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蛊 谁让她不让人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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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蛊 谁让她不让人碰?

  将人送上楼, 江琛黑着脸下来。

  阮姐带着两个孩子散步归来,撞见他这脸色,惊慌一问, “怎么啦,江琛?”

  江琛摇摇头,没多言, 自己蹲下来跟孩子们商量,晚上去爸爸家睡。

  江时念无所谓, 爸爸妈妈家都能住,江时年这小家伙不肯。

  江琛摸摸这孩子的头, 赞了一句,“不错。”

  知道护母。

  但老子就是老子, 江琛告诉他,“你必须去。”

  “为什么?”江时年眉心一皱, 和江琛如出一辙的表情。

  江琛挽着自己的衬衫袖口,露出精壮肌肉, 眼皮一抬,眸光威严,“因为妈妈要休息。”

  江时年一听, 要上蹿下跳,但觑着他的脸色, 一颗企图翻越五指山的心思摇摇晃晃,最终啪叽一声坠落,小脑袋一点, “……行吧。”

  江琛这时候来揉孩子的脑袋,用绝对的权威让他听话后再给一些温柔奖励。

  江时年就吃这一套。

  他从小没被男性长辈管束过,自己又是小大人的心思, 不像妹妹没心没肺,加上之前在慕柒那里受了点刺激,思想容易偏航。

  江琛从不哄他,有的只是教他该怎么做事,有时候服从也是一种成长。

  父子三人商量妥当,阮姐要帮他们准备过夜物品。

  江琛说不用准备,他那边有孩子的东西,接着,将那碗鸡丝面倒掉,又上楼和慕柒告别。

  阮姐走到厨房,看到垃圾箱里的面条,瞬时百感交集。

  她不由叹出声,“原来是这碗面出了事……”

  乔景良离开时是一个深秋,澜园满园的白霜红枫。

  一大早起床就在厨房做鸡丝面,那时候慕柒怀孕,孕吐严重,人暴瘦,偏偏喜爱乔景良给她做的鸡丝面。

  乔景良离开那早上,做了五碗,因为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醒,每隔十五分钟就做一次,直到进行到第五碗,自己实在不能耽搁了。

  对阮姐嘱咐了句,如果她起来,这碗面糊掉,不用给她吃。

  阮姐没舍得,慕柒后来出门送他,父女俩在红枫大道上离别。

  再回来后,那碗没倒的面条,被慕柒混着眼泪塞下。

  转眼三年。

  乔景良一句,你留下我去,真的换来了江琛的平安,而自己却不知葬身何处,有没有子女亲密的叫上一声爸爸呢?

  阮姐在厨房收拾,边想着父女俩以前的种种,泪流不止。

  ……

  眼睛肿成核桃,热水泡过后丝毫未缓解,慕柒感到丢人,不知该怎么向孩子和阮姐解释。

  这些日子她正常多了,拼命工作,抽时间陪孩子,参加社交一切都很积极。

  今晚真是阴沟里翻船。

  自认为的不再失控的情绪陡然在那个男人面前爆发。

  一发不可收拾。

  江琛忙前忙后甚至还不知道真正原因,大概以为她酒后发泄对他的不满和这三年所受的委屈了。

  慕柒真没有。

  她没有对他不满,反而因为把他吓到而微微内疚。

  在浴室冲完澡,头发没吹,出来赶紧收拾明天出发的行李。忙起来烦心事就不会困扰到自己。

  收到一半,属于男人的脚步音量由外而来。

  她刚好在够一个放在高处的行李箱,男人坚实的胸膛一下抵近她后背,往前一蹭,一条比自己长的手臂轻而易举拉出箱子。

  慕柒眼睛肿着,几乎不愿看他。

  他将箱子放在地板,自然而然伸手握她双肩,声音从耳后欺近,和刚才哄的音调如出一辙,“再这样,今晚不回去了?”

  慕柒立即微微笑了,“想的美。”

  三个字,平和而柔静。

  他笑哼一声,转而帮她收拾行李。

  因为出国匆忙,接连扑在公司,吃过这一餐晚饭慕柒明天一早就得走。

  事情之多,可想而知。

  江琛帮她挑选到那边穿的衣物,大多是面料耐磨、速干、防蚊虫有很好收口的这三类衣物。

  修长而灵巧手指碰过她内衣,慕柒脸腾地下烫了起来,低着头整理当没看见。

  收拾完衣物,其他就是零碎,他同样帮着整理,连卫生棉条都帮她装进隔层。

  用那双长满枪茧、摩挲她脸颊会产生粗砺疼痛感的手,做最琐碎而心甘情愿的事。

  慕柒到后来就光看着他有条不紊准备各种东西。

  “这是些常用药,必须带好,丛林里面什么都有。”

  “谢谢。”慕柒说,“我送你一个礼物。”

  “巧了,我也有准备礼物。”他面不改色的说。

  慕柒笑开来,“你先送。”

  江琛于是从自己裤兜里随意的就摸出一个东西来。

  一点不像礼物的架势。

  不过他的表情很慎重,手上动作和当年戴婚戒一样细致和缓。

  “别看这只表其貌不扬,在那边很管用,载有北斗卫星系统,可以通话和定位,防水防爆。”

  “看起来像男式款。”慕柒被戴上之后,反复看了看,越发喜欢,“是你以前用过的?”

  江琛眼睛黑又深的看着她,“是。”

  她眼睛红肿,笑意却不假,素颜的脸上斗志昂扬,“谢了。这是一只战斗表!”

  忽然想起防水后面还有一个防爆功能,顿时心抽了一下。

  笑意微顿,抬眸看他,“你等下。”

  江琛停在原地。

  她走去床头柜边,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

  是条铂金链子,项坠长方形,银光璀璨,摇摆着,在她一踮脚后,气息扑进,在他耳边,对着扣子,牢牢戴在了他的脖间。

  这是慕柒第一次主动靠近他,哪怕之前自己借酒失态一个多小时,也没有一次是主动的行为影响他。

  江琛似受到触动,一只手臂揽了她腰,虚虚的,慕柒于是没有功成身退,与他近在咫尺的相站,她手和他的手不约而同在项坠相遇。

  长度可观,已经在锁骨之下,为看的更清楚,慕柒主动将手伸进了衬衫,他随后追来,两只手一起叠在坠子上。

  他低哑问,“……什么?”

  “平安牌。”慕柒脸微微贴在他胸口,听着强力却很平稳的心跳,想着他刚才的一双手触摸到她内衣时的若无其事。

  与三年前翻云覆雨时的狂纵,何等天壤之别的反差,想到往事,她背上都发麻。

  他呼吸清浅,像哄念念一样的包容她,柔声,“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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