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你说我儿子到底喜欢你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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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你说我儿子到底喜欢你什么

再打过去,直接关机了,出现此种情况,顾晏靳不会想到是妻子故意与他生气,因为南风不会无聊到用这种事情来博得关注,第一反应就是妻子出事了。

“查一下,太太去哪里了?”顾晏靳心急如焚,将南风的情况悉数告诉了唐朝,电话那边唐朝立刻处理。他不敢想,这次太太要是再出了事,那些人将受到怎样的折磨。

半个小时后,“太太被人绑架了!”唐朝说完,顾晏靳立刻从客厅里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谁干的?”

“强子已经在跟着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路行!”

唐朝从未看见这般慌张的顾晏靳,他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膝盖还磕到了桌子边沿。

南风醒来,发现自己两侧坐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她揉了揉头,“你们是谁?”

前排副驾的人回头,这人穿着白色商务衬衫,坐得端正,头发整齐,一丝不苟,南风见过,路行的助理,好像姓齐。

“我们路董想跟顾太太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放开我!”

“怎么没聊的,顾晏靳居然给我们路董下套子!”

“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你可是顾晏靳的太太!”男人盯着南风的脸庞,笑的不怀好意。

南风还在挣扎,愤恨的瞪着他,两侧的男人像两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她完全没有下车逃跑的机会。

一阵突然的刹车,南风差点撞到前排椅背上。

车内所有人从惊慌中立刻抬起头,赫然看见一辆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下去看看,谁?”

“是傅总!”来人回来禀报,南风惊讶不已,傅易寒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

傅易寒几步走到车跟前,用力拉开后座车门,双目怒视着副驾上的人,“告诉路董,人我带走了——”

南风胳膊被傅易寒扯住,奈何她身侧的人一动不动,她完全不能动弹。

“齐胜——”傅易寒喊了一声。

“路董说了,是生是死,人必须带回去!”齐胜丝毫没有被傅易寒的气势压倒。

“我也告诉你,人我今天带定了!”傅易寒紧紧握着南风的手腕,始终没有放开她。

僵持了许久,没有任何人退步。

一刹那,一支匕首闪现在南风身侧之人的脖颈间,傅易寒大喊,“出来!”

那人一动不动,乖乖的从位置上站起来,南风趁机也慌张地爬了出来。

“傅总,你这是做什么?”齐胜从副驾出来,笑嘻嘻的问。

“我说了,人我必须带走!”

南风站在傅易寒身后,傅易寒用身体挡住她一点一点往后退,微微低头说,“先上车!”

南风逐渐后退,朝着傅易寒的车跑过去。

“那么休怪我们不客气!”齐胜一声命令,所有人冲了上去。他还记得路董交代过,今晚务必将沈南风带回来,要是办不到,留着手干什么。

傅易寒即使身手再好,以一敌众,始终难以抗衡,几番搏斗下,他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

南风看见他躺在地上,急忙跑过去,艰难的扶起他,轻声唤,“你没事吧?”

傅易寒还在不断的推她,他晚上不小心听见父亲和舒桐的计划,要将沈南风带回来要挟顾晏靳交出所有证据,倘若她落到父亲手里,傅易寒不敢想后面会发生什么,父亲阴狠的面庞还深深的印刻在他心里,喊叫着,“赶紧走!”

他不知道她落在路行手里是什么下场,可是他清楚路行有多恨沈鸣,就有多恨沈南风。如今顾晏靳掌握了所有证据,包括他贪污、涉黑、权色交易等等,要是这些东西落到了警察手里,父亲下半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路行会放过顾晏靳,傅易寒不确定,至少眼下南风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好地武器,抓到了她就掌握了顾晏靳的命脉。

南风还未站起来,齐胜已经派人拉她起来,手掌在地上被磨破,南风顾不上疼痛,挣扎着逃跑,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齐胜直接将她抱起来往车内塞。

眼看她就要被塞进去,傅易寒踉跄着站起来,狠命的一脚将齐胜踢开,“放开她!”

傅易寒拉着南风下车,正走了几步,路行出现了,他唇角叼着烟,双目怒视,“将他给我拉开!”

一众人涌上来,将傅易寒和沈南风直接分开,女人被扔进了路行的车,傅易寒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艰难的爬了几步,揪住路行的裤腿,“您放开她吧!求求您了——”

路行正眼都没看一眼,愤怒的喊了一句,“孽子!尽坏我的事。”

傅易寒一声不吭,手却用力的抓着路行的腿,路行愤怒至极,自己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外人与自己作对,眼前这么多手下还在,简直太不争气了,丢人,转身闭上眼又缓缓张开,无奈的缓缓说,“将这个孽子也带走!”

车在快速的行驶,车内烟味极重,需要消散,南风打开车窗,表示了她的不满,既然已经落到他手里,南风也不打算挣扎,既来之则安之,她倒要看看路行搞什么鬼。

“好久不见,侄女最近倒是很火,不过人却消瘦了不少,没好好吃饭吧!还是顾董对你不好,你跟伯伯说——”他笑的不怀好意,得意的看着南风。

南风不说话,她望着窗外,把他的话当做空气。

这时路行语气一变,言语轻佻,“怎么样,床照拍的不错吧,这可是我找专门的摄影师帮你们拍的,看见我儿子这么维护你,我倒有些吃醋了。”

路行的语气平淡,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真的是长辈在关心一样,南风看着他,路行笑笑对上他的目光,男人眼神逐渐不对劲,“你说我儿子喜欢你什么呢?都瘦成干了,难道你这种身材比较惹人爱,我摸摸?”

话说着,手已经开始摸了,南风不敢呼吸,逐渐后退,一点一点挪着,月光洒进窗户,一缕缕晚风轻飘飘的吹进车厢内,路行的手就像一条游走的蛇,不怀好意的在南风身上探索逡巡。直到再无退路,他的手开始往南风胸上游走,南风突然开口,“你说,路湘要是知道自己父亲这个样子,会不会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一句话,路行停了手,下一秒,一个巴掌盖在了南风脸上,声音震耳欲聋,南风嘴角一丝鲜血渗出,她忽然笑了,伸出大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迹,笑容加深。

路行被南风的反应镇住了,他身体忽然一僵,盯着南风,从鼻腔里哼出气,“你以为沈鸣是什么好东西?他就光明正大吗?简直是不要脸。”

南风淡淡的声音传来,“那也比您强,是不是,起码不用这种方式!”

路行慢慢转过脸,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又忽然勾唇一笑,不紧不慢的说,“怎么这么说呢,专门请侄女小聚一下,没想到,你看是不是怪你——”

南风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惊恐、从容,声音却极具嘲讽,“看来以后要多跟您学学。”

路行没有回答,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南风一样。

此后两人均是沉默,过了几分钟后,车停在一处阴暗的地方,破败不堪,天太黑,南风分不清楚方向,傅易寒在后面的车上也被带了下来,他浑身都是血迹,伤痕累累,寂静中,路行盯着南风的脸,开口说,“好好照顾顾太太。”

回头又看见傅易寒,陷入冥想思考之中,然后才说,“将他也扔在这里。”

傅易寒笑笑,到底是父亲,做事如此心狠手辣。

南风和傅易寒被拖了进去,路行转身又上了车离开,只留下几个手下看管他们。南风的手机早就被路行的助理抢夺了去,此刻她无比担忧,不知道路行接下来要做什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里却燃烧着熊熊大火。

“你怎么样了,没事吧?”南风转身看见傅易寒躺在地上,嘴唇发白,脸色青紫,她跑过去扶起他。

“还好——没事,”傅易寒笑着拼命挤出这句话,让自己看起来显得轻松一些,他怕南风害怕,黑夜静悄悄的,无声无息,他们在这遮天蔽日的地方,相互安慰彼此。

“你知道你父亲——路行抓我究竟要干什么?”南风说出口又想到什么,换了个词语,随意的坐在地上问。

傅易寒也靠在墙壁上,半晌才努力缓和过来,“我也不太清楚,晚上我只听见他们说要抓你威胁顾晏靳,我就着急赶过来了。”

他们?南风已然知道了答案,还有那个人,说不清此时心里的滋味,这种心情不是难过,也不是害怕,只是没想到曾经自己爱的人居然变成了这样,一时之间,南风恐惧不已。

顾晏靳派人出去找了一晚,一无所获。根据回来的人报告,在北平街看见过太太的身影,当时此处发生了打斗,后面来了一波人,将所有人都带走了,唐朝立刻联系北平街道派出所,希望通过调取监控得到蛛丝马迹。

果然不出所料,视频里出现了沈南风、傅易寒、路行的身影,顾晏靳眼眸清凉,目不转睛的看着现场发生的一切,傅易寒在保护南风?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唐朝也顺着顾晏靳的视线看去,老板此刻脸上表情十分平淡,不是吃醋?也不是生气?

别的男人保护自己的妻子,况且这个男人还曾经与妻子发生过亲密事件,放在往日,顾晏靳必然是大动干戈充满怒气,时至今日,他却不会了,还需要好好感谢傅易寒,这不是他大度,而是他对南风的感情充满自信。

突然他看见妻子摔倒在地上,手掌心在地面上磨出了血迹,紧紧握住拳头,要是此时路行在他面前,必然会被他揍死。

手机传来声音,顾晏靳恍然回过神,看见妻子的号码,他慌张出去外面接听,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路行,“顾董,好久不见!听说太太不见了——”

“我妻子在哪里?”顾晏靳压低声音,平静至极。

“顾董不要生气,我就是请顾太太过来小坐一下,只要你答应我几件事,顾太太自然就会安然回家了。”

“什么事?”顾晏靳追问。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说完,路行挂断了电话,顾晏靳再打过去,电话却关机了。

唐朝跟着顾晏靳出来,自然也听到了对话,视线对上老板的眼神,“你去查一下。”

南风是被一道刺眼的光线唤醒的,当她睁开眼时才发现两人待在一个毛坯房里,四周空荡荡的,只有一面墙上留着一个窗户,位置很高,阳光就是从这里照射进来,傅易寒被南风的动静惊醒,张开眼看见南风站在墙下,试图跳跃触摸窗户的高度。

这时候门突然打开了,南风倏然退回原位置,生怕被人看见他们想要逃走的想法,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这个人正是舒桐,他穿着浅色的衬衫,黑色裤子,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他微微抬起手,男人将傅易寒带了出去,傅易寒挣扎着站起来,大喊,“你要干什么?”

男人关上了门,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南风和舒桐。

南风站的笔直,恍若无人一般,舒桐环顾四周,这里如此脏乱差,眼前女子哪里受过如此待遇,心有不忍,走上前唤了她一声南风。

南风轻笑,声音短促阴冷,“不好意思,我们并无任何关系,麻烦您称呼我为顾太太。”

这番话一出口刺的舒桐心口疼,刀刀致命,她知道他最介意什么,也知道他心底深处恨意的来源,舒桐一步一步靠近她,不怒反笑,“那又怎样?”

南风躲闪不及,舒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眯眯道,“难道你不记得,你曾经说要嫁给我了吗?”

日光照在南风发青的脸上,他手臂的力度极大,将她牢牢地箍在怀里,丝毫不能动弹,舒桐呼吸清晰可闻,他一寸寸挨上她的嘴唇,闭上眼仿佛在享受一般,南风愤然张嘴咬到了他的鼻尖上,这个人让她恶心,舒桐疼的龇牙咧嘴,顺势松开了她。

南风在笑,但眸光却没有任何焦距,“你做梦!”

门外傅易寒听见了动静,以为南风受到了伤害,隔着门用力的敲打,“畜生,你干什么,你要是敢动南风一个手指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舒桐的助手一把将傅易寒拉住,一拳头挥打到他的腹部,傅易寒发出痛苦的叫声,舒桐开怀大笑,“都是瓮中之鳖了,还在逞强!路董都抛弃你了,你以为你还是路氏总经理?”

南风看见这样的舒桐,感到无比陌生,曾经那个阳光的少年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变得如此面目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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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过后,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男性荷尔蒙的性感,依旧沉稳持重,眼神停留在她身上,心底有了不好的想法,嗓音异常沙哑,“不谈!”

南风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必须谈!”

他扭开头,没看她,听见她说,“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顾晏靳的动作僵硬了,她继续说,“不是回沈家,也不是在北市,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也许——走到哪里算哪里。”

他一声不吭。是不是太惯着她了,每次遇到事情,或者生气就选择离开,难道不知道他是会难过的吗?

南风看着他,直接点破,“我很害怕,每晚都睡不着,也许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好了。”

顾晏靳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想知道原因,你在害怕什么?”

南风转过头,离开他的视线,“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怕拖累你,我最近状态很不好,忘东忘西,烦躁郁闷,还要你时时刻刻为我操心,你都那么忙了,我还在麻烦你。”

她垂下眼眸,紧咬着唇,将满腔委屈压抑在心底,“这样是不对的,我没有资格和你站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但我真的很难受——我怕你有一天会后悔,会想起原来沈南风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她也会支离破碎,狼狈不堪。”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顾晏靳不知何时已坐到她身侧,将南风抱在怀里,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他懂她的惶恐,可她从来不知道,他爱的她,永远都不需要在他面前伪装,如果他爱的是她的繁花似锦,这样的感情还是他顾晏靳对沈南风的爱吗?

他认真的说,“从我娶你那天起,我就没有后悔过。要是还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你。”

“我恨过你,我以为你娶我是为了沈氏,我讨厌你,因为你身边总有那么多女人,我埋怨你,是因为你总是一意孤行,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甚至想要离开你,可偏偏我没有勇气,我怕我走了,你会忘了我,我怕我的矫情会让你有一天受不了,唯一我没有预料到的是,我爱上了你。”

顾晏靳愣住,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做什么决定都可以,只要记得,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南风呜咽出声,他抱紧她,嗓音温软,徐徐开口,“南宝,我真的很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真的,很抱歉。”

人生第一次,顾晏靳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女人,原来他一直给了她这么多的恐慌。

夜晚很长,足够他们珍惜彼此。

这夜的他们都在抵死拥抱彼此。

夏夜的风吹动了纱帘,顾晏靳捧着她的脸,细心温柔,从她嘴唇,沿着下颌,一路往下。

南风已然妥协,难以克制,一声接着一声。

她的双手无意识将身下的被单揪成一团,顾晏靳拉起她的胳膊,笑的不怀好意,一瞬间她仿佛荡漾在大海里。

他逐渐沉浮,满头大汗,一瞬间,全然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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