐悠想到自己和司徒烈的吵架,心有些酸。

  司徒烈看了过来:“是啊,妈妈,不如回锦绣园和我们一起生活吧?”

  唐悠瞪了他一眼,用英文说:“现在才来求我,晚了!”

  司徒烈讪讪地噤了声。

  初菱听不懂唐悠的话,睁着好奇的眼睛问:“妈妈,你刚才说什么呀?”

  唐悠笑着揉了揉她柔软的毛发,“没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搬回锦绣园啊?”

  “妈妈不是说了吗?新的一年已经开始了,妈妈要画很多的设计稿,准备新的手袋,如果妈妈回那边生活的时候,会被打扰到的,妈妈刚在香港那边开了分店,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这对于妈妈来说特别重要,妈妈必须要努力设计出更多更好的手袋,生意才不会下滑。”

  这是她用来欺骗初菱的借口。

  小孩子天真单纯,也很好骗。

  初菱很是失落,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抱住了唐悠,委委屈屈地说:“可是人家好想和你一起生活。”

  听着这话,唐悠心情酸涩,却是无法答应她。

  司徒烈看着唐悠脸上纠结的表情,其实他的内心又何尝不难过?

  原本他们一家四口是可以幸福快乐的。

  可是不知不觉,又走上了这条分离的路。

  都怪自己作死啊。

  到了火锅店,初菱看见美味的食物,已经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只是专心吃火锅。

  她吃得津津有味。

  唐悠见她吃得开心,自己也挺开心的,同时有些感慨。

  他们一家三口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看向司徒烈。

  却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眼神是她曾经所熟悉的那种温柔。

  但,那已无法使她感到甜蜜了。

  对视一眼后,她若无其事地垂下眼帘,吃她的东西。

  司徒烈又怎么感觉不到她的冷淡,他的眼中划过一抹黯然。

  初菱要去上厕所,餐厅内就有洗手间,而且就在他们旁边。

  所以司徒烈和唐悠没有跟去,让她自己去。

  桌子上只剩下司徒烈和唐悠的时候,唐悠把司徒烈当空气,只是自顾自地埋头吃东西。

  司徒烈却是忍不住问:“唐悠,你就算生我的气,可是初菱需要妈妈,你真的不考虑回锦绣园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闻言,唐悠缓缓抬头,看向司徒烈,漠然地说道:“我不想和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这对我来说,是一种痛苦。”

  “唐悠,我们都过了冲动的年纪了,我们也已经不年轻了,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妈妈,为了两个孩子,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在我们说了分手之后,你仍然不舍得打掉孩子,这已经说明了你是爱孩子的,那么你为什么不考虑给他一个完整的,充满爱的家庭呢?对孩子来说,这才是最珍贵的礼物,不是吗?”他语重心长。

  “但是我怕了,我待你身边,我是真的怕了,五年前你对我没有足够的信任,任我说破了天你也不相信我,五年后你还是这样,只要一碰到原则性的问题,你就只相信你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而不相信我的解释,我承认,我是很想给两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幸福,那又怎么给两个孩子幸福?”

  司徒烈:“……”

  唐悠又说:“还有你妈,她的身体已经很差了,你如果在这时候接我回去,你就不怕她出什么意外?你就一个妈,你真的能承担得起后果?”

  “我妈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说过,关于俞静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但是我现在什么也没看到。”

  司徒烈义正词严道:“唐悠,你放心,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不会含糊,俞静这个女人,我也是时候该收拾她了。”

  唐悠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冷冷清清道:“等你什么时候收拾她了再来跟我说这些话吧。”

  否则有什么意义。

  她真的是一个相当理智,相当冷静,相当有原则,也相当难打动的人,司徒烈暗自在心里苦笑,唐悠,我怎么就偏偏对你这种女人一往情深呢?

  大概你天生就是来克我的吧!

  好吧,我逃不掉了。

  ……

  翌日,唐悠正在家里画设计稿的时候,门铃声响了。

  她放下手里的铅笔,去了门外开门。

  透过猫眼,她看到了司徒铭。

  他来干什么?

  唐悠犹豫了半分钟,最终还是开了门。

  她倒要看看,司徒铭来找她做什么。

  打开门后,她和司徒铭互相对视。

  彼此的表情和眼神都是冷淡的。

  “你来找我干什么?”最终是唐悠打破了沉默。

  司徒烈声音清冷地说道:“让我进去再说吧!”

  唐悠没有拒绝,让他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后,司徒铭的目光落在唐悠的腹部上。

  她穿的衣服有些厚实,完全看不出怀孕的迹象。

  他的话却是刻薄的:“唐悠,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阿烈的,都不要妄想和他在一起了。”

  唐悠冷冷道:“虽然你是他的父亲,我尊重你,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污蔑我。”

  “无风不起浪,唐悠,如果你真的问心无愧,今天你和阿烈又怎么会分手?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作死?”

  “那么你呢,你曾经在婚姻里犯下的错呢,又该如何去评定?”

  “你……”唐悠太过伶牙俐齿,司徒铭又理亏,一时无语凝噎。

  “五十步笑百步的话你就不要再说了,我和司徒烈的事情还望你不要插手太多。”

  “这恐怕我不能答应你,唐悠,为了他妈的身体着想,他已经答应和俞静结婚了,请柬我们都印好了。”说完,司徒铭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本子,“啪”的一声丢到唐悠面前。

  “请柬”那两个金灿灿的字,就像针一样刺痛了唐悠的双眼。

  “如果你还有半点良心,就该让他尽尽孝心,如果他为了你不肯和他妈结婚,而造成一辈子的遗憾,纵使你们最后在一起了,可是你们也不会快乐的。你也是当妈的人了,你应该也希望你的儿女孝顺你,希望你做一个好榜样。”

  司徒铭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情绪是比较平稳的,多多少少带了一点规劝的意味儿,唐悠听在心里,却是觉得愁肠百结。

  最终她无比反驳。

  点到即止,司徒铭不再多言,走了。

  他走了之后,唐悠才有勇气拿起桌子上的请柬。

  翻开,里面赫然写着新郎新娘的名字:司徒铭,俞静。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就像凿开一个大洞一样难受。

  眼泪夺眶而出,“啪”的一声砸落在请柬上,模糊了俞静的名字……

  ……

  唐悠因着这张请柬难过了整整一天。

  一整天都没了心思画设计稿。

  晚上,司徒烈却是来找她了。

  他是和曾楠一起进门的,纵使唐悠想不让他进来,也不可能了。

  他和曾楠一起进来的时候,唐悠正窝在沙发里刷手机新闻。

  现在网络上扑天盖地都是司徒烈即将和俞静结婚的新闻。

  唐悠这个前妻,已经彻底沦落为下堂妻。

  有人怜惜,有人幸灾乐祸,总之掩盖不了她的悲凉。

  看到司徒烈的时候,唐悠的心情更加泛酸了。

  她收起手机,从沙发上下来,没好气地看着司徒烈:“你来干什么?”

  司徒烈看了看曾楠:“曾楠,你先进去吧!”

  一副他要唐悠单独说话相处的样子,曾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唐悠,没说什么,识趣地退下了。

  看着曾楠进了她的房间后,司徒烈对唐悠说:“唐悠,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和俞静结婚的。”

  “请柬发了,通告也发出去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要结婚了,你的保证有用吗?”

  看着她生气又伤心的样子,司徒烈莞尔一笑,随后上前搂住她。

  “你放开我!”

  “还说你要跟我分手,现在知道我和别的女人结婚,你都气得怀疑人生了。”他揶揄。

  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这让唐悠更加生气了,“你放开我,走,你走,去和你的俞静结婚去,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我说了我不会和她结婚就不会和她结婚,明天等着看好消息吧!”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唐悠脸上的愤怒突然转为好奇,但语气还是不怎么好,“你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会相信你吗?”

  “如果我要和她结婚,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来找你吗?”

  “有些渣男就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一根头发,别用渣男这个词来形容我!”他言之凿凿。

  “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没空和你扯。”

  “我帮你洗啊。”

  “滚!”

  唐悠推开了他,然后回了房间。

  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看到司徒烈大刺刺地躺在他的床上,一副惬意无限的样子。

  唐悠想到他和俞静结婚的事就来气,“你怎么还不走?”

  司徒烈从床上起来,然后走到她面前。

  他先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下,然后凑到她身上,用力地嗅了一下,“你这么香,我怎么可能舍得走?”

  “你以为你耍流氓,我就会心软让你睡在这里吗?”

  修长的手指轻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司徒烈望进她的瞳孔深处,“我说过,明天会有消息,所以今晚我得留下来,因为我要和你一起分享明天的喜悦和兴奋。”

  唐悠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不是那种你哄一哄就会上当的小女孩了,司徒烈,你就算说破天也没有用,我这里不会收留一个即将和别人结婚的男人。”

  司徒烈把手捂在胸口上,作心痛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唐悠,你对我这么绝情,真的好吗?”

  “滚!”

  “好吧,我今晚睡沙发上,如果你希望明天看到我感冒发烧,让初菱心疼的话。”

  “你感冒发烧关我什么事?”

  “你会后悔的。”

  “我收留你我才会后悔,你给我滚,滚出我的房间。”

  说完,唐悠推着司徒烈走了出去。

  在她关上门之前,司徒烈说道:“唐悠,明天醒来的时候,记得刷网络,会有你想看到的东西。”

  “砰”回应他的,是唐悠无情的关门的声音。

  看着那扇无情的,把他们阻隔在两个世界之外的门,司徒烈叹了一口气。

  唐悠,你对我这么绝情冷漠,我却还不舍得离开你,我彻底败给你了。

  当天晚上,司徒烈问曾楠要了一床被子,然后在沙发里过夜。

  幸好客厅里有暖气,虽然是冬天,但还算太冷。

  睡下后,司徒烈打了一通电话给杰克:“我交待你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吧?”

  杰克用肯定的语气答道:“总裁,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

  “很好。”微笑地说完这句话,司徒烈心情愉悦地挂了电话。

  俞静,明天,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带着这份好心情,司徒烈很快就入睡了。

  ……

  唐悠躺在床上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回想着司徒烈刚才对她说的话。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并且信誓旦旦的样子,难道明天真的有好消息?

  那么好消息又是什么?

  唐悠很好奇,也有些激动。

  因为这份好奇和激动,唐悠没什么睡意。

  直到到了凌晨她都没有睡着。

  最后她忍不住起床,悄悄地打开房间的门,看向客厅。

  司徒烈睡在沙发上,他已经睡着了。

  但许是因为沙发太小,棉被掉了下来。

  他肚子和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唐悠心里气他,可一颗心终究是软的。

  她暗叹一声,然后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把被子给他拉了起来,重新盖在他的肚子和腿上。

  唐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很轻很小心翼翼的,可是司徒烈却突然睁开眼睛,醒了。

  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就像触了电一样,身体一个颤栗,手立即从被子上收了回来,转身,欲要走。

  长臂却突然被他的大手抓住。

  “娘子,你准备去哪儿啊?”他的声音很愉悦,很轻快,噙着玩味的笑。

  唐悠的小脸有些红,不敢回头看他,只是挣扎着。

  司徒烈没有放开她,而是把她拉了回来,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的下巴埋在她的肩膀上,近距离地瞅着她白皙的小脸:“唐悠,爱为什么不勇敢地说出来呢?”

  唐悠的脸又一红,还是没有勇气去看他:“你放开我!”

  司徒烈凑到她脸上,亲了一下,“你都有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唐悠一听这话,心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这下终于有勇气看他了:“你当初怎么不说这种话?”

  司徒烈看着她生气的模样,暗叹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承认,我错了,可是唐悠,当初那种情况,如果换作是我和俞静共同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整晚,你扪心自问,你又会不生气不忌妒,甚至是不怀疑我和俞静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唐悠:“……”

  “我知道我即使年过三十了,但我依然不够成熟不够稳重,可是气归气,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你,如果那天在白家的宴会上你不是那么干脆利落地说分手,我也不至于拿俞静来气你,今天更不会有我和她结婚的事了,当初如果你不是那么高傲那么倔强,继续坚持向我认错的话,我一定会再原谅你的。当然,我不是怪你,我们的性格都那么倔强,相处起来难免会有矛盾和摩擦,只是以后你能不能不要轻易说分手的话,你知不知道这真的很伤感情?”

  他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是很心平气和的,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真挚,唐悠能够感受得到他的诚意。

  她的心湖突然软软的,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司徒烈从沙发上下来,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你要干什么?”

  司徒烈笑得贼兮兮的,“既然你这么关心我,怕我冷到了,索性我回你的房间睡,和你一起取暖。”

  他还真是厚颜无耻。

  “你就要和俞静结婚了,你还跟我一起睡,你觉得合适吗?”

  “我说了不会结就不会结,唐悠,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点信任吗?”

  “那你当初怎么就不能给我一点点信任?”

  女人总是喜欢翻旧账,司徒烈彻底地领略到这一点的厉害,他投降:“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婆,你就原谅我吧,你痛苦的时候,我又何尝比你好过?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看着他低声下气的样子,唐悠心里的怒气也都消了。

  司徒烈见她没反驳顶嘴,心情这才舒畅了一些。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帮她脱掉脚上的棉鞋,把她脚放上床后,他自己也爬了上去,“好了,亲爱的,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看好消息。”

  他这么说,唐悠心里又产生好奇了。

  她的眉眼同时也温软了下来,她情不自禁地看着他。

  他凑到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我如果骗你,以后我将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说得信誓旦旦的,唐悠心想,要他永远不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但还有两个孩子,日后他们会因为两个孩子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见面。

  也许这一次,他没有骗自己。

  明天真的会有好消息。

  这么想着,唐悠的心情好多了。

  她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

  翌日,唐悠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被窝早已凉透。

  看来司徒烈已经起床很久了。

  他回去了吗?

  想到这里,唐悠的心情顿觉失落。

  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传来锅铲触碰的声响,曾楠这么早就起来做早餐了。

  还是做早餐的人是司徒烈?

  为了一探究竟,唐悠起床,打开房间的门,向外探出头。

  在厨房里的人赫然是司徒烈无疑

  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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