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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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熬到傍晚时分,孙太医诊断纪川傅已经有所好转,让我莫要担忧,我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8

晚上我在塌边睡得迷迷糊糊的,纪川傅的手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我连忙睁眼去看。

纪川傅脸上已恢复了丰神俊朗的模样,正支着手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而我,已被那人圈入怀中。

被纪川傅搂着,我有些手足无措,却还记着纪川傅身上的伤:「皇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传孙太医。」

纪川傅喉结滚了滚,他俯身,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鄂。

他在我耳边一字一顿道:「朕救了爱卿,爱卿可愿以身相许。」

纪川傅说出的话像是缕缕清风撩动着我的心弦,我鬓发散乱,被纪川傅的宽厚大掌握住腰肢,更觉喘不过气。

想起上次纪川傅那个浅尝辄止的吻,我第一反应,纪川傅断袖之癖又发作了。

这样亲密的姿势,让我忍不住微微偏头,我轻轻喘着气,不敢出声……

殿中,就我与他两人起伏的呼吸声。

见我不答话,纪川傅嗓音沙哑,带着慵懒的尾音,眼睛在我腰上停住,氤氲着层层莹光,继续道:「爱卿腰肢纤细,不知换上襦裙是什么样子。」

纪川傅强迫我与他对视,眼眸里隐约闪烁着些许期待。

我羞红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纪川傅便落荒而逃。

正巧出嫁的长公主得了消息连夜进宫探望纪川傅。

我与她本就是幼时的玩伴,如今正好碰上,便寻了处没人的地方坐下,将纪川傅是断袖之癖的疑惑向她问出。

本以为长公主会惊讶怀疑,怎料她捧腹大笑,指着我的胸口说。

「你当你束了胸,我们就不知道你是女的吗?」

我人木了,颤声问道:「你们都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这十几年,一直都是人在裹胸在,没道理会被发现啊。

纪桃夭喝了口香茶,慢悠悠道:「当初少年时,你说要带我们去逛青楼,我们三个趁夜偷偷溜出宫去,在巷子遇到一群地痞,那次你和皇兄为了保护我,受了好大的伤,皇兄武艺差,没那胆子爬起来,你就一个人把他们都打退了,还记得这事吗?」

「记得呀,那时光是竹竿我都打断了四根。」

长公主继续说:「你把他们打走后,自己也受了很重的皮肉伤,你当时撑着一根断掉的竹竿进屋对我们说没事了,然后就晕了,那时候我们看你身上都没血,就下腹染了血色,皇兄以为你私处受了伤,便脱下你的裤子去看。」

我整个人傻了。

「他脱我裤子!」

长公主捂住嘴,笑的一点也不端庄。

「是呀,那时候皇兄看你私处什么都没有,还在流血,还大哭了一场,说是你的宝贝被人割了,我那时也担心,就上去看了眼,结果发现你是女孩子来了初潮,那些血都是你的例假血。」

听到这,我彻底羞红了脸,站起身猴子一样跳来跳去。

「你们那时候扒我裤子!知道我是女的,还瞒我到现在,我还当我以前看过纪川傅的花底裤已经很厉害了,他居然看过我没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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