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木芙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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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木芙蓉

  谢星文顿了顿,靠在椅子上,牵起齐帆的手放在餐桌上,语气如常:“爹,你怎么笑都不笑一声,是这个女婿不好看,还是女婿不听话?”

  谢叔叔气谢星文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一年,关于他的消息还是从谢桑知得到的。

  逃避联姻也就罢了。

  回来居然还带了一个男的!一个男的!男的!

  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就无法谢父听到儿子真找了一个男的做媳妇的那一刻,心里的惶恐。

  不过谢父接受良好,面上又不显,很快就能瞒天过海,除了他,无人知晓他紧张过,担心过。

  他不在乎能否传宗接代,孩子快乐,他也就快乐。

  谢叔叔需要的,是一点时间,他的思想如果不开明,也不至于面对乔松时,还能面色如常。

  谢星文一点风声都没有露出来,谢桑知也没说,谢叔叔哪里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个弯的。

  他捂着胸口,摆摆手,有口难言,他说:“让我缓缓。”

  谢叔母属于大家闺秀那一类的,思想也算得上是开明,好在她心思敏感,在看到谢星文与齐帆接触时,再联想谢桑知和乔松,心里有了个大概。

  谢叔母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心里还念着那位联姻的姑娘。

  谢桑知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打个圆场:“叔叔婶婶,要不然,我们上楼休息一会儿?”

  一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这一遭下来,也没有办法好好吃了。

  谢父谢母在收拾残局,谢星文和齐帆坐在客厅聊天。

  乔松跟着谢桑知上楼,开导两位长辈。

  收了齐帆的好处,不替他办好这个事,乔松心里虚。

  话是这样说,但是事情不是这么发展的。

  半小时的交谈,乔松一句话都没有插上,全程当个旁观者,听着谢桑知侃侃而谈,有这么一瞬间,乔松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中,坐在台下,听着台上谢主席讲话。

  校服穿得规矩,人长得也规矩,成绩优异,家庭优越,从小就是爸妈口中的别人家的小孩,就是不知道会喜欢上自己。

  乔松心田甜的冒起粉红色的泡泡。

  他不会自卑,谢桑知喜欢他这件事,就不允许他自卑。

  谢桑知送走了两位长辈,回头一看,乔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脸上的笑意泛滥,像是涨潮的海水,多到挡不住。

  “乔乔,在傻笑什么?”谢桑知的指尖戳上他的脸,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跟着乔松一起笑。

  乔松回过神,嘴角依然压不下来:“你别老捏我脸,一会儿给我捏成大小脸了。”

  “好捏。”

  谢桑知这回听话了,收回了手。

  阳光透过窗户,将两人的影子折射在地板上,谢桑知走到窗前,乔松跟上去时,谢桑知的双指间多了一朵木芙蓉。

  花很小巧,颜色介于浅红和深红间,放在乔松的唇上再合适不过。

  谢桑知揽住他,食指放在他的唇上,指尖点在唇珠上,然后下滑,张开他的唇,乔松能感觉到花瓣上的还有未干的水滴,全部蹭在他的唇上,双指撬开他的牙关,亲自将花朵放了进去。

  乔松咬着花梗,谢桑知的指腹磨着他的唇。

  木芙蓉的少许花瓣在谢桑知的手下变得蔫蔫的,谢桑知眸子变暗,翻涌着情欲。

  乔松的唇几乎与花瓣一个颜色,谢桑知一时分不出来哪个更艳。

  他压下花瓣,指尖揪着唇珠玩弄,嗓音染上情欲变得沙哑:“乔乔,接个吻?”

  乔松呼吸不稳,被谢桑知撩到腿软,脑子一片空白,愣愣地点头。

  “嘴张大一点。”

  谢桑知摘下那朵花。

  他可没有吃花的癖好。

  乔松靠在窗外,双臂环着谢桑知的脖子,昂着脖子接受着谢桑知在他嘴中的强势侵略。

  他感到快缺氧时,谢桑知才放开他,让他呼吸了一会儿,挑起他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乔松在谢桑知面前,多半属于被动状态,他也喜欢被谢桑知控制着。

  “麻了……”乔松的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出来。

  他不知何时被抱在书桌上,双腿被谢桑知的膝盖顶开,一条腿垂着半空,一条腿屈着,踩在书桌上。

  谢桑知的掌心朝上,放在他的臀下,指尖在弧线最圆润的那一片打转。

  “乔乔,说清楚,哪里麻了。”

  谢桑知吃了个半饱,想着回答正确的话,可以放开他。

  乔松的身体像是有电流窜过,抖动个不停,他稳住声线,让声音听起来至少不那么色气:“哪、哪里都麻……”

  “那哪里最麻?”

  “舌尖……”

  谢桑知掰着他的下巴,又亲了几分钟才放开他。

  乔松软在谢桑知怀里,小声地喘着气。

  谢桑知擦干他的眼泪,问到:“有这么爽吗?”

  乔松红着眼睛瞪着他。

  他拉着乔松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乔乔,我还没有吃饱。”

  乔松的掌心被烫了一下,火速收回,视线飘向窗外:“谢桑知,你流氓。”

  “没谈恋爱前,满口都是宝贝,谈完恋爱后,指名道姓,不是混蛋无赖禽兽就是流氓,乔乔,你好生绝情啊。”

  谢桑知的手又不老实,摸到乔松的耳垂上。

  乔松打掉他的手,说:“别闹了,长辈在楼下。”

  谢桑知像是才恍然惊醒,擒着一抹笑说道:“哦,忘了。”

  “骚里骚气的。”

  乔松横他一眼。

  谢桑知点上他的美人痣:“母里母气的。”

  谢桑知将他抱起来,把那盆木芙蓉修理了一番,再捡起蹂躏到不成样子的木芙蓉,丢出窗外。

  乔松不解:“你在干嘛?”

  “销声匿迹。”

  谢桑知说,“木芙蓉是我爸的爱花,这是唯一一朵花,今年开得第一朵花,我摘它寻快乐,这个事可不能让我爸知道。”

  “不然你的君子形象就保不住了。”

  乔松幽怨地说,“你比垃圾袋还能装,装了八年,为什么不肯装回来了。”

  他还是喜欢谢宝贝,至少不会在床上床下逼着他说荤话,不会像刚才那样对他……

  “吃醋了,等心情好的时候再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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