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跪算盘珠子。雪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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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跪算盘珠子。雪山。

  隔日。

  边城人少, 一时也找不到卖床的,木匠来修床的时候陆灵脸红的滴血,羞愤至极,瞪大眼睛掐着陈宴鹤的手臂, 使劲用力。

  陈宴鹤默不作声的由着她掐自己, 耳根也微微泛红。

  谁承想板子那么不经折腾, 后半夜垮了。

  等木匠走了后陆灵进屋“啪”一下关上房门。

  “在外面侯着, 不准进来!”

  陈宴鹤呆呆的站在屋外,发愣半晌后自台阶坐下, 抱住腿,下巴搭在手臂上继续发愣。

  “吱呀”一声门开了,眼睛亮起, 连忙直起身子转头:“鹿鹿……”

  结果面上扑来一件黑色大氅,随后“啪”的一下门又关了。

  默默将大氅披上,陈宴鹤叹了口气,可怜的像个无家可回的流浪汉,抬头望着远处的雪山发呆。

  等以后定要买个结实的木床。

  陆灵坐在桌边望着那张床双眼冒火,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看见床!!

  水一杯接一杯的喝,却平息不了她内心的怒火, 这事儿传出去了还怎么做人!

  “今晚不收拾你陆灵两个字倒过来写!”

  水杯“砰”的一下撞在桌上,茶壶都震了两下。

  当下又打开门,叫来了仆从, 不看台阶上坐着的陈宴鹤一眼。

  “拿个算盘给我。”

  陈宴鹤眨了眨眼。

  拿算盘作甚?鹿鹿想算将军府的账吗?

  “要不要府里的账本?”他热切的出声询问, 坐在台阶上仰望她。

  陆灵深吸一口气, 朝着仆从微微一笑:“我只要算盘就够了,不听将军的。”

  “好的夫人。”

  等拿到了算盘,她在屋里掂量拨动了几下, 放在地上双膝跪下。

  “嘶——!”跪着很疼,就用这个法子收拾陈宴鹤。

  一眨眼到了傍晚,她扬起微笑过去开门:“进来吧。”

  陈宴鹤披着大氅直愣愣进去,等关上门后眼巴巴的望着她:“鹿鹿……”

  屋内炉火一片热,与外面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陆灵默不作声的上前,拽下陈宴鹤的大氅挂起来,没搭声儿。

  陈宴鹤看了一眼桌子,那上面放着算盘珠子,他并未在意,而是上前从背后搂住陆灵,下巴搭在她肩窝,委屈巴巴的道歉。

  “鹿鹿不生气好不好?”

  陆灵笑着摸摸他头顶,随后转过身,替他整理衣袍,又弯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最后手搭上黑色腰封:“我没生气,屋里怪热的,穿这么厚作甚。”

  陈宴鹤挠了挠头,不过也没多想,顺着她脱掉自己衣袍,只剩一身黑色丝绸中衣。

  “你知道我为何要算盘珠子吗?”

  陆灵拿着他的衣服过屏风那边去,踮起脚尖搭在上面。

  屋内确实热,加上他本就火气大,只穿个中衣陈宴鹤也不觉得冷。

  “鹿鹿莫不是想学着管账?那我明日寻个先生进来帮你一起。”

  “我是要拿算盘珠子算账,不过算的不是这个账。”她转过头对着陈宴鹤悠悠一笑,无比灿烂:“算盘珠子自己放地上,跪着。”

  陈宴鹤顿时呆住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眼眸晃动,语无伦次:“不、不是算账本么?”

  她叹了口气,莲步轻移走到桌边坐下,翘起二郎腿悠闲地荡着脚尖,火红裙摆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摇晃。

  “是算账,算你的账。”

  “自己拿着放地上,快点。”

  语气虽柔,但态度毋庸置疑的强硬。

  陈宴鹤眉头打成一个死结,片刻过后还是上前拿起,蹲下放在地上,然后直愣愣跪了上去,抬头看着前方的陆灵。

  “我跪好了鹿鹿。”

  “疼不疼?”陆灵手肘撑在膝盖上,指尖敲着脸颊,笑容在烛光的照耀下,极为明亮绚烂。

  陈宴鹤摇摇头:“不疼。”

  只是算盘珠子而已,都不够挠痒痒的。

  不疼?她收起笑容蹙起眉头,自己白日里都试过了,珠子磨的膝盖可疼。

  难道是重量不够?

  “真不疼?”她又问了一遍。

  “真不疼。”陈宴鹤回答的实诚。

  “……”

  陆灵盯着他思虑片刻,最后站了起来,走至他身后,手搭上他肩膀,稍稍用力。

  “现在呢?”

  “不疼。”

  再重。

  “还不疼?”

  “……不疼。”

  试了几次后陆灵气的干脆甩手,好不容易想出这个法子罚他,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疼。

  陈宴鹤这下是看出来症结在哪儿了,跪着过了一会儿后眨眨眼,微弱出声:“鹿鹿,我膝盖疼……”

  陆灵正坐凳子上生气呢,听罢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转头喜滋滋的看着陈宴鹤:“果真?”

  “嗯,我膝盖好疼啊鹿鹿…”

  陈宴鹤说着说着眼眶湿漉漉的,看起来极其可怜。

  她嘻嘻一笑,起身走至陈宴鹤面前蹲下,裙摆铺在地面像一朵盛开的红莲,她就是那娇嫩的花蕊。

  手指抚上他下巴,轻轻抬起,语气轻佻:“叫我两声好哥哥我就让你起来。”

  陈宴鹤张口就来:“好哥哥,好哥哥。”

  陆灵极为满意的挥挥手:“行了起来吧。”

  自己撑着膝盖也站了起来,哪知刚转身,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

  陈宴鹤从背后抱着她,冰凉的唇瓣贴着耳朵一张一合:“娘子要去哪儿?”

  陆灵暗道一声不好,阴沟翻船,立马扯着腰间强健的手臂,想要逃离,却怎么都不动如山。

  陈宴鹤伸出舌头舔着她白嫩的耳朵,一下一下,缓慢且磨人。略带冰凉的手指更是抚上她温热的脖颈。

  “好哥哥?跟谁学的?”嗓音危险低沉。

  “没、没跟谁学……”她磕磕巴巴的答道,伸手想要抓住陈宴鹤那只手。

  哪被陈宴鹤半路拦截,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含住手指,细细吮吸,舔舐。

  陆灵面如滴血,胸腔此起彼伏,小喘着气。

  “真没有…我、我都是册子里看的……”

  陈宴鹤却不答话,径自含住另一根葱白骨节,箍住她细腰的手松开,划过空气,落在诃子上面,陆灵立马扯着他胳膊阻止,声音颤抖:“作、作甚?”

  “继续昨晚的事。”

  陈宴鹤说完埋在她脖间,落下一个个带着湿意的吻,环着她往屏风那边走去。

  火红袄子挂在屏风上,纯白中衣的系带微松整齐,陆灵看不到陈宴鹤的脸,但想到了他一碰耳朵就听话的习惯,立马挣脱禁锢捏上他耳朵。

  “不行,我不想让木匠明天再来一趟。”

  陈宴鹤脑袋烫如火烧,但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听话,唇瓣往上捕捉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拢住了诃子,陆灵破碎的话语全部消失在唇间。

  “叫我两声好哥哥,我就不叫木匠。”陈宴鹤张嘴轻声说道,指腹攥的更紧。

  陆灵憋红了脸,但还是忍着小声开口:“好、好哥哥……”

  “还有一声。”他微微松开。

  “好、好哥哥……”

  陈宴鹤微微一笑,很是满意,轻咬上她耳垂,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好,不叫木匠。”

  “你、你骗我?”陆灵因为他的亲吻气喘连连,脸颊红透。

  “没有骗娘子,就像那晚我们在侯府一样,在铜镜面前那样亲。”

  说完环着她往桌边走去,依依不舍的舔着耳朵,五指微拢,怕她逃跑。

  陆灵浑身无力,伸手撑住桌子,任着他在自己脖间作乱,屋内火炉燃烧,只觉得心口发烫,粉香汗湿,死死咬住牙不肯出声。

  “鹿鹿好软。”陈宴鹤忘我的吻着她,听着面前人微微喘气的声,靠她靠的更近。

  她一个慌乱,桌子往前移了两下,十指紧紧扣住桌角,最终没忍住开了口:“你、你方才、不、不是膝盖疼吗?”

  陈宴鹤却充耳不闻,禁锢诃子,微动膝盖,向她示意:“不疼了。”

  陆灵瞬间闭眼,羞与怒升了上来:“你、你骗。”

  “我没有骗鹿鹿,你看。”陈宴鹤说完瞬间松开她,笔直的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虚扶着宫柳,黑色中衣在烛光照耀下泛着金色。

  “你、你。”陆灵只觉得气的心口疼,难受一瞬间涌上心头,为什么老是这样欺负她,瞬间大声哭起来。

  “你、你欺负我!”

  撑住桌子想要走开,却被陈宴鹤扶着根本走不动。

  陈宴鹤见把人气哭了,立马抱住她开始低声哄着:“好娘子,没骗你没欺负你,我膝盖方才是疼的,现在不疼了。”

  陆灵被他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了一跳,断断续续抽泣着,哽咽破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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