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莫尘泽叹了口气接上话：「我们也不是空口无凭，小六就是那个被他们二次关押治疗的人。」

「郑凛哥不会是这样的人......」我喃喃地止住了嘴，说出的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那些被我忽略的不对劲和现有的证据说明了一切。

可我还是不想相信那么温柔坚强的一个人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白峥恨铁不成钢地又给了我一个脑嘣子：「别感情用事，自己动脑子想。」

「行了，现在，全部去休息，给小朋友点时间，某些一点都不感情用事，完全没有叫着嚷着要去救她的白先生也请赶快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白峥的举动被揭穿，红着耳朵「切」了一声。

我浑浑噩噩地走进房间里，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系统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电子合成音而是一个男性的声音。

【您好夏女士，我是末日丧尸游戏的开发人员，现在基于游戏 bug 的短时间不可消除性，我们将尝试手动操作将您的意识带回现实世界。】

「你说的 bug，是郑凛留在游戏里的精神数据吗？」

【......没错，他曾是这个游戏项目的开发成员之一】

「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者基地的大部分异能者是不是都是被抹除了个人意识的现实玩家？」

【抱歉，我们无法回答，但请相信我们一定会尽快处理这件事】

20

结束和开发者的聊天回到客厅的时候，白峥还坐在沙发那边。

昏暗的房间里微弱的灯光照射在他五官优越的脸颊上，像个在拍平面杂志的模特。

「白大佬，我们聊聊呗。」我挨着他坐下，冲他晃晃手心的花直截了当地问，「干嘛把能力共享给我。」

交握的誓言，强制唤醒的意识，自动愈合的伤口，这些线索清晰地串向了答案的终点。

白峥沉默地抚摸着我掌心花纹的纹路，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了口。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还会跑回来救我的人，他们曾经跟我说如果有人不惜丢了自己的性命还要来救你的话，一定是觉得你非常非常重要。」他的思绪好像被拉得很远，说话声轻得仿佛怕吓到什么一样，「听说爱是个很重的东西，我和你等价交换，很公平。」

「你是不是......」我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曾经在 A 基地待过，而且当时 A 基地的主人，也是郑凛？」

抚摸的动作停止了，在衣料摩擦声中，他贴得我更近了些，乌黑的碎发垂落在他的眼前，让我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白峥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把脑袋搭在我的肩窝处，呼出的热气擦过脖颈带出一连串的痒意，语气淡淡：「不笨嘛，说说看还猜到了什么？」

「现在在希望者基地进行的睡眠治疗也在 A 基地出现过，我猜，应该也时有出现意识觉醒的事情，那把烧毁 A 基地的大火，就是他们做的。」

他深吸一口气用发丝蹭了蹭我的侧脸，闷着嗓音开口：「那天火烧得很大，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全都在那场火里逝去了。无数双手把我推着往前送，靠着他们和自愈的异能，我成了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那个郑凛，是你很重要的人吧，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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