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第32章

　　非要拆开来比，懂得比爱更重要

　　01林生新参与海选的当天，「4+1」组合齐集现场捧场。身在国外的童话则通过群里的短视频分享云参与，这些天里，他也没少线上送花。林生新在后台备战时倒是不紧张，毕竟他是倒数第三个上场。装备也提前调试了几回，都没有问题。只是当他拿起尤克里里时，心跳就开始加速，嘴里还悄然念叨着一些什么。掏出手机，群里满满的加油表情包。高俊给他私发了一句：“勇敢地去做吧，骚年！”林生新的心跳又加速了一拍，这下也没闲情逸致去给高俊纠正明显刻意的错别字，只是心怀感恩地扔了个表情包过去。祝辜笙也有给他私发消息：“好好唱，唱完请你吃肉。”他隔着屏幕偷笑，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脸上鼓起了红肉球。他继续对着一张纸深呼吸，手上的汗渍沿着折痕蔓延，好似要生出生命力。一直到主持人叫到他的名字，他才将纸塞回了裤袋子里。台下，四人组聚精会神。祝辜笙觉得很神奇，本以为几个人备好充足的手机电量与准备晚上吃大餐就达到标配。

　　没想到高俊还买了花，偏偏是九十九朵玫瑰花。关小小替她调侃高俊：“原来在我之前，你的真爱是小新。”引得四人齐笑。高俊完全不反驳，只朝关小小对了弯弯笑眼。姚准基心领神会，微微一笑。祝辜笙只将视线对准台上的林生新。咦，竟然不是之前听过的练习曲目？但旋律又有点熟悉。直到听到那几句让她心跳加速的歌词，祝辜笙才惊觉，这是那天解密时没有唱完整的歌。他不是说时间久了，他忘了吗？台上的他抱着可爱的尤克里里，缓缓地拨弄琴弦，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深情，尤其是他那深邃的目光又将她锁定。眉头随着情感的跨度时而紧皱，时而放松，透露着隐忍的紧张，又害怕情感因太过浓烈而奔腾而过。祝辜笙的心跳也变得很奇怪，时急时缓，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打个结。目光再也逃不开，尽管紧张，好像已经能预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只能静静地看着他。一曲过后，评委席打分。林生新被问到这首歌的创作源头，评委惊讶于这是在没有任何专业基础上对十年前的词曲进行重新加工。在聊到歌曲背后的故…

　　01；

　　林生新参与海选的当天，「4+1」组合齐集现场捧场。身在国外的童话则通过群里的短视频分享云参与，这些天里，他也没少线上送花。

　　林生新在后台备战时倒是不紧张，毕竟他是倒数第三个上场。装备也提前调试了几回，都没有问题。只是当他拿起尤克里里时，心跳就开始加速，嘴里还悄然念叨着一些什么。

　　掏出手机，群里满满的加油表情包。

　　高俊给他私发了一句：“勇敢地去做吧，骚年！”

　　林生新的心跳又加速了一拍，这下也没闲情逸致去给高俊纠正明显刻意的错别字，只是心怀感恩地扔了个表情包过去。

　　祝辜笙也有给他私发消息：“好好唱，唱完请你吃肉。”

　　他隔着屏幕偷笑，也不知是不是憋久了，脸上鼓起了红肉球。

　　他继续对着一张纸深呼吸，手上的汗渍沿着折痕蔓延，好似要生出生命力。一直到主持人叫到他的名字，他才将纸塞回了裤袋子里。

　　台下，四人组聚精会神。祝辜笙觉得很神奇，本以为几个人备好充足的手机电量与准备晚上吃大餐就达到标配，没想到高俊还买了花，偏偏是九十九朵玫瑰花。

　　关小小替她调侃高俊：“原来在我之前，你的真爱是小新。”

　　引得四人齐笑。高俊完全不反驳，只朝关小小对了弯弯笑眼。姚准基心领神会，微微一笑。祝辜笙只将视线对准台上的林生新。

　　咦，竟然不是之前听过的练习曲目？但旋律又有点熟悉。直到听到那几句让她心跳加速的歌词，祝辜笙才惊觉，这是那天解密时没有唱完整的歌。

　　他不是说时间久了，他忘了吗？

　　台上的他抱着可爱的尤克里里，缓缓地拨弄琴弦，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深情，尤其是他那深邃的目光又将她锁定。眉头随着情感的跨度时而紧皱，时而放松，透露着隐忍的紧张，又害怕情感因太过浓烈而奔腾而过。

　　祝辜笙的心跳也变得很奇怪，时急时缓，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打个结。目光再也逃不开，尽管紧张，好像已经能预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只能静静地看着他。

　　一曲过后，评委席打分。林生新被问到这首歌的创作源头，评委惊讶于这是在没有任何专业基础上对十年前的词曲进行重新加工。

　　在聊到歌曲背后的故事时，大屏幕播放了一段他们之前的纪录片，那里有素材的碎片。林生新在旁讲解，鼓起了这一生的勇气。

　　祝辜笙看着眼前的点滴，几乎是愣住了。

　　也许这就是属于他的表白方式，全篇没有「我喜欢你」「我爱你」的常规直白吐露，却让全世界都从他的歌声、讲解和行动中解出了这个答案。

　　这首歌的名字叫「木落归笙」，是大一那年他重新找回她时用的网名，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看到视频里两个人的互动，彼此的眼神，祝辜笙才惊觉，哪里需要费劲心思通过分析找答案，爱不爱的，一个眼神就已经明了了。

　　通过新的视角，祝辜笙才终于确定了心中那个关于爱情的答案。眼角不自觉湿润。

　　“小小，我找到答案了。”

　　旁边的关小小搂住她，自己的这场特务之旅大概也要结束了。

　　林生新回到后台，等最后的读分，祝辜笙也离席去一趟洗手间整理心绪。

　　02；

　　“他就是传说中的林生新吗？”

　　刚走出洗手间，祝辜笙就迎上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这张脸较从前多长了一些痘。身材好像胖了，又好像没有。

　　这股阴阳怪气是怎么回事？祝辜笙并不太想搭理他，想绕开就走，却被他拦了下来。

　　“你跟我走不到最后，是不是因为他？”

　　祝辜笙瞅着眼前一副质问模样的沈家华，不禁失笑出声。

　　“沈先生，好像是你提的分手吧？”

　　沈家华低头沉吟：“是。但当时是因为……”

　　“我们不合适。”

　　祝辜笙淡漠吐出她曾经最不屑的五个字。

　　沈家华无从辩驳，还是卡死林生新的名字。

　　“其实我早听说过他，你们的事情。你真正喜欢的一直是他吧？所以跟我总是差一点。”

　　祝辜笙越觉讽刺，这是专门跑来颁发责任奖的吗？时过境迁，当真不想再多争论，徒增浪费。不带多余情绪，她只是平静阐释。

　　“选择你时，是被你的纯粹和坦率打动。跟别人无关。跟你在一起时，我是认真的。对于过去，也都一并放下。难道你最初就怀疑我的真心？”

　　“不是……”沈家华连忙否定，“我只是……”

　　“不要再跟我说你自卑，你更多的是自负而已。”

　　被堵住口的沈家华愣了，却依旧不甘。

　　“跟我不合适，跟他就合适了吗？”

　　祝辜笙又笑了。

　　“不合适不是你提出的原因吗？”

　　“那时是因为我们总是争吵，而且工作经济都不稳定，所以……”

　　“你觉得你搞不定？你焦虑？你觉得我无理取闹？其实你只是没那么坚定而已，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

　　沈家华不知该如何去接，她还是一如既往能轻易刺痛他，又让他难以反驳。于是他会更用力反扑，好像从前就是如此，才会渐行渐远。

　　沈家华低吟：“我当时压力真的很大……看到你工作不稳定我也为你着急，真的很担心你……”

　　祝辜笙沉默。

　　当时，她已经辗转过两份工作，都干不长。因为一位书友的点醒，她又想起自己曾有写作的梦想。

　　她知道，在旁人眼里，她肯定成了那个三分钟热度做什么都挑剔的糟糕物种，会有各种批判的词汇和理论等着她。只是她没想到，他也只是旁人之一罢了。

　　曾经，她也想过跟他详细分享自己的想法，只是在他明显缺乏耐心的态度与武断评价展露出来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解释的欲望。

　　直到两人散场，祝辜笙也只是让沈家华自说自话，完全不想为自己辩解。她理解他的一切，但她接受不了他的武断。他不懂她。

　　所谓爱，不过如此。自那刻起，她更坚信：如果非要拆开来比，懂得比爱更重要。

　　如今旧事重提，祝辜笙更不想多说，只是淡淡一句：“我理解。”

　　沈家华以为话题有了转机，正想乘胜追击，却被一句「但不接受」拦截了。

　　“其实你说得对，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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