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无论再怎么努力逃避,当它不存在,却依旧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猛地撞上去,伤的鲜血淋漓。
电话两端都没人再出声。
许久。
直到我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对了妈,你认不认识一个姓田的人。」
那天在宿舍,田警官提到我爷爷的手术。
我追问他是不是认识我。
可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反而似是而非的扔下了一句话。
他说,「我欠了你很多。」
这话来的莫名其妙,我还想再问,他却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所以只能寄希望于我妈,或许知道他是谁。
可这话问完,电话那头却是长久的无声,久到我几次按亮屏幕,确认是否真的断了线的时候,我妈才出声。
「害,妈记性不好,哪还能记得住那么多人,行了,你姑喊我呢,妈先挂了啊。」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电话就「嘟」的一声,断了线。
我妈在撒谎。
她很少会这样失态。
宁可挂断电话,也要逃避问题。
田警官到底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蹲在地上,手机越攥越紧。
可到底没把电话拨回去,追问真相。
而是删删改改,给我妈发了一条微信。
「妈,你就别跟我姑较真了,把吃饭的日期发过来,我想办法跟队长请假。」
隔了一会,我妈才回了句,「好。」
七月底,逼近立秋。
可天却热的格外难捱。
树上的蝉发了狠地叫着,似乎也预料到了死期将至,越发不留余地。
我站在窗户边,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热水。
出了一身汗,可嗓子却还是疼,又干又痒,鼻子也不通气。
在屋里闷久了,忽然往窗户外边看,还没等直视太阳,就先被亮堂堂的天和地刺疼了眼。
我赶紧缩回屋内的阴影里,又烧了壶水。
这场感冒来的猝不及防。
没有一点征兆。
前天晚上还跟胡哥约好了,我替他的夜班,等我下周回家,他也帮我盯一天。
可一觉睡醒,我就出了一脑门的虚汗,脑袋疼得几乎爬不起来。
队长准了我两天假,叫我先搬到单间养病,等好了再排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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