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不要??”贾晟亭骤然睁大了双眼,他奋力地往前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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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不要——”贾晟亭骤然睁大了双眼,他奋力地往前爬……

  翼溟的话音刚落,他和白笙的周围突然升起了一个巨大的屏障,把他们围在其中。

  翼溟看着这个专门为自己准备的阵法,也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尊了,不过就是一个破阵法就想困住我?”

  贾谊看着他恶狠狠地道,“你可以试试。”

  自从上次的降魔阵被破了之后,他花了更多的时间研究。即使没有了血脉的力量,这一次这个阵法也一定能把这个小畜生困在这里。

  翼溟不再和他废话,他拿起剑打算破了这个阵,一直站在他旁边没有说话的白笙突然开了口。

  “先等等,”白笙拉住了他的手腕。

  翼溟回头看向她。

  “我能破了这阵法,”白笙说。这段时间白笙也用了很多阵法,她刚刚观察了这个阵法,似乎正好是自己曾经看过的,她应该可以破了这个阵法。

  翼溟看了她一眼,看她如此的笃定,于是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更容易看清阵法。

  “抓紧了,”翼溟抱紧了怀中的人,把她架到了更高的高度。

  其他人看到两个人如此亲昵的互动脸色各异。

  白无禺更是脸色黑得彻底。

  消失一年多的人突然出现,不仅像不认识他们一样,而且还跟一个陌生小子如此亲密,白无禺总有一种自己养的白菜被拱了的不爽。

  白楠则是张大了嘴巴,虽然她之前也想过姐姐如果跟这个这个人在一起也不错。

  但是这两个人未免进展得太快了吧,她都不敢去看自家叔叔黑掉的脸了。

  贾晟亭的脸色则是是十分复杂,刚刚看到他们出现的时候,他十分惊喜,但是看到自己从小就喜欢的人那样坦然地被别人抱在怀里他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心酸。

  贾谊此刻却只想着快点把翼溟这个小畜生杀死,他看着阵中的两个人冷哼道,“哼,就算你们今天长了翅膀,也逃不出我的降魔阵。”

  他说着,向隐藏在暗处的人使了一个手势,成千上万的箭矢立马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

  那箭矢是他特制的专门对付这个孽障的。

  不过是一些箭矢而已,翼溟一边护着白笙,一边反手去挡。

  白笙被他稳稳的架在怀里,仔细观察贾谊这个阵法。

  “放我下来,我知道怎么破了。”白笙的手扶在翼溟的肩膀上,低头对翼溟道。

  翼溟没有按照她的话把她放下来,而是一边挡着贾谊他们的攻击,一边对她道,“你说,我来。”

  白笙闻言也不推脱,她搂紧了翼溟的脖子,低头把破阵之法告诉翼溟。

  翼溟按照白笙说的,先是找到了这个降魔阵的阵脚,把它们破坏掉,然后再刺向核心位置的那几个人。果然这些做完,围在他们周围的那些屏障瞬间弱了下来。

  贾谊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辛苦了一年才布置的降魔阵,居然让那个丫头这么轻易地就破掉了。

  他看向白笙,眼神变得凶狠,手里的剑毫不犹豫地向白笙甩了过来。

  白笙看着朝自己过来的剑,躲都没有躲。

  远山派的众人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白无禺也立马反应过来去抓那把剑。

  “不——爹——”贾晟亭喊道。

  但是这些白笙似乎丝毫没有看到似的,她还被翼溟架在肩膀上。

  在众人都以为白笙难逃这一剑时,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白笙竟然徒手接住了那支箭矢。

  “你也不过如此。”白笙对着贾谊道。

  贾谊此刻对白笙简直恨之入骨,对翼溟更是如此。

  “给我杀了他们。”贾谊喊道。

  又有一群青阳派的人冲了上来。

  贾谊自己也像疯了一般,拿着剑朝翼溟而去。

  有那个阵法在,贾谊可能还有一丝胜算,如今没有了那阵法,贾谊对翼溟来说,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不过他向来喜欢看着人在他面前慢慢死。

  翼溟把白笙放下,抬手挥了过去,贾谊一下子被他甩了好远,吐了一口血。

  其余的人也被他一掌震飞。

  其他门派的人见到翼溟如此厉害,哪里还敢上前。

  贾晟亭见到自己的父亲被甩了出去,立马跑到自己父亲的身旁,“爹,你没事吧?”

  “我没事,”贾谊借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翼溟,今天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要让这个小畜生死在这里。

  翼溟站在不远处,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贾谊,眼睛里全是嘲讽。

  贾谊哪里还能忍得了,推开贾晟亭再次向翼溟而去。

  贾晟亭见父亲执意如此,也想要跟着父亲一起上,“你站在那里,”谁知贾谊却突然回头严厉地冲贾晟亭喊道。

  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训斥过自己,贾晟亭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爹,”他还想说什么,却被贾谊冷冷地打断,“我让你站在那里,听到没有!”

  贾晟亭虽然心中不愿,但是也不敢违背自己父亲的话。

  那些上来的人都被翼溟打退了,白笙此刻站在翼溟身边,冷眼旁观着情深义重的父子情深。

  同样是儿子,竟然全然不同的两种对待。所以这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

  这是讽刺。

  白笙侧头看向翼溟,他倒是没什么反应。

  贾谊的那些手下对翼溟来说根本就是打了个牙祭。

  他此刻正闲适地站在那里,甚至有时间拉过白笙的手在手里把玩。

  不过不远处白无禺的脸色就有些黑了。

  虽然他们远山派不参与贾谊和翼溟之间的恩恩怨怨。但是翼溟这小子未免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自己还在这里,那小子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摸他家姑娘的手。

  白无禺默默地磨牙。

  然后又看向白荇,白无禺着实有些心塞。

  这孩子明明从小到大都是他们家的骄傲,怎么突然变了性,还一副根本不认识他们的样子。

  站在白无禺旁边的白楠简直不敢看自家叔叔的脸色了,她甚至听见了自家叔叔磨牙的声音以及骨节被他捏得嘎吱嘎吱响的声音。

  她的这位未来姐夫未免有些太明目张胆了些,要知道在远山派中最疼姐姐的人就是叔叔了。

  她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未来的姐夫点了根蜡烛。

  ……

  在场的人心思各异,但是白笙对周围的目光却熟若无睹,对于翼溟这些偶尔的小动作也完全免疫了。

  除了翼溟打架的同时还要拉着她的手这种行为,有一种说不来的诡异以外。

  贾谊今天是下定决心要和翼溟好上了,把打飞了又不断地爬起来,几次下来,贾谊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但是翼溟的身上却一点血都没有留下,对比一下,让人不免有些同情。

  白笙显然没有这种同情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是她一直信奉的准则。

  白笙能感觉到翼溟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悦。他的手指在白笙的手心一下一下地打着节奏。

  弄得白笙的手心有些痒,白笙侧头看向他。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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