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流感 精分的医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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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流感 精分的医生

简徵一本正经地拒绝易辞各种奇奇怪怪的提议。

当然也许那些提议在医生眼中没什么, 但简徵就是觉得很夸张。

易辞解释过,这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小手术,他有同事就经常在家帮家人处理看起来状况不太好的黑痣。

简徵面无表情, “不, 我不行, 你为什么要建议我做这种手术?麻药打多了难道不会影响我的身体吗,我感觉上次那个麻药可能就不太好。”

“我问过约翰。”易辞说,“那天给你做手术的是一位新人住院医,对于麻醉剂量的把控不是很好,那天在你离开那家医院后我看过护士为你量的血压和做的监护数据,麻醉剂没有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你不用担心,应该几天之内就能代谢掉。”

简徵无语:“……我能控诉医疗事故吗?”

他说完就自己摇头, “还是算了,我也就当时晕那么一下, 过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新手……

嗯, 割包-皮这种在医生眼中非常简单的事情大约也用不上什么经验丰富的医生,貌似都是给新人练手的, 因为一般也割不出什么问题来,貌似只有极个别的会有泌-尿系统等问题。

严格来说, 这是一个非常成熟又简单的手术,他只是稍微有点不走运,遇到的那个住院医错估了他的体格, 麻药用得有点多。

易辞身经百战, 应该不至于麻药的量都把握不好。

虽然这样, 但是……

还是不想。

“我会为你选择外用麻药, 你不会有不适的感觉。”易辞说, “不用担心麻药留下副作用,代谢不掉。”

简徵狐疑地看着易辞,“你直说,为什么总提议为我做这个?”

易辞低声笑笑,阳光从客厅的纱帘中透过,照在易辞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简徵觉得易医生有时也会很阳光。

但只是一瞬间,因为易辞下一句话是:“我想亲自为你修剪。”

简徵没好气地推开易辞,“那你想着吧。”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原来易辞是这样的易医生,莫名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易辞每天总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医生的X-P这么奇怪吗,还是仅限于易辞这样,不要扩大到整个医生群体。

后来某次简徵好奇地问起这件事情时,易辞回答:“我有同事说过,他很喜欢用听诊器,喜欢一边听着心跳一边做。”

简徵瞬间对对方的另一半肃然起敬。

“当然。”易辞说,“也有人跟普通人一样,没有跟医生行业有关的这些喜好,这与每个人的个性有关。”

……所以他为什么遇到了一个这样的。

简徵感慨叹息,表示不会屈服。

**

很多时候有个医生做男朋友似乎也没有那么好,看病这方面的福利……简徵觉得一言难尽。

天气渐冷,十一月中旬时,简徵生病了。

咳嗽,鼻子不通,浑身酸软无力,嗓子还有点疼。

易辞下班回来后得知他病了,询问他的症状,量体温37.9,又用听诊器听了他肺部,得到无杂音的判断,基本确定他是得了流感。

“症状不重,明天下课去医院验血确认。”

“……还有么?”

“什么?”

“你这就完事了?”简徵不敢相信,“都不说点医嘱什么的吗,就让我验个血?”

易辞坐在简徵身边,语气很耐心地解释:“我需要你验血只是确认你并没有其他的并发症,至于你的症状,我认为目前只算是轻症。”

简徵:“……我这样的还算是轻症?”

“没有出现呼吸困难等症状,体温不算高,咳得不严重,肺部无杂音,我认为是轻症。”

简徵悄悄离远了一点,“那个,我虽然医学不怎么样,但也知道流感是会传染的,要不然你还是离我远点,我们暂时住在两个房间里,保持距离,免得你也被感染,出现症状。”

易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简徵又往后缩了缩,“我们继续说我的病,我真的不需要吃药吗,就这样?”

易辞的语气很冷静,就像是在病人很不冷静时依旧格外冷静的医生,让人不自觉平静下来,“简,你的症状并不严重,你还很年轻,我不建议你吃药,你可以多喝热水,注意保暖,同时做一些简单的有氧运动,这样会更利于你的恢复。”

“……就这样?”

“如果你出现呼吸困难,体温超过38.5等症状,要立刻告诉我,我为你安排治疗。”

“我真的不用吃药吗?”

“我个人不倾向于让你吃药,抗生素等药物不一定利于你的病情。”

简徵问:“那中药?”

“中药?”易辞沉吟片刻,“我不了解中药,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喝热水,做少量的有氧运动,增强你的免疫力。”

“很多中药其实都是增强免疫力的。”简徵小声说,“要不然我吃点中药吧。”

易辞平静地看着简徵,之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易辞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讲中文,详细说明简徵的症状,之后询问中药的治疗方法,问得很详细,药物的作用,对应症状和疗效都会问。

十几分钟后易辞才挂电话,又拿出手机发了些消息,之后站起来对简徵说:“我开车去给你拿药,会将晚饭带回来,你去厨房给自己烧些热水喝,记得一定要喝热水。”

今天是周三,易辞原本做手术回来就很晚了,现在还要出去帮他带饭跟拿药,其实拿药不一定是必要的,但易辞因为他的话还是去了。

简徵忽然有种自己很不懂事,像是任性小孩的感觉。

“要不然不用去了吧。”简徵小声说,“我就听你的,多喝热水做点锻炼。”

易辞站在简徵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怕传染你。”简徵说,“对了,我是不是应该再离你更远点,好像室内更容易传染,你是医生你应该比我懂这些,跟我讲讲吧。”

“我的确是医生。”易辞的声音很轻,如同风中飘荡的柳絮,一吹就散,“但你不能要求我在你面前一直做一个理智的医生。”

简徵也跟着站起来,咳嗽两声,说话有点困难,“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传染你,毕竟生病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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