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你是因为求偶期到了却强行压制,阴阳不协调导致的妖力混乱!
「你先别反驳我!你想想是不是那天谢成屿走了之后你变不成人?你是不是这几天和他待久了之后每天甚至有了五分钟的时间来维持人形?」
我沉默了半晌,弱弱地举起了我的翅膀:「……请问有什么方法能一步吸阳?」
水青也陷入了沉思。
随后她不可置信得十分真诚:「我以为你会誓死不从!」
我抬起翅膀拍了拍水青的肩膀,四十五度忧伤望天花板:「其实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怎么说?」
「一步输了进病房。」
「那赢了呢?」
「进牢房。」
然后我就被水青打包送到了谢成屿家门口。
门铃被按响。
我蹲在箱子旁边,看着箱子里那个一比一放大的真·我的临时革命碉堡·帝企鹅玩偶,在病房和牢房之间徘徊不定。
门从里打开,露出了谢成屿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
这人应该是刚洗了澡又来不及穿衣服,只在腰间松垮系了一条浴巾,露出大好美景。
水珠顺着湿润的发梢滴落,在脖颈处沿下一路湿痕。流畅漂亮的肌肉在腰腹处收紧,勾勒着诱人线条。
——很好,这牢房我是去定了!
10.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被五花大绑困在纯白的手术台上,头顶灯光大亮,四周却没有人。
我感觉不妥,疯狂地叫了起来,但发出的却是一阵「嘎嘎」声响。
「聒噪。」
很快,我听到身旁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然后下一秒我的喙就被人用手捏住上下一合。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气息。
我扭过头,豆豆眼瞬间对上了一双噙着笑意的桃花眼。
——是谢成屿这狗东西!
「大七乖,」见我看向了他,谢成屿弯着眸子拍了拍我的脑袋,只嗓音却带着一丝阴森的寒意,「只要一刀,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嘎——!」
随着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疯狂挣扎。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耳边更是响起了电视机里传来的那熟悉的播音腔——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而谢成屿这狗东西半蹲在我面前,给他家即将要做绝育的宠物狗顺着毛,嗓音里带着几分我从未听过的宠溺:
「大七乖,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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