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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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眸微微睁大,手不自觉地回抱住了他。

后面的事情就不受我控制了,我被陆西越压在沙发上,他顺着我的额头吻下来。

我没挣扎,由着他动作。

肩膀那处我还觉着发烫,几乎要烫到心里去。

第二天醒来,我被一阵痒意弄醒。

陆西越正在用手摩挲我的嘴唇。

我浑身酸痛,张口就想骂他。

开口我才发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一句「滚」说得一点气势都没有。

我打掉他的手转了个身,下一秒陆西越又贴了上来,用脚把我圈住。

陆西越明显很开心:「我不滚,睡都睡了,我要负责。」

他实在烦人,我不想理他,况且我还在生气呢。

我闭着眼听陆西越在我身后解释。

他说那天晚上他没让那个女生住他家,当时是帮她找了个酒店。

他跟她是在加拿大认识的,但他保证这两年两人没有单独待在一起超过四个小时。

这几天是忙着家里的事,并且在求我闺蜜帮忙。

沉默了很久,陆西越突然道:「叔叔,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14

我突然就想起陆西越昨晚委屈抱怨的话。

两年前,其实我们谁都没说分手。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住的小街道旁的邻居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同情。

被我爸捡到时我对我亲生父母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淡了。

他是那条街道的暴发户,有了钱妻子却得病死了,同了苦没办法与他同甘。

我在小街上游荡了几天,然后被他捡了回去。

他文化水平不高,让我随了他的姓,起了一个正在热播电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晚晚」。

他把我捡了回去,让我有了一个家,吃穿从不少我的。

所以我不能理解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好像我被亲生父母丢了又被这样一种人捡了,就该整天活在悲苦中。

我偏不,我活得恣意张扬,觉得这样的我和其他的孩子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们有的我明明也有。

爸爸对我也很好,即使他粗枝大条,常常扎不好我的辫子,常常忘了我读几年级。

但他是把我捡回家的人。

直到我高中时,他被人诱惑去喝酒,去赌博。

他整晚的不着家,一回来酒气熏天的就是拿钱。

那段时间他变得喜怒无常,可钱哪有这么多。

很长一段时间总有人来我家催债。

街道旁的邻居们幸灾乐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终于在某天他又要出去赌时,我抱着他老婆的骨灰盒拿了一把刀堵在门口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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