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我成了荡妇,是他拖我入阿鼻地狱。
他知我入了情,便狠命欺我,直至那隐忍克制的低吟变成了略响的哀吟,声声传到阁外的谢定渊耳中。
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耻,却又无法压抑自己。
我早已尊严尽失,任由他欺侮。
事毕,我失了魂似的躺在他怀里,任凭他爱怜地亲吻着我的眉眼。
「你恨他,朕便帮你报复他,他把你送到朕的龙榻上来,叫他心碎可好?」
我闻声苦笑:「陛下哪天若是腻了,便放过我吧。」
「不放。」他紧紧抱住我,慨叹:「腻不了。」
顿了顿,他又道:「白日里,皇后说你该嫁人了,宜光,你嫁给朕好不好?」
他是真的疯魔了,我不想理他,只冷讽道:「陛下喝醉了。」
萧寰竟没生气,也不再继续说下去,过了良久,才开口道:「萧宜光,为什么你偏偏是先帝的女儿?」
我抬眸,窥见了他眼底的几分失落。
「陛下是临华的皇叔,这一世都改不了。」
他向来厌极了我这样叫他,此刻,一定恨不能立刻将我掐死。
可他,舍不得。
萧寰悻悻垂下扬起的手,指向我的心道:「宜光,朕要它。」
可笑。
我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倚进他怀里。
谢定渊在外阁跪了一夜,走暗道送我回露华宫时,整个人都是瘸的,我终是看不下去了,便吩咐妤莲偷偷给了他些外敷的伤药。
自那夜之后,萧寰尝到了别样的滋味,便像是打破了禁忌,常常召我至麟合宫。
有几回,甚至白日在宫内的书房里折辱我。
一来二去,他竟愈加张狂,时常故意不支退宫人。
我又惊又怕,憋着气儿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一次又一次,不知是怎么熬过去的。
但最难熬的,是去麟合宫的路。
每回引我走暗道的都是谢定渊,起初,我走在他后头,步步艰难。
后来,他走在我后头,心疼又无力地望着我。
可我不过是走得麻木了,反抗不得,我便彻底放纵了自己。
这人生何其苦,不妨及时行乐。
可我知道,有朝一日,我定会杀了萧寰。否则,即便是死,我也不能瞑目。
8.
元延十一年,二十三岁仍未嫁的临华公主成了老姑娘,我的婚事渐成了昭宫里的一桩心事。
八年偷欢,早已成瘾,我一路随萧寰堕落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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