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确认关系(1 / 2)
第八十九章 确认关系
缭绕的烟雾围在谢桑知身旁, 他的轮廓线条若隐若现,没了笑意的掩盖,透露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整个人身上裹着骇人的气息。
他坐在阳台上,凝视着皎白的月亮,挂在淡雅如雾的星光里。
地上是一根接着一根的烟蒂,他瞟了一眼,接着嗤笑一声,又扭头看着寂寥的月,眸子惯性半眯着,黯然销魂,像是在看自己。
床上传来动静,他那刚拿出来的香烟吸了两三口,就被迫掐掉。
他处理掉阳台上的烟蒂和烟灰,丢进垃圾桶,然后扯出几张纸盖住。
他站在阳台上看了几分钟,等到烟味完全消散,不细问闻不出什么味道时,他才出去。
乔松极其可怜的看着自己,阳台上装了磨砂玻璃门阻隔室内的视线,谢桑知不怕被他发现,发现自己并不是两袖清风的君子。
“乔乔,醒了。”
谢桑知顺手接过一杯水。
乔松撑起身,顺着谢桑知给他递水的动作,手摸上他的手腕,压低一点,嘴唇对着瓶口喝了几口水。
他感受着谢桑知的脉搏为自己跳动的厉害,红着的脸又红了几分。
乔松没有了谢桑知,睡觉就睡不老实。
睡袍本就宽大,随着乔松的起身,领口滑到臂弯上,腰上的腰带松散,一碰就散,乔松像是有意一样,腰部轻轻一动,腰间的带子散开,上半身几乎赤裸,胯骨下方藏在被子里。
谢桑知扭过头,呼吸加重:“乔乔,穿好。”
“不穿。”
乔松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念头吗?”
“乔乔……”
“你没有,我有。”
乔松紧紧拉着谢桑知的手腕,向自己的方向牵引过来。
谢桑知不受控制,手腕使不上一点力,只能让乔松任意地拉着。
乔松看着谢桑知的手,狐疑不决,自己该把他的手放到哪去。
迟疑片刻,他把谢桑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放在腰上应该好一点,不会显得我太孟—浪。
掌心下是乔松嫩滑的皮肉,很烫,烫的谢桑知只碰了一秒就立马缩回手。
谢桑知稳住声线,说:“乔乔,穿好,别让我说第三遍。”
“那你说吧,说完后我告诉你我怎么发烧的。”
乔松觉得自己现在是要不得矜持了,谢桑知都不相信他,他还要什么矜持。
矜持能找到对象吗?不能。
谢桑知沉默,乔松靠着枕头,坦然说道?“我是想你想到发烧的,我洗了凉水澡……唔!”
谢桑知用唇堵住乔松的嘴,沙哑地说:“乔乔,别说话。”
“你亲我我就不说话。”
乔松一手攀着谢桑知的脖子,一手解开他的裤子。
谢桑知拉下乔松的手,抽身离开,撂下一句话:“上班去了。”
“星期六的凌晨四点,你上什么班?阎王都没有你忙。”
乔松喊道,“我烧还没有退,你怎么能走?”
“三点时我就测过了,体温正常,乔乔早点休息。”
乔松用手拉着睡袍,整理得当后追了出去。
把谢桑知逼到大门后,说道:“这是你家 要走也是我走,我走还是我留,你自己选一个。”
乔松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话啊,相信我喜欢你就这么难吗?我让你抱让你亲,让你睡都行,你为什么还是不相信,不就是被我拒绝了一次吗?我也知道错了,你要是实在不解气,就答应和我在一起,每天晚上把我绑起来,多疼我都不会骂你,随你折腾。”
“乔乔,让我想想。”
谢桑知推着乔松的肩膀。
乔松重新贴在他的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腰,他比谢桑知矮了一个头,此时靠着他的胸膛上,位置正好能听清他的心跳。
乔松无赖道:“那你想吧,想不通我再说几句,这个周末你要是想不通,那就别去上班了,反正公司是你家开的,你去不去都无所谓,也就解释一下的事儿。”
谢桑知平静地靠在门上,不动作也不说话。
“我知道你还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又没有犯法……”乔松有些委屈,“我在幻境过得有多辛苦,你又不是体会不到,你就等了一个月,我在幻境不止等了一个月。”
幻境剩下一半的无数日日夜夜,乔松在思念中度过,想回来抱抱他,亲亲他,看着他的面容盯着他的眼睛,说着喜欢他的话。
他说了,他做到了,谢桑知却退缩了。
理由是怀疑自己不喜欢他,未来可以做朋友。
乔松在他的衣服上蹭着眼泪,压抑住哭声说:“谁想和你做朋友,我妈说了,抱过亲过就要负责,要带回家当老婆,你不想负责你就是大渣男。”
“我都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我,我演技有这么好吗?装得那么喜欢你,你有什么值得让我装的,不就比我有亿点钱吗?”眼泪糊住他的视线,胸口的苦闷掀起更大的波涛,“早知道在幻境就不出来了,我死在里面都不出来,起码里面的谢桑知还喜欢着我,要什么给什么,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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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桑知摁着乔松的后脑勺,手指在发丝间穿梭,他所有的防备在听到乔松决堤的眼泪后溃不成军。
他问:“乔乔,在幻境里想的是我吗?”
“不是你。”
乔松矢口否认。
谢桑知知道他在赌气,眼神中多了一丝笑意:“乔乔,是我吗?”
“是你。”
谢桑知终于知道谢星文为何多次来找他了,说要与他谈条件,问什么条件他又不说,他非说后来就知道了。
他后来确实知道了。
后来就是现在。
“乔乔……”谢桑知的嗓子哑了,说出的声音极具蛊惑性。
乔松不受他蛊惑,不搭理他,脸埋在胸口上,默默擦眼泪。
“擦不干的,来抬头,让我看看。”
谢桑知不想等了,乔松的哭声让他心疼,他感觉心尖都在滴着血,想亲他,把他哄好。
他的心尖肉不该哭的,该被他宠得好好的,高傲地立在枝头。
他的心尖肉头一次哭得这么厉害,还是因为他。
谢桑知心里又好笑又恼火:“乔乔,抬头。”
“不抬。”
乔松锤了一下谢桑知的胸口,动作太轻,像是在给老虎吹伤口,“你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乔乔,你喜欢了我多久。”
谢桑知问道。
“不知道。”
“嗯?”
乔松一面哭一面想:“按照现实的时间算,就半个月。”
谢桑知的喉结上下滚动,眼底出现红血丝,嗓子低沉,问:“那乔乔猜一猜,我喜欢乔乔多少年了。”
说完,他特意强调了一番:“是年,不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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