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第88章
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嘴里含了个棒棒糖,露出白色的纸棒。
大佬走路,脚下带风,身后的八个小弟似乎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个个昂首挺胸,器宇轩昂。
走到两人跟前,大佬隔着墨镜打量了一下安以诚,直接忽视掉一旁的妹妹。
玄语初朝他摆摆手:“玄羽疏,顺便救个人行吗?”
“所以这才是你喊我过来的真正原因,不是什么班主任和我女伴打架住院?”大佬语气凉飕飕。
安以诚嘴角一抽,这他妈一听就是假的啊。
玄语初心虚地转移话题,“那什么,我跟小姐姐说你医术可精湛了,人又帅,又有钱,能力非凡,这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是吧哈哈哈哈——”
安以诚被玄语初这么一拍,忙点头如捣蒜。
大佬今天似乎很好说话,和她们一起上楼了,身边气压低,行者见了都匆匆避让。
妈妈见到病房进来一个黑衣黑发的男人,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从椅子上起身迎了过来。
安以诚说:“妈妈,这是老中医玄先生,过来看看爸爸的情况。”
老中医……
玄羽疏嘴角垂了垂,显然不喜欢这个称呼。
“这样啊,”安妈朝他打量着,笑道:“太感谢您了,我去给您洗点水果。”
“谢谢阿姨。”大佬勾了唇角。
哟,还是个有礼貌的大佬。
玄羽疏摘了墨镜和手套,搭在安爸的脉弦上左手右手分别诊完,又拨开他的眼皮瞧了下,说:“有死相。”
安以诚心里一紧。
“你救得了吗?”玄语初直白地提问。
玄羽疏笑笑,招了个保镖进来说了几味药材,安以诚对中医没有研究,也不知道这些药材意味着什么。
他吩咐玄语初拔了吊瓶,自己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安以诚。
安以诚被她视线压着,觉得就像被人按着窥探了心神。
大佬长得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金棕色的眼睛深不见底,镀了层温凉。
就像一潭秋冬深汪,表面浮着冰,不知道踩上后,是能快乐地滑冰还是会坠下冰河。
“那丫头的谎话说的跟没脑子一样,”大佬开口,“我来是给她还情,你给她挡针,我给你父亲治病,玄家不欠人情。”
安以诚觉得自己赚到了。
大佬说完,就招呼玄语初过去。
玄语初似乎有点怕他,躲他跟躲鬼一样,使劲摇头。
“我大老远从杭州跑过来,复习周啃书都要忙死了,你对我就这态度?”大佬声音凉凉,结尾挑了一下,满满的威胁。
安以诚想到安以轩的事还没着落,又问:“我哥……”
大佬似乎心思都放在玄语初这了,“你先出去吧,我行医不喜欢有人围观。”
玄语初拉着安以诚往门口走,“走走走我们先出去。”
“玄语初,你过来。”大佬声音里带着不可违背的威严。
玄语初闻言僵了一下,关了门,往他跟前一步一步地挪。
三天后,安爸奇迹般的醒来。
玄语初被带回玄家,走的太匆忙没来得及和她告别。
本以为许家的魔爪会穿过铜墙铁壁,没想到近一个月都是难得的风平浪静。
安以诚难免疑惑。
新年前夕,玄羽疏零零散散地抛售了许氏的股票,业界萦绕着暴风雨到来前的压抑感。
大年三十,安以诚端上热腾腾的饺子,妈妈在厨房把炖好的鱼盛盘,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他杯子旁边还靠着初新然和安以轩的杯子,虽是过年,家里也显得很是冷清。
门铃响了。
安以诚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是喻泽豪。
喻泽豪走进来,手里拎着一壶酒,是明镜采葡萄自己酿的。
“瞧瞧我把谁给带来了。”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
安以轩。
失踪了八个月的安以轩,完完整整地走进家门,一如他前十九年每天重复的那样——熟练、自然、一如既往。
悲痛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过,可是小新的杯子放在那,就像安家心底的一棵刺。
安以轩见安以诚傻在原地,直直地瞧着他不动,弯了眉眼笑道:“怎么了丫头,不认识我了?”
大年初一,许氏黑料被爆,因为涉及广泛,被顶上热搜。
公司公关出动,进行一系列调和。
大年初二,许氏夫妻现状被爆,重婚罪的判定被热烈讨论。
许氏股市急跌,行情急转直下。
大年初三,许氏附属程峰《备忘录》被爆,揭开长途客运站迁址内幕,一匹官员等待被查。
许家这个年过的并不安稳,许言珩被紧急送往英国,许家林守着许氏暴露出来的污泥,还妄想力挽狂澜进行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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