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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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稔愣了片刻,旋即整个人飞扑到池北峄身上,抬手的动作过大,潦草围在腰上的浴巾闷声滑落,与此同时掉落的还有枝杈上的拖鞋。

池北峄阖着的双眼一紧再紧,师稔温热潮湿的体温透过他薄薄的丝质睡衣,呼吸拂过耳畔,久未动情的身体比什么都诚实。

师稔双臂死死缠着池北峄,疲惫的眼睛埋进池北峄肩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数月未见,他抱着池北峄有种不真实感,他怕极了得而复失,怕极了黄粱梦醒……

师稔缓缓抬眼凝注着池北峄的脸,握拳猛然砸向墙面,剧痛从关节一路蔓延至胸口,眼眶盛不住的泪珠被笑得跌落。

血肉模糊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池北峄的脸,师稔踮脚含住了思念至极的唇瓣。

唇与唇贴合的瞬间,池北峄推开了师稔。

俯身拾起浴巾缠在师稔腰上,池北峄一言不发地拉着瘦弱手腕坐到床边,他绝非有意言而无信,可师稔在流血,他走不了。

池北峄心疼的红了眼眶,从衣柜取出药箱,用碘伏为师稔清理伤口,师稔的手因药物刺激一直在抖,他低头吹了吹,最后抹了层红霉素软膏。

包扎好伤口,池北峄长吁一口气起身,腰又被师稔箍住,眼泪渗过衣料,师稔哭腔的一个“疼”字,近乎捏碎他的心。

药箱拎到床边地毯,池北峄放倒师稔在柔软枕头,跟着将潮湿的浴巾抽了出来,慢慢擦拭师稔未干的发丝。

抬起没受伤的手拍灭床头主灯开关,师稔捉住在他头上忙活的小臂,试探着问道:“不看我,不说话,就可以了是吗?”

池北峄皮肤滚烫,师稔当然知道才刚抵在他小腹的是什么,他撑起半身摸黑亲了亲池北峄嘴角,“那现在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也不知是喂给池北峄定心丸,还是给自己一个无法无天的合理借口,师稔将耳朵贴向擂鼓的胸膛,哑声哄骗道:“老公你就当在做梦,我们偷一次腥好不……唔……”

咬住煽惑人心的小嘴,池北峄理智坍塌,猛然翻到师稔身上,师稔是他的家,他归心似箭,他恨不得撞进师稔五脏,撞进师稔心房……

归属感吞掉了体感不适,师稔死死咬着池北峄肩膀,不让自己哼出动静。

紧贴着墙面的床,渐渐磨破了素色壁纸。

事后被池北峄抱去清洗,师稔在腰膝酸软的状态下,仍不忘调侃池北峄,“言出必行的君子不好当吧?”

池北峄面红耳热地放师稔进浴缸,用手试了试水温,才淋在师稔皮肤深浅不一的海棠色吻痕上。

像只偷腥成功的贪吃猫,师稔容光焕发地靠在池北峄怀里,没有半点儿出差、失眠、没吃晚饭的萎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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