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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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窥见了她的其他侧面。

她靠录音里那一丝声音就能锁定报警人所在地,看穿埃尔斯伯格家的孩子在家,温柔地对待多萝西,刚才还认真分析着涟的观点。

就凭这种工作态度,像她这么年轻的人到底是怎么升上警监这个职位的?是威胁署长才得以晋升的吗?他几乎要把这离谱的想象当真了,却意外地发现事实也许并非壹扌合家獨γ如此。

“奥斯瓦尔德当初不顾家人反对也要与萨拉结婚,为什么后来又开始虐待她呢?”

“不知道。也可能他从一开始就打心底只把妻子看作‘卑贱的原住民’。”

前挡风玻璃上映出副驾驶座的景象。玛利亚表情扭曲。

“娜丁·埃尔斯伯格眼睁睁看着儿子施暴,却因为残疾和体格差距而无法阻止。奥斯瓦尔德提到萨拉换了房间,如果是娜丁建议她这么做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也许这是娜丁能采取的唯一对策。而萨拉本人也选择沉默到底,可能是因为无法彻底舍弃对丈夫的爱,也可能是害怕会和女儿骨肉分离。”

都是臆测。

目前,这些都只不过是根据状况证据做出的推测。即便言中,由于萨拉本人守口如瓶,在找到确凿的证据前也无法进行实质性干预。就连报警人是多萝西·埃尔斯伯格这个大前提,依据也只是声音相似而已。

“近期再去一趟埃尔斯伯格家,把多萝西小姐的声音录下来吧。做个声纹分析,就能确认她是不是报警人。让奥斯瓦尔德知道警察盯上这个家了,没准也能起到些震慑作用。”

“有道理。”

玛利亚答道,声音里透着焦躁。

涟的提议没能实现。

两天后,玛利亚和涟按警署规定办完事务手续,正要出发去埃尔斯伯格家时,娜丁惊叫着打来求救电话。

——我孙女倒在血泊里,快叫救护车,她快死了。

3

“骗人的吧。”

玛利亚站在埃尔斯伯格家的客厅里茫然四顾。

犹如暴风雨过境般满地狼藉。

房间左侧,二层楼梯平台的斜下方,攀爬架已面目全非。骨架一角大幅凹陷,像是有什么重物从上面砸下来把它压扁了,有的杆子接头处都折断了。这副惨状称之为半毁也不为过。

杆子上以及接头处遍布红颜料般的痕迹……是萨拉的血。

电话听筒从楼梯护栏的间隙垂下。本应放在小柜子上的电话机好像掉下去了,从一层这里看不见。小柜子本身的位置相比前几天也有细微但明显的斜向偏移。

右侧靠里的地方,离沙发和桌子较远处的地板上,可见尚未干透的血泊和细小的血沫。一线血迹一直延伸到楼梯口那边……是多萝西的血。据说是头部出的血。(见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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