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终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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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终章

褚衡灭了西北军平了西北叛乱后却并未就此止住脚步。

赤金刚刚折损了十万大军,又在暗中支援了西北数万兵力,此时国力薄弱,正是凤阳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

他修书一封回了皇城,在得到瑜寰帝首肯东征的军令后,于西北整合了十余万将士,直接剑指东方,挥师东征!

而江月临则与镇远军一同凯旋回京,这段时间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实在不宜奔波,更遑论继续随行监军。他也没有逞强好胜,只是将自己那半枚双雁玉佩上的赤红剑穗解了下来,紧紧系在了褚衡的赤川上。

并未有过多的话语,江月临只留下一句:

“睹物思君,盼归。”

纵有再多不舍,终须一别,可分别终有相见日,两人都在期盼那一刻。

这一仗双方都打的无比艰苦,赤金虽势弱,可与西北附属地不同,毕竟是与凤阳相差无几的大国,想要攻下谈何容易?

虽说一时半刻攻不下赤金,可肃王的凤羽大军频频从战场上传来捷报,仅用了半年就将赤金打的彻底没了脾气。

赤金皇室也曾派来使臣求和,愿割地赔款,从此以凤阳为尊年年进贡朝拜。朝中大部分官员都同意讲和,毕竟这连年征战劳民伤财凤阳朝廷也在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可荣升一品谏议大夫的江月临在朝堂上舌战群儒,与主和的官员们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将赤金狼子野心和放虎归山的隐患摆在了明面上。

最终,他力排众议,令犹疑不定的瑜寰帝下定决心,乘胜追击,拿下赤金都城!

在各部不上心军需粮草时,他就连夜长跪御书房,将前线为国尽忠的将士与朝堂上中饱私囊的昏官拿在一处对比,将一干人等斥的狗血淋头,只为了给前线的将士多送一些粮草。

在有心人上奏弹劾褚衡,说他功高震主其心有异时,他就当场摘下头冠,以项上人头做保,肃王若有一丝反心,天子先取的便是他的人头!

不止褚衡在前线拼杀,江月临同样在庙堂之上为褚衡努力,努力给他争军需,努力为他送粮草,努力为他保名声。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对方。

褚衡在前线战场上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他捷报频传,但无数次的危急关头,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他都是靠着怀中的玉佩和腰间的剑穗撑下来的。

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不能倒下,因为他还在等他回去,他说过再不会对他食言。

那面绣着褚字代表着凤羽军的军旗,藏着褚衡小小的私心,他命人在褚字的旁边绣了一轮小小的月。每逢出征,他只要微微抬头,就能看到那轮月亮,就能想到有人在盼他归来。

他曾陷入无数敌人的包围,那场仗几乎要了他的命,杀到最后就连掌旗的小将都战死了。褚衡就亲自立着那杆军旗,立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中心,立在尸山血海里。

援军赶到的时候,只见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残肢断臂,而他们的将军,凤阳战无不胜的肃王殿下,他身上血污遍布,已经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整个人像是从地狱血海里爬上来的罗刹。

但就算重伤,他的膝盖也不曾弯过,脊背也依然笔直,而那绣着小小月亮的褚字军旗,仍旧屹立不倒。

以月为旗,我为你而战。

哪怕流尽我血,吾月永悬不落!

战况闲暇时,褚衡也会趁军队休整之时给皇城写信,信中没有军事机要,没有兵法谋策,除了一句问皇兄母后安,剩下的整篇都是写给江月临。

开始是“吾月安否?无恙否?挂怀之至,情不自胜。”

后来是“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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