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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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陆与迟将陵欢保护的很好, 唐雨薇根本没有可乘之机。

  但她完全不肯善罢甘休,她动不了陵欢,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所以她便放出了消息, 说陆与迟要为了这个女人和她解除婚约, 足矣看出陵欢的重要性。

  陆与迟几乎是立刻知道了唐雨薇的动作,便知道陵欢藏不住了,当下便决定寸步不离的将陵欢带在身边。

  只有他近身保护她他才能稍微放下些心。

  他也小心翼翼的征求了陵欢的意见, 在得到她的同意后,将她藏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庄园里,真正的金屋藏娇了。

  等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陵欢在庄园被他层层保护了起来, 一直都没有出来,但他却形单影只的进进出出庄园二十多趟,目的就是埃布尔能将目光锁在他身上, 直接动手, 不要伤及他的小姑娘。

  但埃布尔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直都没有再有动作。

  但就在某一日, 是陵欢的外婆过八十大寿的日子。

  陵欢在庄园与世隔绝了一个多月, 生活中的联系都被切断了,但她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所以不吵也不闹,但今天是外婆的八十大寿……

  总不能这辈子都与家人无法见面吧……

  虽然有些踟蹰, 但还是向陆与迟提了能不能出去半天给外婆过个生日, 陆与迟同意了。

  如果埃布尔一直不出现,也不能让小姑娘就这么漫无目的的等下去。

  但目前这个情况, 他在明埃布尔在暗,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埃布尔的监视下, 所以,低调肯定是不行了。

  陆与迟开的车夹杂在一众安保系数极高的车中,浩浩荡荡的出了庄园。

  他没有选择和陵欢坐同一辆车,而是将陵欢放在了一众一模一样的车中,而他开着那辆夹在中间的银色宾利。

  十分显眼。

  他还给陵欢带上了耳机,放了一首爵士乐,道:“别怕,我就在后面跟着。”

  “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别听别看,抱住头。”

  陵欢怕他因为她出事,于是摇了摇小脑袋:“我不去了。”

  陆与迟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我已经把你圈在这里一个多月了,我心里也不好受,你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更有自己生活。”

  “如果埃布尔一辈子不动手,你还想一辈子在这里呆着啊?”

  一路上都很平静。

  陆与迟全部的思绪都注意着前面那辆和别的车一模一样,上面却坐着他的命的那辆车。

  突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打在他的车玻璃上,埃布尔开着一辆车,神色间全是疯狂,他一枪接着一枪,打在了中间那辆宾利车上。

  前面那辆坐着陵欢的车被他完完全全的忽略了。

  车窗玻璃早就被他安装成了防弹玻璃,听着车玻璃上强烈且刺耳的声音,陆与迟还分出心思松了一口气,幸好,赌对了。

  埃布尔终于等到了陆与迟和陵欢从他那座如同铜墙铁壁一样的庄园里出来,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但这次他没有选择让手下去动手,而是他自己亲自来动手,因为他知道陆与迟的本事,让他现在手底下的那几个人去对付陆与迟,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和陆与迟纠缠了快六年的时间,是时候来个鱼死网破了。

  他亲自动手,就算他最后活不了,他也一定要拉着陆与迟和他那个小情人一起下地狱。

  在他打了几枪都没有用时,埃布尔的双眼猩红,完全失了理智,随即,他换了一种方式,将陆与迟的车胎一个个的打爆了。

  陆与迟的车被迫停下。

  埃布尔开着车撞向陆与迟的时候,是存着大家一起死的心态的。

  陆与迟请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除了陵欢的那辆车上的保镖,剩下的一个个的也都掏出手中的枪,射向了埃布尔的车。

  可埃布尔的车也是防弹玻璃,叮叮咣咣的,埃布尔也没有伤到一点皮毛。

  陆与迟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在埃布尔以撞过来的时候,他的枪也瞄准了他的车油箱。

  千钧一发之际——

  砰的一声。

  陆与迟打爆了他的车油箱,而后的一秒钟时间内,直接将手中的打火机扔过去,一双眸子又狠又戾,眼里残忍带着血腥,几乎是立刻,爆炸声响起,火势冲天而起。

  埃布尔的车虽然爆炸了,但也由于惯性,狠狠地撞向了他。

  ——

  手术室的灯灭掉后。

  陵欢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却是因为情绪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站起来便是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

  她顾不得自己,踉跄着跑向医生。

  双眼都红透了,哽咽的问:“医生,他怎么样。”

  “病人的伤势不是很重,器官都没有什么损伤,现在已经转去icu病房,但是他的脑袋中有瘀血可能会压迫到其他神经,具体情况还得等他醒来再做进一步检查。”

  听到脱离了生命危险,陵欢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五年多一直都没有再作乱的心脏,有一种要卷土重来的趋势。

  但她根本无暇顾及。

  只能强撑着,不眠不休的守着陆与迟。

  icu病房不得家属探视,陆与迟恢复的还不错,只在icu住了三日才被放出来。

  夏圣钦看着也着急,劝道:“小嫂子,你身体不好,别这么熬着,要不然等陆与迟那家伙醒来,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再说了,如果他在这段时间醒了,看到你这副样子,你说他还能好好养伤么?”

  陵欢被夏圣钦那三寸不烂之舌磨着回去休息了几个小时,顺便将陆与迟和她所需要的日常用品都收拾了收拾,带了过来。

  陆与迟于今早九点被icu放了出来,进了普通病房,醒来时,陵欢正好不在。

  他睁开眼皮后,却发现眼前一片黑,一点儿光亮也没有,他浅皱了一下眉头,下意识的上手去摸。

  夏圣钦大喜过望,连忙按了床头的铃:“醒了?”

  陆与迟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陵欢:“福宝呢?”

  夏圣钦:“我让小嫂子回去休息了,她守了你三天,几乎没有合眼。”

  陆与迟紧接着问:“她没事儿吧?”

  夏圣钦:“她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呢?感觉如何?”

  得知小姑娘没事,陆与迟这才放下心,回答问题时语气平平,道:“我看不到了。”

  夏圣钦:“???什么!”

  医生知道这尊大佛是谁,一点儿也不敢耽搁,乌泱乌泱的赶紧进了病房。

  仔仔细细,如临大敌一般的检查了一番后。

  道:“陆总是脑袋里的瘀血压迫了视觉神经,造成了暂时性失明。”

  “身体器官都没有大碍,剩下的都是些外伤,好好修养就可以。”

  陆与迟沉默了两秒,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淡声问:“暂时的?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犯了难,斟酌着用词道:“这个……不好说,得看后续的恢复情况,如果您脑袋里的瘀血一直不散,这种情况就得一直持续下去。”

  陆与迟不想再听他们那些场面话:“知道了,都出去。”

  脸色还苍白着的陆与迟即使在病床上,那久居上位者的气息也扑面而来,又沉又冷,医生战战兢兢的沉默了一会儿后,对陆与迟快速的表示了关心以及宽慰,随后便纷纷脚底抹油的跑了。

  病房里霎时间,便只剩夏圣钦和陆与迟两个人。

  夏圣钦:“……你也别太悲观了,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陆与迟知道自己失明后,第一反应居然是打退堂鼓,他眉头紧皱,苦笑了一声,道:“福宝本就还对五年前耿耿于怀着,死活不肯接受我,我现在居然还残疾了……”

  夏圣钦恨铁不成钢道:“要想她不离开你,就耍点小心思,这追女人么,脸皮就得厚!再说了,装病博取同情什么的你不是五年前就耍的很好么?怎么?长了几岁,不会了?”

  陆与迟觉得有道理……

  在心中仔仔细细的思考怎么样才能博取同情让福宝时时刻刻都围着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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